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們得到肯定,激動地掏出筆記本要簽名。嶽川在扉頁上寫道:“音樂是詩的翅膀,願你們讓更多詩飛起來。”夏晚晴也簽了名,還邀請他們去戲班聽《挑山謠》,兩個學生高興得連連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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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戲班排練場裡,孩子們正在排練《挑山謠》。小豆子穿著件小小的秦腔戲服,臉上畫著簡化版的“石破天包拯”臉譜,站在隊伍最前麵,扯著嗓子唱:“石階啃著腳底,雲霧纏著扁擔!”
竇老的板胡一響,節奏瞬間加快,孩子們的歌聲也跟著提了速,秦腔的“二六板”混著童聲,像股子衝勁十足的小旋風。嶽川跟著打拍子,突然對陸哲說:“把吉他的節奏再快半拍,跟板胡合上,像挑山工爬台階的步子,一步比一步穩。”
陸哲立刻調整,搖滾的吉他混著秦腔板胡,竟真的有了“爬坡”的感覺。孩子們越唱越有勁,小豆子甚至忘了動作,手舞足蹈地跟著節奏晃,引得眾人哈哈大笑。
排練結束後,林野拿出畫紙,現場給孩子們畫臉譜。他給小豆子畫了個“俠客版包拯”,額頭上的“月牙”改成了小劍,逗得小豆子對著鏡子照了半天。
“林老師,”小豆子拉著他的衣角,“我能跟石破天的模型合張影嗎?我想讓同學們看看,我也是‘江湖人’了!”
“當然能!”林野抱著小豆子,站在俠客島模型旁,夏晚晴趕緊掏出手機,拍下這溫馨的一幕。
傍晚,幾人去碑林博物館對接展區。負責人指著一片仿古建築說:“這裡原本是碑刻修複區,現在改成‘古碑新聲區’,你們的詩碑木匾掛在這邊,故宮的拓片掛在對麵,中間留出讓孩子們表演的空間。”
嶽川走到一塊空白的石壁前,突然說:“能不能在這刻上《俠客行》的片段?‘十步殺一人,千裡不留行’,用行書刻,跟旁邊的楷書碑形成對比,江湖氣更濃。”
“沒問題!”負責人立刻答應,“我們找最好的刻工,三天就能完工。”
離開博物館時,夕陽把碑林的紅牆染成了金紅色。竇老指著遠處的鐘樓說:“晚上去鐘鼓樓廣場逛逛?有賣皮影的,讓林野畫點俠客皮影,能當巡展的紀念品。”
鐘鼓樓廣場上,燈火通明。賣皮影的老師傅聽說他們要做“俠客皮影”,立刻拿出空白的皮影皮,林野拿起刻刀,很快就刻出了石破天的樣子——粗布衣、憨笑臉,手裡還拿著個肉夾饃,逗得老師傅直笑:“這俠客接地氣,我喜歡!”
嶽川和夏晚晴坐在旁邊的石凳上,看著林野和孩子們圍著皮影攤忙乎,陸哲抱著吉他,輕輕彈起《渡口》的調子。晚風帶著點涼意,吹得鐘樓的鈴鐺叮當作響,混著歌聲,像首溫柔的夜曲。
“你看,”夏晚晴輕聲說,“咱們好像真的把江湖搬進了現實裡——有碑刻的古,有皮影的趣,有孩子們的笑,還有肉夾饃的香。”
嶽川點點頭,心裡突然冒出個想法:“等巡展結束,咱們拍個《江湖日常》的紀錄片吧,就拍竇老的戲班、林野的畫、孩子們的排練,把這些煙火氣都裝進去,肯定比電影還動人。”
“好啊。”夏晚晴笑著說,“我來當旁白,你寫文案,陸哲做配樂,林野畫插畫,咱們團隊自己就能搞定。”
廣場上的皮影戲開始了,老師傅操縱著林野刻的石破天皮影,在燈影裡“打拳”,孩子們圍著看,笑得前仰後合。
嶽川看著這熱鬨的場景,突然覺得,所謂的“抄作業”,其實是在給這個世界的文化拚圖,補上那些遺失的碎片——秦腔的板胡、碑林的古碑、皮影的趣、肉夾饃的香,還有孩子們眼裡的光。
這些碎片拚在一起,就是最鮮活的“江湖”,最踏實的“日子”。
第二天一早,嶽川和夏晚晴就要回北京籌備《俠客行》的定妝照拍攝。竇老和孩子們來送站,小豆子把自己畫的“板胡俠客”遞過來:“嶽老師,等你們拍電影,一定要讓石破天會拉板胡!”
“一定!”嶽川接過畫,放進包裡,“等電影上映,第一個請你們去看。”
高鐵開動時,嶽川望著窗外漸漸遠去的西安城牆,突然對夏晚晴說:“下次來西安,咱們去爬城牆,我給你寫首《登西安城牆》,配著秦腔唱,肯定帶勁。”
夏晚晴笑著點頭,手裡翻著林野昨晚刻的皮影——石破天的臉上,還沾著點沒擦乾淨的顏料,像個剛吃完肉夾饃的江湖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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