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說道:能不能彆吵了。
朱麗麗梗著脖子問道:你讓她說。
朱美美指著朱麗麗說道:我問你,你是不是和一個叫薑什麼峰的?
朱美美說到這裡看向我問道:薑什麼峰來著。
我無奈的說道:薑玉峰。
對,薑玉峰。你是不是和那個薑玉峰扯過?
朱麗麗一頭霧水的看著朱美美,一時有些語塞。
朱美美接著說道:今天開業他來了,我剛從洗手間出來,和他走了個對麵,他上來就把我按在了牆上。把我嚇夠嗆,我還以為遇見變態了呢。他還問我有沒有想他?我以為他是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呢,後來誌成過來解的圍。我才知道是怎麼回事,原來你們兩個有一腿,他把我當成你了。
朱麗麗反駁道:我跟他沒關係,我不像你那麼不檢點。
朱美美憤怒的說道:哎呀~,你還成好人了。
我一看兩個人又要吵,就趕緊製止,說道:彆吵了,就這點事,過去就得了唄。
朱美美聽我這麼說,當時就激動的說道:什麼叫就這點事,那個人有槍,這是小事啊?
我皺著眉說道:你少說兩句吧。
朱麗麗聽朱美美說薑玉峰有槍,有些驚恐的說道:我早說了,不讓你做這種生意,你就是不聽,你乾的都是什麼事啊,開業第一天就涉槍,你是不是還想進去啊?
我一聽這話當時就不高興了。還沒等我說話呢,朱美美在邊上說道:唉!你說什麼呢,是他們拿槍指著誌成,不是誌成指著他們,你胳膊肘能不能彆往外拐啊?
朱麗麗也挺生氣,指著朱美美說道:你能不能出去,我們兩個說話,有你什麼事啊?
朱美美說道:我憑什麼出去啊?這裡不是你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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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麗麗生氣的看著我說道:你讓她出去。
我一副為難的表情看著朱麗麗,說道:彆吵了,都是一家人,什麼出不出去的。
這顯然不是朱麗麗想要的回答,朱麗麗看看我愣了一下,站起身說道:行,你不讓她出去是不?我走。
朱麗麗說完就往外邊走。
我有些不悅的說道:你什麼意思啊?
朱麗麗絲毫不退縮,大聲的說道:我什麼意思?我走不正好給你們騰地方嗎,省的我在這你們放不開。
我這次真生氣了,我大聲的說道:你胡說什麼呢。
朱麗麗根本不聽我說,直接奪門而走。
我看朱麗麗出去了,也沒有去追她。
朱美美繼續在邊上絮叨,誌成,你看她是什麼人啊,自己整的爛事沒抖落乾淨,反倒往我們身上潑臟水。
我生氣的說道:行了,彆說了。沒事你也出去吧。
我……我去哪啊?
你愛去哪去哪。
我坐在沙發上,大拇指和食指擠壓著腦門,一副惆悵的樣子。
朱美美看我真的生氣了,也不說話了,直接出了辦公室。
我坐在辦公室的沙發裡,突然覺得特彆的孤單。有時候覺得這個世界真的很奇怪,就拿這個娛樂城來說吧,辦公室和外麵隻有一牆之隔,卻渾然是兩個世界。牆外邊是一派喧囂,燈紅酒綠,包房裡一群食色男女對著麥克釋放著快樂,舞池裡那些人肆意的搖擺著,好像永遠都不想停止。而此時此刻我在牆裡麵,關了燈的辦公室寂靜的有些可怕,我獨自一人沉浸在這可怕的安靜之中。
想想這一年多以來,我和朱麗麗之間爭吵越來越頻繁,溝通也越來越不順暢。我甚至都不知道,她最近一段時間是在北京還是在本地,她也越來越少的出現在我的腦海裡,好像有什麼東西阻隔著,這個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似乎很有彈性,用力或是溫柔都不能把它戳破。
我試圖讓自己冷靜,讓自己想明白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可是我想了一會,總是找不到頭緒,我在內心中問自己,難道是我已經不再愛她了?可是我為什麼會不愛她了呢,難道是我已經移情彆戀了?可是我又想不起,我移情彆戀了誰。我告訴自己我沒有移情彆戀,我跟小慧睡在一起是激情的釋放,根本談不到愛情兩個字,甚至連喜歡都算不上。可是為什麼我見到朱麗麗的時候,已經沒有了過去的衝動,甚至連她提出的各種問題我也都已經不在乎了。每次她向我發號施令的時候,我都覺得無所謂,她想怎麼辦就怎麼辦,我根本就不會用心和腦子去思考她問的問題。我現在麵對朱麗麗的時候,她跟我說的每一件事,我都不是很在乎,就好像是手下部門經理在跟我彙報一些無關痛癢話題一樣。
我越想越亂,再加上這幽閉的環境,我開始陷入深深的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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