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掛斷之後,我無力的靠在椅子上,想著我媽說的話,我再次陷入到迷茫。
我點了一支煙,重重的吸了一口。我開始回憶我和朱麗麗的之間的過往,我不是想挽回朱麗麗,也沒有想她的好,我隻是在想我究竟哪裡虧欠過她,我對她的虧欠究竟需要負多大的責任。
一支煙吸完,我似乎想明白了一些,我和朱麗麗之間最大的問題根本就不是誰出軌了,更不是誰誤解了誰,這些都不重要。
我跟朱麗麗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在朱麗麗的世界裡有很多東西要高於愛情,比如說獨立的事業、人格、理念,她不可能放棄事業安心去做彆人的妻子,更不可能把結婚、生活、相夫教子這些事作為自己的主旋律。她的身上有光環,她和我的追求完全不同,她身上有責任,治病救人、救死扶傷,她不需要世俗的東西去粉飾她的美好。而我卻完全相反。
我又點上一支煙,慢慢的吸了起來,我突然想到了白蕊,也許隻有那樣的女人才真正的適合我,這種女人願意陪伴也願意付出。
朱麗麗是人也是女人,而我身邊的其他女人,就都隻是女人。
想了一會,我按滅手上的煙,惆悵的看著落地窗外的遠方。
很快時間就過去了半個月,這段時間白蕊也沒再過來糾纏,慢慢的我也遺忘了那場風波。
6月初的一天,我接到了朱美美的電話,喂,誌成,這邊培訓結束了,我明天就回去了。
是嗎?那我去機場接你,幾點的飛機?
應該是下午5點就能到了。
那好,我去機場接你。
好了,那不說了,回去再說吧。
好的。
第二天傍晚我買了一束鮮花,去了機場。
接機的過程也很順利,朱美美帶著墨鏡,推著行李車,車上放滿了拉杆箱。看見我的同時直接朝我跑了過來,一下子跳到了我的身上。
我抱著她轉了一圈,然後把她放了下來。
朱美美接過我遞給她的花,笑著說道:老公,想我沒?
必須的,日思夜想。
嗯~嘴真甜。
我推過一旁的行李車說道:你這算是滿載而歸啊!
朱美美笑著說道:我買了好多禮物,基本上給我們認識的人都帶了禮物,一會回去給你看。
好,走吧,咱們回家。
下了機場高速就開始堵車,這車堵得有些讓人煩躁,車子的平均速度都沒超過20公裡小時。
正在這時,朱美美的電話響了起來,朱美美拿起來就接了電話。
喂!白大美女。
這是朱美美對白蕊的稱呼,我聽見這個聲音,心頭不由得一緊,雖然我沒對白蕊做什麼,可是這個時候,我實在不想聽見白蕊的聲音。
奧迪車子的隔音非常好,就聽見電話裡傳來白蕊的聲音。喂!美美,你是不是出差回來了?
是啊,剛下飛機。
就聽見白蕊很肉麻的說道:哎呀~我都想死你了。
呐,你說這話自己不嫌酸啊?
我這可是真心話。
朱美美笑著說道:切~鬼才信你呢。
愛信不信,你大概幾點到家?我過去找你。
行啊,你來吧。正好我有禮物送給你。我大概一個小時之後就能到家了。
好的,那我一會過去。
朱美美放下電話說道:老公,一會白蕊要過來,正好我給她帶了禮物。
我一皺眉說道:她哪天來不行啊,非得現在來啊?你這一路風塵仆仆的,到家還得應酬她們。
沒事,我不累,正好把禮物給她們,要不還不知道得等到什麼時候能見麵呢。
我沒有說話,因為我實在不想多提白蕊這個人。
經過半個小時的堵車,車子終於能開起來了。等我和朱美美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8點了。
我們到家剛換好居家服,還沒等喝口水呢,門就被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