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蜷縮在地上,對著那個陳總說道:這下滿意了嗎?
陳總走過來說道:趕緊打電話叫你們的人來。
陳總,你聽我說,咱們遠日無冤近日無仇的,都是誤會,你現在打也打了,咱們彆再把事情鬨大了,交個朋友。
陳總憤怒的說道:靠,交你老母。你不說是嗎?好,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陳總說完,對手下的幾個馬仔做了個手勢。
手下的幾個馬仔向林夢雪走了過去。
幾個馬仔走到林夢雪身邊,淫笑著一把扯開了林夢雪的雪紡連衣裙。
林夢雪受到驚嚇,雙臂趕緊擋在胸前,驚叫著說道:啊——,你們彆過來。
我一看這種情況,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剛才我沒還手,是因為我覺得讓他們打幾下出出氣,這件事也就過去了,畢竟雙方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無非也就是麵子問題,我再說幾句好話,對方有麵子了,這件事也就過去了。可是現在這種情況,我不可能再坐以待斃了。
論身手我還真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裡,從進監獄開始,我一直都沒放棄過鍛煉。要不是今天帶著林夢雪,就那幾個人根本不可能把我從那台車上帶走。
我從地上爬起來,幾步就到了那幾個馬仔的身後,我從後邊一拳打在一個馬仔的肋部,那個人腰一彎就蜷縮著倒了下去。
幾個馬仔趕緊放開林夢雪,朝我撲了過來,我上前又打倒了兩個,剩下的人有些不敢往上闖了。
我趕緊護在林夢雪的身前,然後指著那個陳總說道:你不是雙花紅棍嗎?連女人也為難嗎?
去你媽,我弄死你。陳總歇斯底裡的罵道。
我也怒罵道:操你媽!你不是雙花紅棍嗎?來,單挑。
陳總生氣的說道:行啊。
陳總說完,脫掉了身上的襯衫。旋即我們就扭打在一起。
等動起手我才發現,彆看陳總個子不高,但是反應非常靈活。
我沒有什麼招式,就是硬練出來的綜合格鬥。
陳總用的好像是一種腿法,每次近身之後,他的腿都能像麵條一樣,從側麵掃來,柔軟程度絲毫不亞於練瑜伽的人的柔軟度。
打了幾個回合,我略占上風,我發現我們的水平差不多,但是陳總好像比較怕受傷,缺少了一種搏命的衝勁。相反我卻拿出一種不要命的架勢,陳總打過來的拳和踢過來的腿,我基本上不怎麼躲閃,有時候會硬接他幾招。這樣幾回合下來,我反而是掌握了主動。
陳總看我來勢太猛,一直在向後躲閃著。結果他一個不小心,被我一個側勾拳,打在了肋部,人的肋部一招受重擊,當時就會有一種岔氣的感覺,整個人都發不出力來。
陳總直接捂著肚子,栽倒在旁邊。嘴裡說道:都愣著乾什麼呢,給我上。
幾個人同時朝我撲了過來,我迎上去就是一頓搏命,彆說我還真沒受什麼傷,反倒是打倒了兩個。
我剛想穿過人群,去拉愣在原地的林夢雪,我是想帶她跑。還沒等我到她跟前呢,她的臉上呈現出一種恐懼。
誌成,小心。
我意識到身後有人,剛想回身,就聽見一聲槍響。
我回頭一看,陳總手中拿著一把黑星,朝天棚上開了一槍,然後他快步走到我的麵前,拿槍指著我的頭說道:丟你老母,你個撲街。再動我就打死你。
我當時也愣在了原地,因為我不知道這個陳總會不會開槍。我盯著陳總說道:行,你可以打死我,但是你必須讓她走。
林夢雪聽我這麼說,哭著說道:彆,彆開槍。
那個陳總又把槍口往前遞了遞,行,你死了,我不為難她。
這是我第一次感覺到束手無策,我的額角也冒出了冷汗。
正當我想慷慨赴死的時候,陳總的電話響了,陳總一隻手端著槍,一隻手接起電話。
喂!大嫂。
阿狗,你在哪呢?
我在外邊做事。
你是不是綁了一個大陸人,姓王的?
是啊,這個大圈仔,來我們這搞事。
阿狗,你給大嫂給麵子,把他放了吧。
大嫂~,你認識他?
嗯,一個姐妹的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