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石碑前,謹陽盤膝打坐,一縷縷血色意境自石碑而出,沒入其眉心之內。
不知何時,謹陽睜眼,搖了搖頭,歎出口氣。
“到底哪裡不對,為何總是感覺近在咫尺,卻又始終觸摸不到。”謹陽低語。
望著前方血色石碑,謹陽暗感無奈。雖不知已在此地具體待了多久,但他粗略估計怕是都已經有了一兩個月。對他來說,此地雖好,可以毫無顧忌的修煉,但他卻始終放心不下,有所牽掛。
“淨姨她們,不會以為我已經死了吧。”
“賀淮,絮兒!”
謹陽念叨。
“喂,陰將大哥,我到底要怎樣才能出去啊。”謹陽叫道。
一如之前,沒有回應。而之所以謹陽此時於這石碑前靜坐,其也是受那陰將指引。雖對方沒有直說,但會其意,謹陽知道,定是這石碑內暗藏玄機,隻有將那玄機堪破,或許才能出去。而經過這些時日的琢磨與感悟,謹陽察覺,於這石碑內似乎烙印有一篇經文。
一番思慮,謹陽再度閉眼,魂力施展間,將前方石碑包裹。不多時,又一縷縷血色意境自石碑而出,沒入謹陽眉心。
而謹陽不知,隨著石碑血色意境散發,於其身後,一縷縷血色意境凝聚,一道血色身影漸漸凝現。
身形模糊,恍若有著某種屏障於那血色身影體外。而就當那血色身影凝聚成形之後,一縷魂光又自謹陽體內而出,化作了一身著鎧甲之人,正是那陰將。
二人相對,那血色身影似與那陰將相互對視,好一陣後,那血色身影消散,重新化作一縷縷血光沒入那石碑之內。
陰將轉身,看向謹陽,而就是此時,謹陽心神一縷縷血光浮現,隨之迅速化作一道道符文,僅片刻,便形成了一篇由符文組成的經文。
“血魂訣!”
意識全部集中在那經文之上,其上符文雖謹陽一個都不認識,但出奇的是,這一篇經文他竟毫無晦澀的理解其中之意。
“一篇功法,好玄妙!”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那血色經文自謹陽心神消散,其緩緩睜眼。
“竟是這樣!”謹陽低語。
抬手間,一縷血色力量出現在謹陽手中,其彈指間,那縷血色力量便飛向前方石碑。
轟!
一道血光突然自前方石碑衝天,霎時間,整片空間皆籠罩在血色之中。
而與此同時,那蜿蜒峽穀上方。
“拿命來!”
魔音門女子一劍驚鴻,巨大劍芒直取遠處陸重等人。
“哼!”
陸重一聲冷哼,雙手掐訣,一道巨大掌印凝聚飛劍之前。
轟!
一聲巨響,劍芒斬至,掌印轟然崩潰,殘餘劍意轟擊在飛劍之外靈力屏障上,將飛劍轟擊得連連後退。
“愚婦,你若再冥頑不靈,休怪本座不客氣!”陸重寒聲道。
“勿需多言,今日必斬爾等!”魔音門那女子冷喝道。
話音一落,其身形一動,化作一殘影,直奔陸重等人所在那飛劍殺去。
轟!
也是此時,一道血光突然自下方峽穀驚天而起。
那魔音門女子趕緊止步,放眼望去,其遍布寒霜的臉上當即便露出驚色。不僅是她,此時整片峽穀所在的所有人,無一不是一臉驚色,不過緊接著,皆又都變成了激動。
“哈哈哈!果然是這!果然是這!”
“神藏!傳說中的神藏!果然在這!”
一時間,下方傳出數道激動的驚呼,緊接著便看到一道道身影衝天。
“陸先生,怎麼回事?”飛劍上,千絮擔憂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