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峰說道:誌成,真的沒有挽回的餘地了嗎?
不知道,也不想試了。
陳景峰繼續說道:隻要感情還在,綠不綠的不重要,每個人可能都有出軌的念頭,可是最後真正對你不離不棄的人,才是你的真愛。
張建設不願意聽這些,趕緊插話說道:我操,你這他媽是什麼想法。你跟我玩神交呢是不?
我苦笑了一下說道:都彆爭了,你倆說的都有道理。我和朱麗麗的問題不是精神上和肉體上的問題,而是整個人生觀和價值觀的問題,我們不在同一個世界裡,就算這次過去了,還會有以後很多次。
這下咱們都不說話了。
過了很久張建設說道:都彆矯情了,喝酒吧。
陳景峰也說:對,“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喝吧!
我們又喝了一會,我說:找律師的事,你倆彆忘了。
陳景峰說道:行了,想著呢,律師有的是,王雪她們單位有的是。
我趕緊說道:最好彆找她,我不想讓太多人知道,她要是知道了,肯定得跟韓玉婷她們說。
陳景峰想了一下說道:那行吧。我讓林夢雪找,她嘴嚴,她媽不是法官嗎,肯定認識不少律師。
我點點頭說道:行,找她行,但是也得保密,趕緊找,等辦完委托我就開車出去散散心,你倆盯著點生意。另外你跟律師說,叫他一定想辦法直接過給朱麗麗,彆讓朱麗麗找我了,找我我也不會接電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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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景峰說道:我操,這麼決絕?
張建設笑著說道:必須的,這點隨我了。
我也笑著說道:靠了,我是你兒子啊?
我們三個哈哈大笑起來。
張建設笑過之後說道:你還出去散什麼心啊?你就在自己的場子裡腐敗腐敗得了唄,你也體驗一下左擁右抱、酒池肉林唄。
我苦笑了一下說道:這種事還是留給你享受吧。
靠了,這點你就沒隨我。
陳景峰說道:出去溜達溜達也行,你一出門就有奇遇,沒準還能遇見什麼朱漂漂、朱亮亮什麼的呢。
一提這些名,我心裡又是一陣不悅。
喝的差不多了,我們都各自回家了,第三天陳景峰就把律師找來了,我用最簡單的話和律師交代了情況,然後給他印了身份證複印件、簽了授權委托書。當天下午我向張建設和陳景峰告了彆,開車踏上了旅程。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就是朝著南方一路開。
我出發後的第二天我接到了朱麗麗打來的電話,我根本不接,因為我最不想接的就是她的電話。朱麗麗又開始給我發微信,內容無非就是問我是什麼意思?我也不回,後來她也不再發了。
等到第三天,陳景峰給我打了個電話。
喂!到哪了?
應該是湖北吧。咋啦?
律師都辦妥了,我跟你彙報一聲。
她接受了?
我聽律師說,剛開始朱麗麗不接受,朱麗麗說一定要見到你人說清楚才能接受,要不她不會簽。後來律師跟她說不接受也可以,這算是你單方麵贈予,就算她不接受,在法律上也是生效的,朱麗麗最後沒辦法了,隻能在上邊簽了字。
兄弟謝了,等我回去咱們風雲再起吧!
行啊,你自己也小心點,差不多了就回來吧。
行了,知道了。
掛了電話,我的心緒有些不平,雖然我極力的控製,可是我還是有些不舍,畢竟我對朱麗麗投入了太多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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