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劍之上隻留下了一道劍痕，除此之外再無其它！
下一秒！
牧天從樓頂高高躍下，抓住黑袍人格擋劍氣的空檔，一腳踹在其胸膛！
預想中，黑袍人倒飛出去的場景並沒有發生！
反而是牧天整個人被彈飛了出去，腳底傳來陣陣麻痹感！
這一腳像是踹在了鋼板上！巨大的反震讓牧天有些不好受！
雨滴從屋頂的房簷下快速滴落。
牧天和黑袍人對麵而立。
簡單的交鋒過後，兩人都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場麵陷入安靜。
牧天能夠感覺到，這名黑袍人在注視著他，但是牧天看不清他的具體相貌。
“年輕人，趕緊走吧！這件事不是你可以插手的！”黑袍人終於開口說話！
發出的聲音可以明顯聽出是經過靈力處理的，是一種十分機械沒有感情的聲音。但是，依稀還是能夠聽出是江城的口音！
牧天矗立在雨中有些驚訝！
能說話！那就不是傀儡！並且通過剛才短暫的交手，牧天感覺對方至少是靈師境！
牧天沒有回答黑袍男子的話，而是在心中詢問毛球。
“毛球，你能不能看出他是什麼境界。”
“王境！”
毛球簡單的兩字卻在牧天心中掀起巨浪！
王境之下皆為螻蟻！
王境之下戰力幾乎是不可能戰勝王境！那是一種質的飛躍，生命層次的躍升！
王境也是靈武者修行之路的一個重要分水嶺，一座難以逾越的大山！有人終身都會被困於靈師境，遲遲無法突破！也有人一步便越過了龍門，瞬間超越千萬靈武者！
“彆擔心！他暫時對你沒有起殺心！大概率不會對你下死手！”毛球見牧天有些慌張，快速補了一句。
牧天心中稍微鬆了一口氣，但依舊對麵前男子充滿了戒備。
“閣下為什麼要向其他侵犯華夏的國家賣命，難道做一個堂堂正正的華夏人不好嗎？何必乾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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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天盯著黑袍人說道，語言中帶著諷刺的意味。
“抱歉，我誌不在此！有些東西是華夏給不了我的！”
黑袍人淡淡說道，聲音中流露出一絲淡然。
“嗬嗬，有什麼是讓你寧願選擇背叛國家的？”
“你不過隻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你又能懂什麼？”
“我不懂，但是我也不會選擇背叛國家！”
“閉嘴！你懂什麼！”
黑袍人似乎是被牧天的話激怒了，手中飛射出幾道木刺朝著牧天疾馳而來！
這些木刺速度很快！
牧天幾乎是來不及反應，身上就已經被劃出許多傷口！殷紅的鮮血順著傷口緩緩流出！
“若是有一天你需要在你最愛的人和國家之間做出選擇，你會怎麼做……”
黑袍人接著說道，但是言語中卻透露出落寞的感覺，那是一種關於失去的無奈與心酸……
牧天聽到此處一時間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牧天沒有經曆過彆人的經曆，自然沒有資格替彆人做出選擇……
“我隻能說我們立場不同！告訴我你是誰！你的目的是什麼！”牧天選擇轉移話題，詢問對方此行的目的。
牧天冥冥之中覺得，如此大規模的行動，似乎在隱藏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暴雨中，黑袍人的雙瞳若隱若現，看不出什麼情緒。
“殺一個人！”
黑袍男子緩緩吐出四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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