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設的電話接通之後,張建設說道:咋了?這麼一大早。
你來趟xx酒店,有點事,你再聯係個警察朋友。
操!啥意思啊?你嫖娼啦?
操!比嫖娼費勁,你來了就知道了。
行吧,哪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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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一會就到。
我掛了電話,白蕊不願意的說道:王誌成,你什麼意思啊?什麼叫比嫖娼還費勁啊?
我不屑的說道:我說的不對嗎?你這事辦起來是不是比嫖娼還費勁。
我去!你這個賤人,你說誰是暗娼呢?
你要是小學沒畢業,你就回去好好學習一下。我把你救下來,你還沒謝謝我呢,現在還跟我嘰嘰歪歪的,你這不就是恩將仇報嗎。
那你還占我便宜了呢!
我笑笑說道:你這是碰瓷嗎?幸好我讓周麗陽過來了,要不我還說不清呢。
你放屁,你是不是把我身子都看遍啦?
我又冷笑了一聲,然後說道:這件事你可以這麼想,你就當是你自己穿著比基尼在泳池走了一圈,或者是在澳大利亞的海邊來了場裸體的日光浴。這麼說你能理解嗎?
啊——,王誌成,你說的和這是一回事嗎?
這時周麗陽插話說道:行了,白蕊,你也彆太計較了,王總也是為了救你,要是昨天晚上出了什麼事,你想想是什麼後果,你哭都找不到地方。
白蕊生氣的看著周麗陽說道:你到底是不是我朋友?他不就是你老板嗎,你用的著這麼維護他嗎?我才是你朋友啊!
唉,你說這話有良心嗎?我可是一宿沒睡,照顧了你一宿啊!
切~重色輕友的東西。
我一看氣氛有些緩和,就對白蕊說道:白蕊,你還記得你昨天晚上是誰喝的酒嗎?
白蕊朝我翻了個白眼說道:啥意思?你是警察啊?
我有點生氣的說道:你腦子是不是還沒清醒呢?那個人差點睡了你,你還在這開玩笑呢,我現在覺得我有些多管閒事了,你是不是就等著那個人睡你呢。
你放屁!王誌成,你就是個賤人,要多賤有多賤那種,大渣男。我現在就給朱美美打電話,讓她好好看看你這賤人的品質。
操!你是不是有病啊?我真懶的管你。說完我站起身就要走。
白蕊看我真生氣了,就趕緊說道:你回來,我說還不行嗎?
我坐回到沙發上,不悅的說道:趕緊說。
我說可以,但是我不能找他,因為他和他哥都是黑社會,而且都是心狠手辣的人。
操!那你還跟他出去玩,我看你就是活該。
你朝我凶什麼啊?我也沒有辦法啊,他天天去公司堵我,然後還糾纏我,我不同意她就威脅我,我一個女的,我能不害怕嗎?
我點上一支煙,說道:你說的是蔡武吧。
對,就是她,你怎麼知道的?
操!你到底喝了多少啊?昨天就是他把你帶到酒店的,要不是我碰上了,估計這會你正躺在他的床上呢。
白蕊有些尷尬的看著我。
我以訓斥的口吻說道:你知道他是什麼人,你還跟他出去。
我能不去嗎?蔡武說了,如果我不去他就要找人劃爛我的臉。
操!你不長腦子啊?你讓他劃,我就不信他有這個膽,這都什麼社會了?再說你不會報警嗎?
報警也沒用,他哥在道上很有名的,警察拿他們也沒辦法。
我不耐煩的說道:行了,你也彆廢話了,我也不想聽了,一會你就去公安局取證,要是那個蔡武再來騷擾你,你就報警。
那他要是真劃我臉怎麼辦?
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我說不能就不能。
我憑什麼相信你啊?
我氣不打一處來的說道:我昨天晚上把他打了,你看他來找我了嗎?還什麼黑社會,這都什麼年代了,還黑社會,你沒說黑手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