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傑一看我這邊說不通,直接轉向朱美美那邊說道:姐,你倒是說句話啊!
朱美美不屑的說道:你的事彆跟我說,我不管。
姐,你可彆這麼說啊,我這也是為你好。
朱美美疑惑的看著朱傑,問道:你為我好?我沒聽錯吧?我跟你姐夫是你的取款機嗎?來,我今天還真想聽聽你是怎麼為我好的?
姐,你看你跟我姐夫都買新房子了,而且我姐夫天天都住你這,你說我姐夫還留著幾個空房子有什麼用啊?萬一……。
朱傑說到這裡,停頓了下來,看了我一眼。
朱美美問道:萬一?什麼萬一?你接著說啊。
萬一我姐夫用他的空房子包養小三就不好了,我替你把他的空房子都占了,你不也少點後顧之憂嗎。朱傑說完馬上嬉笑著從沙發上蹦了起來,準備逃跑。
因為他知道,說完這句話的之後,我會踢他。
我指著他說道:你他媽放什麼屁呢?
姐夫,你彆生氣啊,我這就是一個防患於未然的比方。
操!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我本以為朱美美會和我一起罵他,可是我轉頭看向朱美美的時候,她臉上還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我操,女人的思維果然牛逼,隻要是她們嗅到了一絲絲的不對,立馬就會做出難以置信的判斷。
我沒理會朱美美,繼續指著朱傑說道:你他媽少在這無中生有,房子借不了你,說彆的沒用。
過了幾秒鐘,朱美美在我邊上說道:老公,你那房子空著也沒用,要不你就讓他先住著吧?
我當時用不可思議的表情看了一眼朱美美,然後用無奈的語氣說道:朱美美,你這到底是什麼腦回路啊?他說什麼你就信啊?隨便誰編個故事,你還當真事啊?
朱美美做了一個半哀求半懇切的表情,然後說道:你就借他唄,那房子空著也是空著,就當是朱傑給咱們看房子了。
我捂著額頭說道:我去!我真服了你了。
朱傑趕緊在邊上說道:姐夫,鑰匙拿來吧。
我斜楞他一眼說道:你他媽是不是天天都研究怎麼坑我啊?
沒有,我怎麼可能研究你呢,你可是我親姐夫,我不是說了嗎,我這輩子隻認你,彆人誰給我當姐夫也不好使。
操!你趕緊給我滾吧,你隻要是來找我準沒有好事。
行,我滾,你把鑰匙給我我就滾。
我想了一下說道:明天吧,我那邊還有很多東西要搬過來,等搬完了,你晚上到海鮮酒店來拿鑰匙。
得嘞!咱可一言為定啊。
朱傑走了之後,我看著朱美美苦笑了一下。我心想要是論腦子,朱美美根本沒法和那幾個女人比。但是這也恰恰說明了朱美美對我的真心。
第二天我把放在那個房間裡的物品還有一些個人的私藏都分散的拿到了彆的地方,有一些拿到了我的保險櫃,有一些拿回了家裡,還有一些拿到了朱美美那裡。
晚上朱傑來海鮮酒店拿了鑰匙,臨走的時候我還提醒他不要領不熟的人去那裡,要不然以後會找麻煩。
朱傑當然明白我的意思,於是說道:放心吧姐夫,那裡就是我和白雪的二人世界,我也不想被人打擾。
接下來的日子,我繼續研究袁宏偉的事,但是百思不得其解,我這次實在看不出袁宏偉擺的是哪門子迷魂陣。但是我也不擔心,用張建設的話講,隻要主動權在我們手裡,拖得越久對他們越不利。
時間過的很快,一轉眼就到了第二年的春天,春天總是會給人一種生機勃發的感覺,袁宏偉還是沒來談收地的事。
有一天我和張建設還有陳景峰正在談新一年公司的發展規劃。
張建設說道:我準備找塊地再建一個物流園。
我點點頭說道:行,這行絕對有發展。
張建設接著說道:我還沒說完呢,我原來不是有個討債公司嗎?我準備改成放貸的,現在滿大街的貸款公司,我也想參與一下。
我皺了一下眉,然後說道:建設,這個就彆乾了,這種活太敲骨吸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