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我知道你們在想啥。彆糾結了，現在事情都這樣了，我比你們還清楚。既然走到這一步，咱們也隻能在這兒乾等著，像釣魚一樣，看哪條魚會上鉤。”
打電話過去，那邊支支吾吾，啥都說不清楚。說是“可能快了”，可“快”到底是哪天？誰也不知道。
幾個導演唉聲歎氣，盯著手機半天沒動靜，心裡跟貓抓似的。
“你說……項霄樂該不會早就回來了吧？咱們在這兒派人盯梢，人家早悄悄進村了？”
有人忍不住嘀咕。這話一出，其他人也跟著犯嘀咕。現在這局麵，誰都沒底，誰都說不上話。
“不至於吧？要是真回來了，能一點風都不透？這又不是演諜戰片。”
可話說回來，項霄樂就這麼沒了音訊，電話打不通，行蹤摸不著，跟憑空消失沒兩樣。
“問題是咱們節目馬上要開機了，人還沒定下來。再這麼耗下去，黃花菜都涼了。要是臨時換人，時間根本不夠，搞不好連合作方都得撤，賠錢不說，臉都丟儘了。”
一個助理實在看不下去，出聲提醒。這事兒不能拖，再拖就真出大事了。
大夥心裡都明白，可誰也不願先開口認栽。
“要不……咱們先準備個備選方案？項霄樂就算最近要回，也不一定能趕上進度。咱們不能把整個項目押在他一個人身上吧？人一缺，後麵一堆事都得崩。”
“誰能想到這人玩得這麼花啊。不過我猜，他八成已經回來了，隻是咱們沒盯準，錯過了。”
有人不死心，咬定項霄樂就在附近，隻是藏得太深。
“不至於吧？項霄樂再精，能精到連招呼都不打一個？他不是不懂規矩的人。”
這話一出口，幾個人麵麵相覷，全愣住了。是啊，按常理不該這樣，可現實偏偏就這麼離譜。
“現在說這些也沒用。先讓底下人盯著機場和常去的地兒，萬一有動靜，立刻通知。”
導演也隻能這麼安撫大家。事已至此，除了等，真沒彆的辦法。
“其實吧，項霄樂這一手真夠狠的。咱們在這兒守了這麼久，連個背影都沒撈著。要我說，乾脆彆等了。人家要是真想來，自然會露麵，咱們總不能逼人出山吧？”
也有人開始泄氣。覺得現在這狀態跟做賊似的，天天蹲點，傳出去也不好聽。
可更多人是乾著急。所有人都睜大眼睛看著，可沒有一個人能給出個準信。
“你們懂個啥？這時候要是撂挑子，後麵連補救的機會都沒有。現在不動手，等黃了項目，誰負責？”
這句話一出，大夥全沉默了。道理誰都懂，可現實就是卡在這兒，動彈不得。
“其實吧，也沒那麼糟。事情走到這一步，咱們穩住心態就行，彆自己先亂了陣腳。”
有人試圖給自己打氣，可語氣裡滿是疲憊。
“彆問那麼多，該怎麼乾就怎麼乾。我不管你們怎麼折騰，反正彆來問我怎麼收場。”
導演擺了擺手，滿臉無奈。
而那幾個記者呢，還是天天守在機場。隻是這幾天，連之前的盼頭都沒了，連自己都快不信能等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