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我發完脾氣呢,被摔在一邊的電話又響了,我拿起來一看是朱美美,我氣不打一處來的接了電話。
喂!啥事?
咋的了?吃炸藥啦?
彆磨嘰,啥事快說。
朱美美嬌笑著說道:你怎麼啦?我是不是耽誤你什麼好事啦?
你到底有事沒事?
有啊。
那你就快說。
我房子下個月就能下來了,我還得裝修呢?你認不認識人啊?
朱美美,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房子裝不裝修關我屁事,我是不是欠你的啊?
電話那邊不說話了,先是一陣沉默,之後傳來幾聲抽泣聲,然後就是忙音了。
我把電話一摔,坐在沙發上喘著粗氣。
過了一會,我覺得這樣對朱美美有些不公平,整件事也不是她引起的,是我自己跑到了哈爾濱,才攤上這個麻煩,而且彆人的那些非議,也都不是她造成的。
我拿起電話給朱美美打了過去,很快電話就接通了。
喂!你說的那個裝修的事,我幫你找人吧。等你房子下來,你拿到鑰匙再通知我吧。
朱美美還是有些委屈的聲音說道:哦,知道了。
我怕她難過,就調侃的說道:你們那個丁總是怎麼管理的,上班時間你們可以隨便打電話嗎?
朱美美也恢複了一點狀態,現在是12點多,午休時間。
哦,是這麼回事啊,行那我掛了啊。
我在糟心中度過了一下午,晚上我正常回到韓玉婷那裡,一進門她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我回來了問道:回來啦?
我點點頭沒說話,直接換衣服洗澡。
第二天一切照舊,朱麗麗也沒有給我打電話過來,看來她已經給她媽打完電話了。
之後的幾天我都很煩躁,我心想,你們一個個都頤指氣使的質問我,現在沒事了,都跟我裝的像沒事人一樣,我也懶的和她們計較。
就這樣過了能有一個月,到了6月中旬,天也一天天的熱了起來,朱美美又給我打電話。
喂!誌成。
我斬釘截鐵的說道:王誌成。
知道了,真磨嘰。
啥事?
房子的物業通知我明天交物業費和第一年的采暖費,然後領鑰匙。
那不挺好嗎?
對啊,所以你得去給我交錢啊,明天早上你來接我吧。
你沒病吧,物業費這點錢也得我拿啊?你自己不會交啊。
哼,你就陪我去一下能累死你啊?
我想了一下說道:行吧,明天早上8點在你家小區門口見,我可不上去找你啊。說完我就掛了電話。
第二天一早,我就在朱美美家的小區門口等著了,一直等到8點半她才下來,我透過車窗看見朱美美走了出來,朱美美今天化了個略濃的妝,塗了鮮紅的口紅,穿了件襯衫,襯衫的扣子扣得很低,下擺係在腰間,裡麵是一件開口很低的打底t恤,下邊穿了一條緊身的牛仔褲,腳下是一雙高跟鞋,顯得腿部特彆修長,扭動著腰肢走了過來。
一拉車門就坐進了副駕駛,我不耐煩的說道:這都幾點了?你能不能準時點。
哎呀~,我不得化妝嗎?這是女人的特權,你不懂嗎?
我皺著眉說道:我懂個屁,一會我把卡給你,你以後自己處理你自己的事,我可沒時間和你在這磨嘰。
你怎麼這樣啊?就讓你辦這點事,你就嘰嘰歪歪的,我看你對朱麗麗挺有耐心的啊?
那能一樣嗎?
朱美美嫵媚的瞟了我一眼,意味深長的說道:有什麼不一樣的,特彆是我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