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家老宅,寒池邊上。
看著寒池中的幾尾遊魚與那幾株蓮花,祁鳶一臉的無聊。
“早知道就不來這了。”祁鳶嘀咕道。
搞得現在她走也走不掉,靜也靜不下心來修煉,整日就在這無聊的度日。
“師父啊,您就放我出去吧。”祁鳶看向陸重說道。
“哼!”
陸重瞟了祁鳶一眼,一聲冷哼,麵露不善,說道“你若能有人家千絮姑娘一半的定力,又何至於遲遲無法凝神!”
祁鳶撇了撇嘴。
“既來到了這,便抓住機會好生修煉,未凝神,不得踏出這裡半步。”陸重又說道。
祁鳶咬了咬牙,有些磨牙切齒,恨恨地看著陸重道“是!”
陸重歎出口氣。
又將目光看向寒池中心那道身影,祁鳶打量了一會,問道“師父,便是她將您束縛在這的?”
陸重抬頭看向淨嬋,眼神隱隱可見敬畏,說道“不得對大人無禮。”
祁鳶撇了撇嘴,有些不以為意。
“她什麼修為,竟能讓師父你如此忌憚?”祁鳶又問道。
“成日胡作非為慣了,殊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有些事不是你這種小輩可以打聽的。”陸重說道。
祁鳶握了握拳,一副有些生氣的表情看著陸重,說道“我早晚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哼!”
砰地一下,旁邊傳來一道悶響,二人齊齊看去。
隻見謹陽身上染血,喘著大氣,將一頭野獸扔到了地上。
祁鳶起身,快速向著謹陽跑去,打量了他一眼,見其無事,便打量起了地上的野獸。
“這是什麼?”祁鳶問道。
“吃的。”謹陽道。
祁鳶翻了翻白眼。
“狀如獼猴,長著一對白色雙耳,下肢發達,說是猩猩卻又差異頗大。”祁鳶說道。
“狌狌。”謹陽說道。
“真是猩猩?”祁鳶驚訝道。
“古時,招搖山一帶,有一野獸,其狀如禺而白耳,伏行人走,其名曰狌狌。”謹陽說道。
祁鳶又白了謹陽一眼。
“算了,說了你也不懂,過來幫忙,今晚吃肉,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才逮到這東西的。”謹陽說道。
雖萬分不願,祁鳶也不得不乾,被困在這宅院好幾天了,整日除了吃草就是吃草,她都好久沒嘗到肉味了。
來到陸重近前,謹陽一抱拳。
“陸先生,您讓我準備的那幾味藥就還剩渡薇草沒尋到,稍後我再去山裡找找。”謹陽道。
“不用了,我知道哪有渡薇靈草,一會去采摘幾株回來。”陸重說道。
“多謝陸先生!”謹陽又一抱拳。
看著謹陽與祁鳶將那野獸拖走,陸重露出了幾分若有所思。
“狌狌!”
“上古神話中的傳說之物。”
“莫非,神話真將再現。”
......
一番飽足,謹陽來到了圍繞謹家老宅的其中一座矮山山頂。
山不高,但向外一望卻給人一種身處巍峨山巔之感,一種彆有的氣勢,恍若獨處此山,一覽萬物皆渺小。
“好奇特的感覺,似宗門那宗主峰都比之不過。”祁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