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依坊,二樓,那曾經花姐辦公的房間。
在將謹陽二人帶至此處後,陳佳舒便輕輕的將房門合上,領著謹陽與顧憐音坐在了茶幾邊。
精心為謹陽二人泡上一壺熱茶,陳佳舒問“來找花姐,有什麼事嗎?”
“倒也不是什麼重要之事,就是許久未見,想找她說說話而已。”謹陽說。
“哦,是這樣嗎?”陳佳舒意味深長地問道。
“不知佳舒姐可知,花姐去了何處?”謹陽問。
陳佳舒搖頭,說道“花姐沒說,當初也隻是在將花依坊交給我和陳渡打點之後便匆匆離去了。”
謹陽微微一皺眉。
“話說,在你心裡就隻有花姐?都沒有想想我們嗎?”陳佳舒又問。
謹陽幾分尷尬,說道“都想,都想,佳舒姐,琯琯姐,還有花依坊的全部人我都經常想念。”
陳佳舒笑了笑道“這還差不多,雖知道你在口是心非,但也勉強能讓我想得開一些,不然還真以為你小子傍了大款就將我們這些人忘了個一乾二淨。”
謹陽無奈的一搖頭。
在分彆為謹陽與顧憐音斟上一杯熱茶之後,陳佳舒起身,來到花姐曾經的辦公桌前,從抽屜中取出了一枚水晶戒指。
看到那水晶戒,謹陽與顧憐音皆相視一眼。
“小謹陽,桃花運不錯啊,花姐走之前特意交代,讓我日後將這枚水晶戒指交給你。”陳佳舒說道。
“花姐讓給我的?”謹陽問。
陳佳舒嗔了謹陽一眼,小心地將戒指遞了過來。
“接著吧。”陳佳舒道。
接過戒指,謹陽仔細打量了幾眼。
“你這個花心小蘿卜,花姐之所以離開,想來也定與你脫不了乾係,枉花姐對你這麼好,還負了人家。”陳佳舒調侃道。
謹陽一臉地尷尬。
“多謝佳舒姐。”謹陽一抱拳。
陳佳舒擺了擺手,說道“少來,我不吃這套。我知道你現在不一般,已不是我們這種普通人,不過我還是得訓叨訓叨你,做人不要太花心。”
話語間,陳佳舒又打量了一眼顧憐音。
“佳舒姐你誤會了,我與憐音隻是普通朋友。”謹陽道。
“那賀家小姐呢?”陳佳舒又問。
謹陽愣在了那。
“罷了,你們男人啊,就沒有一個不花心的。”陳佳舒歎氣道。
......
自花依坊離開,一處僻靜小樹林。
謹陽取出那水晶戒,靈力牽引間,兩樣東西從中飛出。
一枚紫色玉佩,一個玉瓶。
“真是!”謹陽驚喜道。
紫色玉佩,其上雕刻有一隻三尾白狐,不過那白狐瞳孔卻呈現妖異紫色,即便隻是雕刻,當謹陽看向那白狐瞳孔之時,也有一瞬的失神。而在那玉佩後麵,則是一個古樸的花字。
正當謹陽還在打量之間,一縷幽光突然自玉佩飛出,瞬間沒入謹陽眉心。
顧憐音一驚,趕緊查看謹陽情況。卻見謹陽已閉上雙目,眉心魂力湧動。
倒也並未多久,就在顧憐音還在猶豫要不要以魂力查看謹陽情況之時,他卻又睜開了雙眼。
打量了一眼謹陽眼神,見其無恙,顧憐音便也沒多問。
“走吧,幾枚玉佩已經集齊,該回去了。”謹陽說道。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顧憐音問。
謹陽未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