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友尊姓?”
飛劍上,謹陽問道。
“不敢,在下姓莊,莊函。”劍首處,那中年男子道。
“莊道友。”謹陽一抱拳,道“在下謹陽,這是在下劍侍,青禾。”
“原來是謹陽道友與青禾道友,失敬失敬。”莊函又一抱拳。
不過隨之,莊函便一絲驚訝,又向著青禾打量而去。
“劍侍!”
此時青禾氣息收斂他倒是並未有何特殊感受,之前青禾並未刻意壓製,莊函可是清晰記得那種如在劍刃上行走的淩厲之感,甚至可以說是壓迫。
不光莊函,與其同行的那另外幾人也都暗自驚訝。
如此強大的女子,竟隻是這青年的劍侍!
“青禾。”
青禾亦一禮。
莊函趕緊上前,雙手虛托,將青禾扶起。
“不敢,不敢!青禾仙子客氣了。”莊函道。
甚至隱隱可感覺出,在麵對青禾時,莊函比之麵對謹陽更為小心謹慎。
“敢問莊道友,不知貴宗雪臨宗乃幾級宗門?”謹陽問道。
莊函一抱拳,道“說來慚愧,我雪臨宗乃五級宗門,宗主與太上歸道頂峰。”
“哦,失敬,失敬。”謹陽抱拳,還以一禮,道“五級大宗,統領萬裡之地域,乃一方霸主之存在。”
莊函麵露笑意,顯然對謹陽之言頗為滿意。
“謹道友呢,不知二位乃出身何門?”莊函隨之問道。
“道庭。”謹陽道。
“道庭?”
莊函一絲遲疑。
“乃在下自己創立的一個宗門,如今尚還在籌備期。”謹陽道。
“哦,失敬,失敬!原來是謹宗主!”莊函再一抱拳。
“莊道友客氣,一個小宗門而已,上不得台麵。”謹陽道。
“謹前輩,您那道庭也是五級宗門吧?”莊函身後,那女子問道。
“算是。”謹陽道。
“那前輩那宗門內有多少歸道境強者呢?”那女子又問道。
謹陽想了想,道“歸道之境,二十來個吧。”
嘶~
四周傳來倒吸冷氣之聲。
就連那莊函也都不禁麵露驚色。
“這麼多!”那女子下意識說道“比我們雪臨宗還厲害!”
不過話音剛落,那女子便趕緊捂住自己小嘴。
莊函幾分苦笑,道“失敬,失敬!竟不想此番出來,還能遇到謹宗主這般的青年豪傑。年紀輕輕,便擁有如此強大的一方勢力,他日謹宗主定能問鼎一方霸主之位。”
“莊道友過獎了。”謹陽道。
“呃,那個,謹宗主,方才您說你那道庭還正在籌備期,也就是說還未正式建立了,不知謹宗主可還收弟子不?您看我行不?”那女子又說道。
“碧煙!”
莊函沉聲。
那女子吐了吐舌頭。
謹陽笑了笑,道“若是碧煙仙子願意來,我道庭自是歡迎。”
“真的!”碧煙一絲驚訝道。
謹陽點頭。
“你若再繼續搗亂,回去思過三月。”莊函沉聲。
“哼!”
碧煙輕哼了一聲,轉過了身。
“謹宗主見諒,都怪平日裡莊某疏於管教,才讓弟子如此放肆。”莊函道。
“無妨。”謹陽道“碧煙仙子的性格,在下倒是比較喜歡,爽直。”
“真的?”
那碧煙趕緊轉身問道。
莊函一個眼神,瞪得她又不得不轉過身去。
雪臨宗。
一望而去,冰山林立,其上屹立一座座冰製閣樓。
步入雪臨宗山門,明顯可察覺四周靈氣濃鬱不少。亦如宗名,漫天飄雪,下方白雪皚皚,三三兩兩披著雪絨的弟子交談輕語。
宗門中心,一座寬廣演武場,其上白玉鋪設,眾多弟子或打坐修煉,或聽人講經論道,亦有相互比試一較高下。
“謹宗主覺得,我雪臨宗如何?”莊函問道。
“不錯,宗門氣息純正,弟子不驕不躁,頗有幾分冰魄素心之氣韻。”謹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