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川小心翼翼地將《海闊天空》的樂譜展開,輕輕地放在《濱江高牆》的片場監視器旁邊。
此時,片場中的主角陳峰正蹲在“獄室”那冰冷的水泥地上,他的身影顯得有些單薄和孤獨。
陳峰專注地用指甲在牆縫裡刻著法律條文,每一道刻痕都顯得那麼深刻,仿佛他要把這些條文深深地刻進牆壁裡,也刻進自己的靈魂裡。
他的指甲縫裡已經滲出了絲絲血跡,但他似乎完全沒有感覺到疼痛,他的眼神異常明亮,就像窗外那皎潔的月光一樣。
嶽川的目光落在樂譜上,“原諒我這一生不羈放縱愛自由”這句歌詞旁邊,他畫了一個小小的月亮符號,並在旁邊注釋道:“唱到‘自由’時,氣息要像陳峰刻牆的勁一樣,先沉下去,然後再猛地翻上來。”
就在這時,夏晚晴的指尖輕輕地劃過樂譜上的吉他riff標記,她突然抬起頭,目光投向了片場。
她若有所思地說道:“剛才拍攝陳峰被獄警刁難的那場戲,他沒有大喊大叫,也沒有破口大罵,隻是默默地把藏在聖經裡的法律條文摸了又摸。我覺得這首歌的調子,就應該像他摸條文的手一樣,表麵看起來粗糙,實際上卻蘊含著無儘的韌性,而不是那種空洞的、虛浮的呐喊。”
淩薇抱著一摞“正義故事征集冊”跑過來,紙頁上貼著泛黃的報紙剪報:十年前,濱江的工程師老鄭因冤案入獄,在獄中自學法律,出獄後用三年時間洗冤,現在成了法律援助誌願者。
“星娛又搞新動作了,”她指著手機裡的新聞,“他們的虛擬樂隊‘電子魂’發了改編版《海闊天空》,加了重型電子鼓和ai人聲,還搞了場‘元宇宙獄中演唱會’,放話‘真實搖滾太沉重,虛擬才懂自由的潮’。”
周曼手裡攥著編曲稿,眉頭擰成了疙瘩:“編曲團隊裡有個年輕製作人,非要加段電子合成器的‘激光音效’,說‘原曲的吉他太老派,年輕人不愛聽’。
我對比了原曲的ive版,那把電吉他的失真音色,才像陳峰刻牆的砂紙聲,加了激光音就成了塑料玩具,沒那股子‘熬出來’的勁。”
林野剛從星娛的虛擬演唱會現場回來,外套上還沾著點ar投影的熒光粉:“他們的虛擬獄室裡,滿是發光的電子屏,‘電子魂’穿著熒光囚服唱歌,卻連本真實的法律書都沒有。有觀眾在彈幕裡問‘坐牢還能玩電子屏?’,被星娛的水軍罵‘不懂潮流’。”
嶽川沒急著拍板,而是讓夏晚晴跟著陳峰的扮演者——實力派演員老陸,體驗“獄室生活”:兩人蹲在狹小的道具獄室裡,用硬紙板當“法律書”,模擬陳峰在獄中記法條的場景。
老陸說:“陳峰記法條時,會把難記的條款編成口訣,晚上躺在板床上,在心裡默背,像在跟自己較勁——這‘較勁’的勁,就是‘自由’兩個字該有的重量。”
夏晚晴回到監視器旁,拿起吉他彈了遍前奏,電吉他的失真音色混著片場的道具鐵鏈聲,像突然把人拽進了陳峰的獄室。
“不加電子音,”她抬頭看向周曼,“就用原曲的吉他riff,像陳峰刻牆的指甲,一下下戳在心上——星娛的激光音再亮,也戳不穿這層真實。”
嶽川讓林野把老鄭的故事剪成短片:畫麵裡,老鄭坐在法律援助站的舊桌子前,給農民工看法律條文,手指在紙上劃的痕跡,和陳峰刻牆的動作慢慢重合,配文“自由不是發光的虛擬,是熬出來的真實”。
短片發出去當晚,播放量破千萬,有網友留言:“想起我爸當年被冤枉,在獄中自學法律的日子,這才是《海闊天空》該唱的自由”“星娛的虛擬自由,不如老鄭手裡的一本法律書”。
《濱江高牆》的首映禮暨《海闊天空》首唱會定在濱江大劇院,星娛特意在隔壁商場搞“電子魂”的虛擬巡演,用巨型ar屏播放發光獄室畫麵,還免費送印著虛擬偶像頭像的“自由手環”。
但首映禮的門票早在三天前就售罄,場外排著長隊的觀眾裡,有帶著法律書來的學生,有曾經曆過冤案的普通人,還有老鄭帶著他的法律援助團隊——每個人手裡都攥著張紙條,上麵寫著自己理解的“自由”。
夏晚晴抱著電吉他站在舞台上時,背景屏播放著《濱江高牆》的片段:陳峰在獄中偷偷藏法律書,在暴雨中洗冤後抬頭看月亮,老鄭在法律援助站給人講法條。
前奏響起,電吉他的失真音色像驚雷,唱到“原諒我這一生不羈放縱愛自由”時,老鄭突然站起來,舉著手裡的法律書高喊“正義不會缺席”,全場觀眾跟著鼓掌,有人眼裡含著淚,卻唱得格外響亮。
隔壁商場的“電子魂”巡演,沒撐過半小時就冷了場——ar屏裡的虛擬獄室再亮,也抵不過首映禮傳來的真實歌聲,有家長帶著孩子離開時說:“不如去聽夏晚晴唱歌,讓孩子知道什麼是真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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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娛的“電子魂”後來沒再發過搖滾類歌曲,虛擬演唱會的觀看人數暴跌,有粉絲脫粉時說:“聽夏晚晴唱《海闊天空》,我想起爺爺在逆境裡的堅持;看‘電子魂’表演,隻覺得像在玩電子遊戲,沒一點感動。”
首映禮結束後,老鄭握著夏晚晴的手,遞來一本泛黃的法律書:“這是我在獄中用的書,上麵有我記的口訣,你唱的歌,就像這口訣一樣,能給人勁——謝謝你把真實的自由唱出來。”
淩薇抱著新的企劃案湊過來,眼睛亮得像星星:“法律援助中心想跟咱們合作‘正義演唱會’,讓夏晚晴去各地的法律援助站唱歌,還想把《海闊天空》作為法律援助的宣傳曲!”
周曼手裡攥著新的編曲稿,是《光輝歲月》的:“編曲團隊這次沒提加電子音,還主動找了非洲鼓樂手,說要保留原曲的‘人文勁’——他們看了《濱江高牆》,說終於懂搖滾不是喊,是有溫度的堅持。”
林野則收到了老徐的消息,《濱江高牆》的票房三天破億,很多觀眾在影評裡說“因為一首歌,更懂了電影裡的自由”,還有影視公司來談翻拍權,想把“濱江模式”推廣到其他城市。
嶽川站在大劇院的後台,看著團隊忙碌的身影:淩薇在核對“正義演唱會”的行程,周曼在和鼓樂手對接《光輝歲月》的編曲,林野在整理觀眾的“自由紙條”,夏晚晴則坐在吉他旁,輕輕彈著《海闊天空》的尾音,老鄭的法律書放在旁邊,紙頁上的口訣在燈光下格外清晰。
他知道,這隻是新的開始——接下來要辦“正義演唱會”,要錄《光輝歲月》,要把《濱江高牆》的故事改編成紀錄片,還要和團隊一起,把更多地球經典裡的赤誠與堅持,變成龍國文娛裡的真實與力量。窗外的月光落在吉他上,像陳峰獄室裡的那道光,溫柔卻堅定,照亮了他們要走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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