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設像是吃了炸藥似的說道:操,那不是袁宏偉他們開的嗎?
我鎮定的說道:對啊,咋的了?
你把錢給他啦?
對啊,欠債還錢嗎。
我操,你為什麼不通知我,你還給他們錢,我他媽直接就去把人領回來,順便還得找他們要錢呢,你信不信?
我歎了口氣說道:我信,但是咱們有必要因為這點錢和他們開戰嗎?
這不是錢的事,我他媽一直就想找機會收拾他們一下,有這好的機會你居然不告訴我。這機會多好啊,到時候直接把他們幾個都乾翻就得了唄。
我皺著眉說道:建設,你這不是沒事找事嗎,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嗎?
張建設乾了一口白酒說道:行了吧,我身上這兩刀能白挨嗎?我這輩子都不能和他們和解,特彆是那個馮少輝和高偉。下次有什麼事,你能不能早點跟我說?
我鎮定了一下說道:行了,彆因為這點屁事影響了心情。
張建設又不依不饒的問道:當時誰去送的錢?
我和朱美美啊。
張建設疑惑的問道:他們見到你沒有為難你?
我是去還錢的,他們為什麼要為難我?
不可能,就以他們幾個那尿性,不可能像你說的那麼簡單。
我笑了一下說道:那倒是,我去還錢的時候,馮少輝在那呢,剛開始拿了錢,沒想讓我走。他跟你一樣,還想著當初我砍他那刀事呢。
你看,我說什麼來著。那他們是怎麼為難你的?
不跟你說了嗎,就是不讓我走,馮少輝說我那天走不出去那個屋。
那你怎麼解決的?
我就說,今天你敢動我一根汗毛,張建設要能讓你活過明天,我跟你姓。我說這話就是故意捧一下張建設,讓他心裡好受點。
張建設瞪著眼說道:誌成,你這話說的絕對沒毛病,他要是敢動你,我殺他全家。
我笑笑說道:所以我說,根本不用跟他們真刀真槍的乾,他們根本不會主動來找咱們麻煩。我特意沒提袁宏偉和我談的事,因為我知道張建設是永遠不會和他們合作的。
張建設咬著牙說道:這事咱們先記上,等再有機會,我就直接把他們全乾了,包括馮鐵龍那個老癟犢子。
建設,你聽我說……。
陳景峰一聽我又要開始規勸張建設,他怕咱倆又爭執起來,趕緊插話說道:行了,事都過去了,咱們說點彆的。
陳景峰說完舉起了杯,我和張建設也隻好作罷,端起杯咱們一起碰了一杯。
陳景峰怕我又提剛才的事,趕緊問道:誌成,你到底拿沒拿下朱美美啊?朱美美肯定能聽你話,你讓她撅著,她不能躺著。
陳景峰說完再次和張建設淫笑起來。
我作勢要和陳景峰動手,張建設一看,趕緊出麵調侃道:誌成,兩個一起你能忙活過來嗎?你可小心身體啊。
我操,你倆這是不服了?我讓你倆一起上,你看我是怎麼歸攏你倆的。
陳景峰和張建設又哈哈大笑起來。
吃完飯,一直待到下午。張建設接了個電話,是茶樓的那個小青打來的,張建設就先走了。
臨走時我勸他說道:玩一玩就得了,千萬彆當真。
張建設擺擺手就走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進去。
又過了一會,陳景峰也回家逗兒子去了。我自己一個人坐在酒店的辦公室裡,想著我和朱麗麗的事。
接下來的幾天,我和張建設還有陳景峰一直都守在倉庫的工地上,看著一天天建起來的彩鋼房、還有新鋪的柏油馬路,還真有點物流園的意思。
由於我們是要快速建成,本來150萬就夠的活,我們大概投了200萬。我們先給了包工頭100萬,包工頭拿著錢高興的不得了,因為我們是為數不多的預付款單位,他們一般都是先乾活後結款,長期被甲方壓榨習慣了,冷不防的拿到了預付款,包工頭興奮的讓工人加緊開工,不到20天就完工了,我們也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