第二天我把朱麗麗送上了火車,我回到我住的賓館,把張建設和陳景峰都叫來了。
一進門張建設就問:哈爾濱的事,你準備怎麼處理啊?
你說呢?我反問道。
張建設虎著臉說道:那還用問嗎?乾他唄。
我又看看陳景峰,陳景峰淫笑著說道:乾是必須得乾,可是沒乾之前,你先給我講講那個朱美美是怎麼回事唄?
我笑了一下說道:什麼怎麼回事?就是我之前說的那樣。
張建設也湊上來說道:你還是講講吧,要不我們也一知半解的。
我無奈的看看他倆,估計不講是過不去這關了。
我無奈的說道:行,我講。那天我倆從ktv出來,我覺得沒意思,就開車瞎逛,結果開到一個高速口,我就問收費的是什麼高速,她說是京哈高速。我一想待著也沒事,眼看就過年了,我正好去北京把朱麗麗接回來,結果我上了高速才發現走反了,後來我一想,上來都上來了,就去哈爾濱玩兩天,結果在那的酒吧就看見了另一個朱麗麗,當時我也以為是朱麗麗騙我呢。還給他們講了拍酒的事,之後又講了朱美美欠債,放高利貸的把我給砍了的事。
張建設聽我講完,湊過來說道:誌成,你真牛逼,遇見的事都和正常人不一樣。
陳景峰也說,那你沒將錯就錯,把朱美美當成朱麗麗給拿下啊?
操,你說的是人話不?虧你想的出來。
陳景峰和張建設都哈哈大笑起來。
笑了一會,張建設說道:誌成,當初我被馮少輝紮了,你替我報仇,還蹲了監獄。這事我永遠都不會忘。現在你被人砍了,我必須替你報仇。
張建設說著從手包裡拿出一把手槍,說實話,這是我第一次見到真槍。
我趕緊問道:哪來的?
張建設看我有些緊張,趕緊說道:彆緊張,托人在雲南買的。其實去哈爾濱的時候我一直都帶在身上,隻是人太多,我沒拿出來。
你買它乾什麼?你不知道這東西遲早得惹事嗎?
張建設不屑的說道: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
我一看都已經買回來了,勸也沒用。隻好簡單的說道:不到時不可解千萬彆用,警方對這東西幾乎是零容忍的。
行了,我知道啊,要不我怎麼不輕易往外拿呢。
好,你知道深淺就行。我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我心裡明白,張建設已經在不歸路上越走越遠了。
後來我心裡一直在盤算著怎麼能讓張建設把那把象征著不歸路的手槍交出來,一直到他出事之前,我也沒能想出好辦法,也沒能說服他不要用那把閃著不祥之氣的手槍。
我對張建設和陳景峰說道:這件事,我先讓王大林找一下王森,至於報仇的事,我想等風平浪靜了再說。
張建設雖然有些不願意,但是也勉強答應了。
第二天我接到了韓玉婷的電話,你在哪呢?還沒回來啊?
我這邊有點事,再過幾天就回去了。
今天是元宵節,全體員工在海鮮酒樓開大會,你也不回來啊?
我可能趕不回去了,你和陳景峰還有張建設主持吧。
哼,我怎麼感覺你一直在騙我啊?
沒有,有些事,你等我回去再說吧。
韓玉婷氣哼哼的掛了電話。
過了元宵節這個年就算過完了,我打電話給王大林。
喂!是老虎哥嗎?
呦!是王老弟啊!怎麼想起老哥啦?
虎哥,問你個事,哈爾濱的王森是你大哥嗎?
是啊,叔伯兄弟,怎麼啦?
那就好。虎哥,我請你吃飯,能賞個光不?
行啊。
那好,晚上七點“桃源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