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離開幾個月,你們便竟敢這般胡鬨!”
大殿中心,一女子目光冷幽幽地看著身前一男一女。
對麵的男女皆心虛,低下頭,不過又都小心地瞟了對麵女子一眼。
“佳舒,你來說,怎麼回事。”對麵那女子又說。
陳佳舒小心地抬頭,不過當看到對麵女子的眼神,又趕緊心虛地低下頭。
“花姐,這事不怪佳舒,是我一時沒把持住,我會負責。”陳渡突然說道。
唰的一下,對麵女子看向陳渡,嚇得他一個哆嗦。
“你負責,你要怎麼負責?”女子冷聲問道。
“我......我娶了佳舒。”陳渡硬著脖子說。
聽到這話,對麵女子恨不得一巴掌呼在陳渡臉上。
“她可是你姐姐!”女子不善道。
陳渡張了張嘴,而後一咬牙,說道“佳舒已經懷孕了!”
對麵女子一愣,不過隨之便一臉“殺意”!
咯吱!
也是此時,大殿大門緩緩開啟,三人齊齊轉頭,當看到來人,陳渡與陳佳舒皆明顯愣神。
“謹陽!”陳渡叫道。
向內一望,當看到大殿中心三人,謹陽臉上露出了笑容。
“花姐,佳舒姐,陳渡。”謹陽喚道。
許是本就心情不怎麼爽,花姐瞟了謹陽一眼,轉身便向著大殿上方走了去。
與此同時,顧憐音也進入了大殿,當看到大殿中三人,特彆是陳佳舒,以及注意到此時謹陽的神情,心裡頓時便鬆下口氣。
“你們兩個,都給我滾去麵壁思過。”來到上首,花姐轉身,看向陳渡與陳佳舒冷聲說道。
聽到這話,二人那是如蒙大赦,趕緊灰溜溜的告退。
“兄弟,你自求多福。”
臨走之前,陳渡拍了拍謹陽肩頭,而後又好心地關上了大殿大門。
“竟不想,大名鼎鼎的城主大人,竟還是小小一個花依坊的坊主。”謹陽打趣道。
“怎麼,有意見?”花姐冷幽幽道。
“不敢。”謹陽說道“我怎麼敢,且不說城主大人您身份尊貴,就是您這修為,也可以一隻指頭就拿捏我。”
“少要給我油嘴滑舌,東西拿出來。”花姐說道。
“什麼東西?”謹陽問。
花姐冷幽幽地看了謹陽一眼,嘴角掛起了一絲冷笑。
謹陽下意識起雞皮疙瘩,這種冷笑,曾幾何時他不知見過多少,而幾乎每次見到,隨之而來的便是那堆積如山待洗刷的盤子。
“怎麼,是要我自己來拿?”花姐問道。
“花姐,你不能這樣,你這就是明搶了!”謹陽說道。
“搶你又怎麼了,不要忘了,那玉佩與開啟之法都是誰給你的。”花姐說道。
謹陽語塞。
斟酌了片刻,謹陽有些心虛地說“咱們五五分?”
“二八開,你二,我八。”花姐道。
謹陽“......”
“我可是費了千辛萬苦,曆經生死,九死一生才得到那幾樣東西的!”謹陽既不服,又有些委屈地說。
“再廢話,一件都不給你留。”花姐冷聲道。
謹陽趕緊閉嘴。
看到謹陽吃癟,一旁的顧憐音雖感覺這花姐有些可惡,可又怎麼同時覺得謹陽有些可愛。
謹陽猶豫了片刻,揮手間,一枚玉簡與一個水晶球飛向了上首處的花姐。
“還有一樣呢?”花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