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巔峰歌者”綜藝的錄製現場，氣氛燃到了頂點。
作為特邀導師，嶽川今天要點評的是新晉黑馬歌手趙磊。
這小子仗著有資本撐腰，一貫囂張，剛才唱了首原創搖滾，歌詞充斥著“叛逆”“顛覆”，結尾還陰陽怪氣地說：“有些老掉牙的紅色歌曲，早就該被時代淘汰了。”
台下資本方的人帶頭鼓掌，趙磊得意地揚起下巴，眼神瞟向嶽川，帶著挑釁。
嶽川沒理他，拿起吉他走上台：“剛好，我最近寫了首新歌，也算搖滾，給大家換換口味。”
伴奏響起，不是激烈的電音，而是帶著軍鼓節奏的吉他riff，硬朗得像塊鐵板。
嶽川開口的瞬間，全場安靜了——他的聲音裡沒有嘶吼，卻帶著一種穿透骨髓的力量：
“日落西山紅霞飛，
戰士打靶把營歸，把營歸。
胸前的紅花映彩霞，isuoaisuo，idaoruai，
愉快的歌聲滿天飛，
飛到哪裡哪裡美。”
副歌部分，電吉他驟然爆發，軍鼓的節奏像正步走，嶽川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搖滾的不羈，卻把那股軍人的颯爽唱得淋漓儘致。
台下的老兵觀眾猛地站起來，跟著節奏拍手，有年輕觀眾被這反差震撼，彈幕瞬間刷屏：“這才是搖滾！比裝酷高級一萬倍！”“我爺爺說這是他們當年的歌！居然能這麼唱！”
趙磊的臉白了，剛才那股囂張勁兒蕩然無存。資本方的笑容僵在臉上，想鼓掌又覺得尷尬，不鼓掌又顯得太小氣。
錄製結束，嶽川剛卸完妝，就被周曼和淩薇拽進了巷尾的夜市。
“嶽老師今天帥炸了！”周曼舉著烤串，油星濺到了襯衫上，“趙磊那小子臉都綠了，跟被開水燙過的蛤蟆似的。”isuoaisuo’一出來，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怎麼想到把打靶歌改成搖滾的？”
嶽川灌了口啤酒，打了個嗝，瞬間沒了台上的嚴肅，盤腿坐在小馬紮上。
中二地比劃著吉他手勢：“昨晚看軍營紀錄片，突然就有靈感了！你想啊，戰士打靶歸來的那種爽，跟搖滾的勁兒不正好對上了？”
正說著，隔壁桌兩個穿校服的小姑娘偷偷看過來，其中一個鼓起勇氣跑過來：“您……您是嶽川老師嗎？剛才那首歌太好聽了！我爸是軍人，我能拍個視頻給您合個影嗎？”
嶽川立刻坐直，正兒八經地敬了個禮，逗得小姑娘們直笑。
合影時，他還特意叮囑：“給你爸說，這首歌叫《靶場飛歌》，回頭我把完整版發給他聽。”
小姑娘們跑遠後，周曼戳了戳他：“剛才還跟個二傻子似的，見了粉絲立馬裝正經。”
嶽川嘿嘿一笑，搶過她手裡的烤腰子：“那不是怕掉粉嘛……哎，老板，再來十串腰子，多放辣椒！”
夜市的煙火氣裡，他捧著烤串，和朋友插科打諢，聊接下來要給綜藝寫的主題曲，聊淩薇新學的古琴曲，偶爾有路人認出他，他也隻是擺擺手：“認錯人啦，我就是長得像。”
沒人知道，這個啃著腰子、嘴角沾著油的男人，幾小時前剛用一首搖滾，讓整個音樂圈震顫。
第二天，《靶場飛歌》的片段在網上瘋傳。
軍隊官方賬號率先轉發，配文：“這才是年輕人該唱的歌！既有搖滾的勁兒，又有軍人的魂！”
國防部發言人在記者會上被問到這首歌，笑著說：“建議趙磊同誌多聽聽，搞清楚什麼是真正的‘時代精神’。”
趙磊的粉絲跑到軍隊賬號下抬杠，被老兵們用“靶場術語”懟得啞口無言：“你家哥哥那歌，就像沒校準的子彈，除了瞎嚷嚷啥用沒有！”“嶽川這歌，穿透力堪比我們的狙擊步槍！”
而資本方看著《靶場飛歌》噌噌上漲的播放量，眼神陰了下來。他們原本想靠這檔綜藝捧趙磊，順便打壓嶽川，現在算盤顯然落空了。
某娛樂公司老板在微信群裡發狠：“想辦法讓這首歌‘消失’，下周的綜藝正片，把嶽川的鏡頭全剪了！”
夜色漸深，嶽川揉著吃撐的肚子，跟周曼、淩薇道彆。路過小區門口的超市，他進去買了瓶冰鎮可樂，剛擰開瓶蓋，就聽見旁邊貨架後傳來壓抑的哭聲。
探頭一看，是個眼熟的身影——昨天在綜藝後台見過，是給趙磊伴舞的小姑娘，叫小雅。
“咋了這是？”嶽川遞過去一包紙巾。
小雅嚇了一跳，看到是他，眼淚掉得更凶了：“嶽老師……他們說，要是我不按劇本汙蔑您‘耍大牌’，就把我開除……可我昨天明明看見，是趙磊故意踩您的吉他弦……”
嶽川心裡了然，拍了拍她的肩膀：“彆怕，開除了我給你介紹工作。對了，你會彈鋼琴不？我最近缺個伴奏。”
小雅愣住了，看著嶽川眼裡的認真，突然破涕為笑：“會！我鋼琴十級！”
路燈下，嶽川擰著可樂瓶，看著小雅跑遠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笑。資本想搞小動作？那也得看他答不答應。
明天，綜藝錄製現場，怕是要有場好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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