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立刻掏出手機秀一波粉絲數。
可看大家都懶得回應，他也隻能憋著一口氣，悻悻地縮到一邊去。
畢竟話說到這個份上，再爭下去反倒顯得自己太計較了。
此時沒人再說話，氣氛一時有點僵。
但其實大夥心裡也清楚——國內的平台目前還隻是零星冒煙。
畢竟視頻最早是在國外發的，想傳回國內還得靠人一層層轉發。
現在熱度還沒燒起來，知道的人不算多。
可照眼下這傳播速度，估計撐不了幾天，整個網絡都得為這事炸鍋。
想到這兒，幾人心底反而踏實了，也終於明白為啥今天出門會遇到這麼多關注。
就在他們好不容易找到餐館，剛坐下準備點菜時，幾個外國人居然主動湊上來打招呼。
“你是那個馴馬的明星吧？太牛了！”
有人激動得臉都紅了，直接掏出本子要簽名。
國外粉絲的熱情真不是蓋的，見著真人哪能放過？
“我能跟你合張影嗎？”
一個跟項霄樂年紀相仿的外國姑娘紅著臉走過來，手指直接指向他，聲音不大卻特彆清晰。
項霄樂當場愣住——剛坐下屁股還沒坐熱呢，怎麼這麼快就被人認出來了？
難道……真有人把我那段子發到外網了？還火了？
“當然可以！”
他還沒開口，旁邊的朋友已經笑著站起來，招呼姑娘過來。
被外國人追著合影，大夥都替他高興，臉上笑開了花。他們心裡都清楚，項霄樂在這兒能這麼招外國朋友待見，那肯定是有真本事在身上的。
這姑娘剛拿著簽名照走人，後麵立馬又冒出來一串人排著隊等簽名。
“完嘍完嘍，這頓飯看來是吃不上了，怎麼整得跟老秦的粉絲見麵會似的。”
眼看後頭陸陸續續來了十幾個外國姑娘，全都是衝著老秦來合影的。
這一幕直接把對麵幾人給看傻了，忍不住感慨起來。
“誰讓你一開始搶著答應啊！老秦自個兒都沒吭聲呢，你倒好，一激動直接就給人點頭了。現在可好，這一群人排著隊，等簽完名咱都得餓成紙片人了。”
另一個人也在那兒抱怨，說早知道就不該讓出這個位置。
要不是他頭一個鬆口，壓根不會搞成現在這局麵。
大家嘴上互相埋怨著，可眼睛卻一直盯著老秦那邊——眼瞅著他被一群外國人認出來，知道他是明星，一個個興奮地跑過來要合照。
雖然嘴上吐槽，心裡其實都替老秦高興。
就除了張漢一個人，坐在邊上臉色黑得像鍋底。
因為從頭到尾，壓根沒人搭理他。
他之前還在大夥兒麵前吹牛，說什麼“搞不好人家看花眼了，把我當成誰誰了”。
甚至差點就把自己的社交賬號亮出來給人掃。
結果現實一巴掌拍臉上，又快又狠。
“剛才漢哥還說在這兒多受歡迎呢，結果從頭到尾連個要簽名的人都沒有。”
旁邊有人一提這事，其他人也都明白了這情況對張漢來說有多尷尬。
遇到這種場麵，誰也不知道該咋接話，乾站著也不是，安慰也不是。
誰都看得出來，眼下這狀況意味著啥。
整個飯局，所有人都默默看著這場麵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