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宏偉心有不甘的說道:王總,我們翔龍是不差那幾千萬,可是你擺了我一道,這事你準備怎麼補償我啊?
我看著袁宏偉說道:看來袁總是想好了。行啊,你說吧,我聽聽。
普漲。袁宏偉隻說了這兩個字。
行,你說多少吧?
你隨意,你先來,我緊跟著。袁宏偉悠哉悠哉的說道。
行。看來我真的沒看錯,你們那邊極力維持平衡的那個人果然是你。
袁宏偉不屑的說道:行了,那就彆廢話了。
我已經明白了袁宏偉的意思,隻要我們不降價,不跟他打價格戰,他就能接受,至於漲不漲他也不在乎。他不想再跟我們打一次價格戰了,因為那樣他的損失會更大。
我站起身說道:袁總,那今天就這樣,咱們以後井水不犯河水,不要聽那些沒腦子人的建議。說完我環視了一下屋裡的幾個人,幾個人又要同時衝向我。
袁宏偉也站起身說道:都彆動。袁宏偉嚇止他們之後,又對我說道:王總,你說的對,錢不是一個人賺的,但是有些錢隻能一個人賺,希望以後咱們不會去搶同一塊蛋糕。
袁宏偉的話已經很明顯了,現在不爭是咱們都在維護自己的利益,保持著一種均衡,以後要是有了利益衝突該乾還得乾。
我朝袁宏偉笑了一下,這個笑容裡充滿了讚許,我突然對袁宏偉有些敬佩,如果他和張建設一個脾氣的話,可能早就出事了。
我走出香格裡拉酒店的大門,抬頭看了一眼湛藍的天空,那種一塵不染的感覺非常滌蕩心靈。可能是我陰鬱的太久了,所以隨便一片純淨就能刺激我的內心。
如果袁宏偉聽懂了我的話,他應該不會選擇跟我們玉石俱焚,這場風波也就算是暫時的平定了。
我坐進車裡,忽然想起了馮少輝的那一槍,雖然我算定了他不會打死我,但是現在我覺得還是太冒險了,萬一他精神錯亂了,也許我就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
我還有很多事沒有做,我還沒有孝敬父母,還沒有娶朱美美,還沒有屬於自己的孩子,如果我真的死了,那最傷心的一定是他們。
想到這裡,我似乎放下了很多。
我開車到了花店,買了很大一束玫瑰,我要去陶瓷賣場去找朱美美。其實我們已經同居一段時間了,可能隻有張建設和陳景峰知道我們的關係,我不能再讓朱美美做我背後的女人了,這樣對她不公平,我不能因為我自己的思想束縛,讓她跟我一起承受這種委屈。
我拿著鮮花走進了賣場,當時幾個女銷售同時看了過來。
丁富饒走過來說道:呀!王總,好久不見啊!你這是演的哪出啊?
我笑了一下,沒說話。
丁富饒趕緊說道:你這造型怎麼有點要炸呢?你趕緊說,你到底乾啥來了?
跟你沒關係。
我當然知道跟我沒關係了,那你這是?
接我女朋友下班。
你女朋友?丁富饒疑惑的問道。
幾個銷售也同時望向了這邊,我拿著花直接朝朱美美走了過去。
我本以為朱美美會接過花,然後和我來個大擁抱呢。
結果是,朱美美看我朝她走過去,臉羞的通紅,低著頭有些手足無措。
我笑著說道:美美,送給你。我把花遞了過去。
朱美美趕緊轉過身,躲避著彆人的目光,然後伸手拽著我的衣袖說道:王誌成,你是不是瘋了啊?你這樣我多害羞啊?
害羞什麼啊?
哎呀~,她們都不知道咱倆的關係呢,多尷尬啊!
我把花塞到朱美美手裡說道:尷尬啥啊,拿著,這回她們不就都知道了嗎。
朱美美接過花,依舊背朝著大家。
我清了清嗓子,正色說道:我愛你,就要大膽的表達出來,要不然就太委屈你了,我們要勇敢的麵對愛情,要享受愛情的美好,不要讓愛情成為束縛我們的枷鎖。
朱美美的臉更紅了。
此時賣場裡的人,同時鼓起了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