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跟著朱麗麗去了臥室,朱麗麗隨手關上了門,這次我沒有去抱她,也沒有吻她,更沒有把她撲倒在床上。
我坐在書桌前麵的椅子上說道:有什麼事?說吧。
你和韓玉婷到底有沒有?
沒有,還能說點彆的嗎?
你是不是還在介意我去找了韓玉婷?
是,你不應該去找她,你這樣做讓我很難堪。
那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很自私、很不識大體?
我不知道。
你這是什麼回答,我去找她恰恰說明我愛你,要不然我完全可以當做看不見。王誌成,你是不是也得替我考慮一下啊,我這一年也見不到你幾次,你身邊有這樣的女人,我能放心的下嗎?
你不覺得你應該檢討一下你自己嗎?一年見不到幾次,難道是我的責任嗎?
你少在這避重就輕的,我說的是你身邊的女人。
我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道:算了,我們不要再在這件事上糾纏了,我們還是說說我們之間的事吧。
行,那就說說我們之間的事。你對我回北京有什麼看法?
我當時真想說,不同意。可是我還是硬生生把這句話咽了回去。
我沉吟了片刻說道:我沒有意見。
朱麗麗一聽這話反倒耍起了小脾氣,我到底還是不是你女朋友啊?我說的是我要回北京,什麼叫沒意見啊?你是不是巴不得我走呢,這樣你就可以繼續在外邊逍遙快活了?
我有些無奈的說道:做醫生不是你的夢想嗎?我攔著你的話,我怕我們以後都會後悔。我是你說的那種人嗎?我要是的話,我還等你那麼多年乾什麼,我早就去找彆人了。
朱麗麗聽我說完,走到我跟前掐著我的胳膊說道:我看你敢!
與其說這是一種質問,還不如說是一種撒嬌呢。
朱麗麗掐了兩下就撲在了我的懷裡,還主動的吻了我兩下,這是我記憶裡,她少有的幾次主動。
我當時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一時沒有了衝動,隻是簡單的應付了幾下。可能是我內心深處根本不希望她回北京,再加上她之前做的事,我內心產生了芥蒂。
本來事情發展到這裡,也算是圓滿收場了,可是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人不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如果大家都知道的話,這個世界就會和諧不少。
朱麗麗突然在我懷裡掙脫出來說道:你和那個韓玉婷到底有沒有事?
我也不耐煩的說道:這件事能不能彆再提了。
你這是什麼態度啊?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應該去找韓玉婷?
我當時也是有些生氣了,說道:對,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朱麗麗有些生氣,狠狠的推了我一把,生氣的出了臥室。
我也沒理她,我也走出了臥室,我和朱麗麗她媽打了聲招呼就走了。
經過幾天的緩和,我覺得朱麗麗的氣也消了,我在五一小長假結束的前一天,給朱麗麗打了個電話。
喂!你什麼時候回北京?
我現在就已經在火車上了,還有半個小時就到了。
那你怎麼沒給我打個電話啊?我好去送你。
送我就不必了,我走了不是正好合你的意了嗎。
和我什麼意啊?你說的都是什麼啊?
我走了正好給你騰地方了,你可以再把韓玉婷追回來啊。
我當時一股火就竄了上來,我有些憤怒的說道:咱們之間能不能彆總提她,你到底還能不能好好的了?
朱麗麗也大聲的說道:好不好那不得看你嗎,你還是先把你身邊的處理乾淨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