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著說道:這就是我為什麼不讓建設動手的原因,我怕真的把他們打壞了,那馮少輝就有借口來鬨了。
張建設不屑的說道:他來還能咋的?我他媽等的就是他,他敢踏進咱們這一步,我就讓他有來無回。
我說道:是,那倒是能,可是往後咱們就得和他們無休止的乾下去,到時候咱們就沒法在合法的情況下整他們了。
張建設冷笑了一聲說道:合不合法他們都不是對手。
我也笑了一下說道:這兩天大家都注意點。
張建設說道:靠,至於這麼小心嗎?
我說道:操,彆雞巴掉以輕心,你真以為馮少輝是擺設呢。
張建設大笑了一聲說道:不光馮少輝是擺設,他們都他媽是擺設。哈哈……
我和陳景峰也訕笑了起來。
笑完之後陳景峰問道:你那個小舅子走啦?
我有些尷尬的說道:彆雞巴瞎說,誰小舅子啊?
陳景峰笑著說道:拉倒吧,剛才他還喊你姐夫呢。
操!彆雞巴瞎說。
陳景峰繼續哈哈大笑,笑完了說道:他喊你姐夫,我沒什麼意外的,我就想知道,你是他大姐夫還是他二姐夫?
操!我直接站起身去抓陳景峰,陳景峰也不躲就是仰在沙發上大笑。
張建設也跟著一起狂笑。
我看他倆這樣,直接說道:滾犢子,不跟你倆扯了。
說完我就開門出了辦公室,臨出門前兩個人還在哈哈大笑。
我到樓下看見朱傑正在吧台和調酒師侃大山,我走過去說道:彆吹了,走吧。
朱傑和調酒師說了一句,就帶著女朋友和我一起走了。
到了停車場朱傑很殷勤的幫我開了駕駛室的門。
上車之後朱傑說道:姐夫,還沒給你介紹呢,這個是我女朋友莎莎。
我應付的了一下說道:哦,你好。
莎莎說道:你好。
我問朱傑說道:你女朋友住哪啊?咱們先送她。
朱傑猶豫了一下說道:她住校,她是咱們市藝校的學生。
我不耐煩的問道:哪個藝校啊?
朱傑沒回答我的問題,直接說道:姐夫,估計這點學校也回不去了。
我皺著眉說道:那你啥意思啊?
朱傑小聲的說道:要不你送咱倆去賓館吧?
我不悅的說道:你想啥呢?我不跟你廢話了,我就把你倆交給你姐,剩下的事讓你姐自己處理,我可管不著你。
朱傑為難的說道:彆啊,姐夫。這種事你跟我姐說啥啊?我都是大人了。
你少在這放屁,我不把你交給你姐,你要是出什麼事了,我能擔得起這個責任嗎?交給你姐了,我就沒責任了。到時候你姐怎麼處理是你們的家事,她讓你倆睡賓館,我就管不著了,那都是你們自己的事。
姐夫,你把這事告訴我姐了,我姐還能同意我出來嗎?我跟莎莎見一麵多不容易啊?
那是你的事,我管不了。
朱傑一看馬上到嘴邊的鴨子就要飛了,他不甘心的朝那個莎莎說道:莎莎,走,咱們自己走。
我聽朱傑說完,當時就把臉沉了下來,我皺著眉說道:你可想好了?剛才你們得罪的那些人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大晚上的你要是被陰一下,可夠你嗆啊!
朱傑當時大腦已經被荷爾蒙占據了,他回頭對莎莎說道:下車,咱們走。
我當時真想給他一下子,然後不管他,讓他自生自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