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上車徑直回了家,路上我一直在想,今天袁宏偉為什麼會這麼輕易的就讓這件事過去,難道是他真的想以後我們之間化乾戈為玉帛,但是這個念頭一閃念就消失了。袁宏偉絕對不可能主動來化解這些矛盾,無論是以前的恩怨還是現在的競爭,他都不可能和我們輕易的和解。難道是有什麼外部勢力乾預,也不可能啊,我們兩幫人在這個城市也不會輕易受什麼勢力控製啊。我百思不得其解,最後我也懶得去想了。
到家之後,我給朱麗麗打電話,電話響了兩遍都沒人接,打第三遍的時候,那邊直接關機了。我無奈隻能打到她家,是她媽媽接的。
她媽問我事是不是解決了?
我說解決了,讓她放心。
她說朱麗麗現在心情不好,她勸勸朱麗麗,過幾天就沒事了。
我也隻能無奈的掛了電話。
第二天晚上我去醫院接朱麗麗,值班的醫生告訴我說,朱麗麗今天上午來醫院了,現在已經回家了。
我趕緊去她家找她,開門的是她媽,朱麗麗她媽和我說,朱麗麗中午回來就出差了,說是去青島那邊有一個什麼醫學會。
我一聽當時就明白了,朱麗麗這是真的生氣了,她在故意的躲著我,前一陣子她跟我說過這個事,醫院本來是讓她去的,她和醫院說自己這邊最近忙著買房子的事,就準備讓科裡的另一個同事去。今天她突然自己去了,一定是還沒順過來這口氣呢。
我出了朱麗麗家,給朱麗麗打電話,電話關機狀態,應該是已經在飛機上了。我又給她發微信,大概的意思就是我做的事,都是為了一家人好,讓她儘快回來等等,連續發了幾條,都沒有得到回複。
接下來的幾天,我一直試圖聯係她,她卻一直沒回話。
我以為朱麗麗隻是在生氣而已,像以前一樣過一段時間就緩和了,畢竟當時我們已經買了房子,也都開始籌備婚禮的事情了。可是令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這竟是我和朱麗麗之間的絕唱。
我也不再給朱麗麗發信息了,因為我發了她也不回。我一想讓她冷靜一下也好,我就沒再騷擾他。
有一天張建設把我和陳景峰叫到那個破儲運庫,我和陳景峰到的時候張建設早就等在那裡了。
車子一開進院子,我就看見院子裡停了一輛最新款的路虎發現3,我一看就知道這是張建設換了新車。
我下車之後走進辦公室,張建設和陳景峰都在。
我一進去張建設就問道:誌成,我那台路虎怎麼樣?
我點點頭說道:不錯。
陳景峰說道:你可算來了,這貨跟我吹了半個小時了,說這車能上山能趟河的。
我看著張建設說道:操,你叫咱倆來不會是為看你這破車吧。
張建設笑著說道:操,啥叫破車啊,100多萬呢,前幾天剛提的。
陳景峰說道:趕緊打住吧,又要開始講了,你還有完嗎?
張建設根本不理陳景峰的調侃,直接對我說道:誌成,你那破寶馬是不是該換了,這車還是韓玉婷留給你的呢,還是個3係,以你現在的身份早就該換7係了。
我笑笑說道:這車基本上每天就拉我一個人,我整那麼大車乾啥?
張建設不以為然的說道:操,車是裝點門麵的,你那車早就不夠看了。這點景峰比你強多了,你看景峰又是x5、又是商務的。
我笑笑說道:你倆還說啥了,你倆不是天天出去嘚瑟嗎?再說了,公司這麼多輛車都閒著,我再買幾輛車,咱們成二手車販子了。
張建設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說道:你可拉倒吧,我可不跟你掰扯了,跟你說不明白。對了,你不是要結婚了嗎,我給你定了一輛奧迪q7,等到貨了你和我一起去辦一下手續,就當我送你的新婚禮物了。
我歎了口氣,苦笑著說道:你花那錢乾啥啊,我這八字還沒一撇呢。
陳景峰聽我說完,敏銳的看了我一眼,問道:咋的?又出什麼狀況了?
我繼續苦笑著說道:沒什麼大事,吵了幾句,正在冷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