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3月底,春回大地的感覺也來了,可是迎接我們的不是萬物複蘇,而是一場暗流湧動的鬥爭。
有一天我們三個都在海鮮酒店待著,張建設接到了“劉羅鍋”的電話。
喂!張老弟啊,你在哪呢?
劉哥?啥事啊?
你在哪呢?我找你有急事和你說。
我在海鮮酒店呢。
你那兩個兄弟也在嗎?
都在啊,怎麼啦?
那正好,我正想找你們三個呢。
那你過來吧,正好一起吃午飯我給你補補。
好的,你們等我吧。
過了不到半個小時,“劉羅鍋”就到了海鮮酒店,我們叫服務員上酒上菜。
“劉羅鍋”坐下之後就唉聲歎氣的說道:唉,你們哥仨還有心情喝酒呢?
張建設大大咧咧的說道:啥事?你快說。
“劉羅鍋”又歎了口氣說道:這回你們麻煩大了。
我們三個目光炯炯的看著他。
“劉羅鍋”又唉聲歎氣的說道:唉,說來這事也怪我。說完繼續歎著氣。
我都讓他整的有點沉不住氣了,張建設更是著急的問道:劉哥,你還能說正事不?
“劉羅鍋”說道:咱們先喝口酒吧,我怕我說完了,你們就沒有心情吃喝了。
陳景峰也扛不住了,說道:劉哥,彆廢話了,趕緊說。
“劉羅鍋”說道:你們三個知道你們這個店的斜對麵100米是什麼地方嗎?
我閉上眼睛沉思了一下,突然睜開眼睛說道:劉哥你說的是那單獨的小樓嗎?
對啊,就是那個小樓。
那不是原來製藥廠的倉庫嗎?
對啊,那裡已經被人買下了。
張建設急躁的說道:買就買唄,那和咱們有啥關係啊?
“劉羅鍋”說道:怎麼沒關係呢,那裡是袁宏偉買的,你知道要乾什麼嗎?
我們三個麵麵相覷。
他買下來要乾海鮮酒樓。
這回我們三個真的有點發傻了,這不就是公然和我們唱對台戲嗎?雖說餐飲這個行業不怕聚堆,但是那都是由各種風味的酒樓彙聚在一起的美食街,這麼門對門的乾同一種餐飲,這不就是挑釁嗎,一種你死我活的競爭啊。
我們三個互相看了一眼都沒吱聲。我點了支煙問道:劉哥,你是怎麼知道的?他不會又找你去裝修吧。
“劉羅鍋”趕緊擺擺手說道:沒有,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和他合作了,上次的虧還沒吃夠嗎?這種人就算是先給我錢我都不做,這種人太他媽不講究。
張建設是個火爆脾氣,雖然這些年有些收斂,但是還是最沉不住氣的一個,張建設一拍桌子說道:劉哥,這事你能確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