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說道:不用客氣,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幾句客氣之後,大家就準備走了,就在那個穿白大褂的男人轉身的時候,我一眼就認出了那個男人,雖然我不知道他叫什麼,但是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這張臉。他就是當年在首都醫科大學跳舞時摸朱麗麗屁股那個人,朱麗麗的學長。
我的臉瞬間就沉了下來。我表情嚴肅,眉毛皺了起來,我目光不閃的盯著他。他經過我身邊的時候,不經意間抬了一下頭,他也看到了我,而且從他的眼神中,我能看出來他已經想起了我是誰。
可是他沒有理會,隨便的把頭瞥向一邊,沒有理睬我的意思。
我把怒火壓了一壓,畢竟今天是陳景峰家孩子滿月,我也不能在這地方就大鬨一場啊。
張建設見我臉色不太好就問道:怎麼了?
我壓抑著情緒,岔開話題說道:我沒事。景峰那邊辦完了嗎?
差不多了。
行,那我先下樓車裡等著了。
我可不敢跟張建設說我遇到的事,以我跟張建設的關係,他能直接衝到那個人麵前,把他打成豬頭。
我先來到樓下,站在院裡點了一支煙。我回憶著那年我去北京,跳牆進入醫科大學,我想起了那個舞會上我所做的一切,我甚至想起了那幾個保衛人員。我心中對朱麗麗產生了不滿,我覺得她應該告訴我,他的那個學長也在這裡工作。我調節著自己的情緒,我在內心中安慰著自己,我告訴自己,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我知道他和朱麗麗在一起工作,就像朱麗麗知道我還和韓玉婷有來往是一樣的,我現在開始了解朱麗麗當時的心情了,我勸慰著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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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一會,彈掉了手裡的煙頭,過了一會王雪她們也都下來了。我們一行人上車出發,等到了陳景峰家,我們又坐了一會。
陳景峰跟我說:誌成,我明天準備辦滿月酒,你把大家都叫到海鮮酒店熱鬨一下,但是一定囑咐員工不能給我隨禮,社會上的朋友我也不準備找了,省的一大群人鬨鬨哄哄的。
行吧,我也是這意思。
陳景峰笑笑沒再說什麼。
但是我還沒忍住問道:景峰,今天出院時跟你握手那個醫生是乾什麼的啊?
陳景峰想了一下說道:你說的是陸主任嗎?
我給他簡單的形容了一下。
陳景峰說道:那就對了,他就是月子中心的主任,叫陸春鳴。
我一聽他就是月子中心的主任,當時火一下子就竄了上來,我極力的克製著,可是還是被陳景峰看出來。
陳景峰問道:咋啦?
我趕緊調整情緒說道:沒事,沒什麼。
陳景峰也沒多問。
我和張建設待了一會,就找了個借口先走了。
我心不在焉的挨到了晚上,把車開到醫院的停車場,我腦子裡一直想著那天朱麗麗從月子中心主任辦公室走出來的畫麵,我腦海裡閃過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麵,我的怒火一陣陣的竄出來。
到了下班的時間,我透過車窗看見朱麗麗朝這邊走了過來,她今天看起來挺高興的,麵帶笑容,精神毫不萎靡。
朱麗麗很自然的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上去。我也沒說話,開車出了醫院,路上朱麗麗饒有興致的問我一些問題,我心不在焉的應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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