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安的晨光剛漫過明城牆的磚縫,嶽川就站在鐘樓腳下,聽著整點響起的鐘聲——渾厚的“咚—咚—”聲裹著晨霧,飄向巷弄深處的早市。
肉夾饃攤主王哥的鐵板“滋滋”作響,熱油濺在麵團上,吆喝聲帶著秦地的爽朗:“臘汁肉夾饃!熱乎的!”
嶽川掏出錄音筆,把鐘聲、鐵板聲、吆喝聲混錄在一起,腦子裡立刻浮現出地球《長安夜》的旋律:主歌用“鐘樓敲醒晨霧,肉夾饃香漫過巷口”的敘事,副歌用“長安的夜牽著你的手,城牆根下話沒說夠”,不用改任何旋律框架,西安的古城煙火氣就能完美填進去。
“這首《長安夜》就是西安站的歌,”他轉身對綜藝團隊說,“前奏用鐘樓鐘聲切入,間奏加王哥的鐵板聲,李然你彈吉他時加段悶音,像城牆磚的厚重感。”
李然抱著吉他,跟著鐘聲的節奏彈了段悶音,鐵板的“滋滋”聲正好卡在空拍裡,夏晚晴忍不住跟著哼副歌:“用西安話加句‘嘹咋咧好得很)’當尾音,是不是更貼?”
嶽川點頭,掏出提前寫好的歌詞照搬《長安夜》改編版):“就加在副歌結尾,像跟老街坊打招呼一樣自然。”
可上午十點,周曼匆匆跑過來,手裡攥著張紙條:“星娛把鐘樓的錄製權包了!他們給了鐘樓管理處三倍費用,說隻有他們能在鐘樓平台錄歌,還放話‘讓川晴隻能在巷子裡錄野歌’。”
管理處的老張也跟著歎氣:“他們說要是不讓,就舉報我們‘違規商業錄製’,我也是沒辦法。”
淩薇打開平板,翻著西安地圖:“總不能真去巷子裡錄吧?鐘樓是西安的魂,少了它,《長安夜》就沒了根。”
林野突然指著早市的流動攤販:“咱們搞‘流動錄製’!跟著王哥的肉夾饃攤、甑糕阿姨的小推車走,從早市錄到城牆根,最後在鐘樓腳下的廣場收尾,用遊客和本地人的聲音當‘活背景’,比在封閉的鐘樓平台錄更有魂。”
嶽川眼睛一亮:“就這麼辦!
淩薇你做個‘古城聲音地圖’,標上早市、城牆根、鐘樓廣場三個點,每個點錄一段聲音素材;林野你用運動相機跟拍,捕捉流動的煙火氣;夏晚晴你去跟甑糕阿姨學吆喝,把‘甑糕甜咧’編進間奏。”
王哥聽說後,立刻把肉夾饃攤往城牆根挪:“我跟你們走!鐵板聲隨時給你們當伴奏,錄完了請你們吃夾饃!”
甑糕阿姨也推著小推車跟上,木勺敲著鐵桶:“我這‘甑糕甜咧’的吆喝,比啥樂器都亮!”
星娛的人在鐘樓平台上等了半天,沒看到嶽川團隊,反而聽說他們在早市錄得熱鬨,趕緊帶著記者趕過去。
“你們這是違規流動錄製!”星娛的製片人指著錄音設備,“沒有審批就占道,信不信我讓城管來?”
可周圍的遊客和攤販立刻圍上來——王哥把鐵板往地上一放:“這是我們的早市,錄首歌咋了?要趕也是趕你們這些搞事的!”
遊客們也跟著起哄,舉著手機拍:“我們願意當背景!星娛彆在這添亂!”
記者們見狀,紛紛調轉鏡頭,拍嶽川團隊的流動錄製:李然跟著肉夾饃攤走,吉他悶音混著鐵板聲;
夏晚晴跟著甑糕阿姨吆喝,“甑糕甜咧”的尾音正好接副歌;
嶽川則在城牆根下,讓老張敲著城牆磚,用磚聲當打擊樂。這段畫麵後來成了《城市星聲記》西安站的高光片段,網友評論:“這才是西安!不是封閉的鐘樓,是有肉夾饃香的古城。”
下午轉到城牆根錄製時,老張突然拿來一串銅鈴:“這是鐘樓舊鐘的配件,搖起來的聲音跟鐘聲像,你們加進間奏裡,也算沒白惦記鐘樓。”
嶽川接過銅鈴,搖了搖——清脆的“叮鈴”聲混著城牆風的“呼呼”聲,正好填進《長安夜》的間奏空白。
李然跟著銅鈴聲調整吉他旋律,原本厚重的古城歌,突然多了層靈動的煙火氣。
傍晚在鐘樓廣場收尾時,遊客們自發圍成圈,跟著合唱《長安夜》。
王哥的鐵板聲、甑糕阿姨的吆喝聲、老張的銅鈴聲,還有遊客的拍手聲,混在一起像場盛大的市井音樂會。
星娛的人在遠處看著,沒敢再上前——他們包下的鐘樓平台冷冷清清,連路過的遊客都繞著走,對比之下,顯得格外尷尬。
錄製結束後,西安文旅局的李科長突然找到嶽川,手裡拿著份《古城聲音計劃》:“我們想把《長安夜》作為西安古城的宣傳曲,再邀請你們做‘古城聲音地圖’線下展,把早市、城牆、鐘樓的聲音做成互動裝置,讓遊客能‘聽見西安’。”
他指著廣場上的遊客:“今天這場景太動人了,比任何宣傳片都有感染力,你們懂怎麼用聲音講西安的故事。”
嶽川接過大綱,翻到“聲音展”的設計圖——展區分為“早市煙火”“城牆記憶”“鐘樓回響”三個部分,遊客戴上耳機,就能聽到錄製的鐵板聲、磚聲、鐘聲,還能跟著《長安夜》的旋律合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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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腦子裡閃過地球“城市聲音博物館”的案例,卻裝作是被今天的流動錄製啟發:“我們可以在展區加個‘流動錄音棚’,讓遊客錄下自己的西安聲音,比如‘我在城牆根唱過歌’,放進互動裝置裡,讓每個人都能成為古城聲音的一部分。”
李科長立刻點頭:“這個想法好!我們明天就開協調會,把展期定在下個月,正好配合西安的古城旅遊季。”
王哥和甑糕阿姨也圍過來:“我們能去展區當‘聲音向導’不?給遊客講講早市的聲音故事,再請他們吃夾饃、甑糕!”
周曼看了看時間,提醒道:“咱們明天要去武漢錄綜藝最後一站,文旅局的協調會我讓淩薇留下對接,等武漢站結束,再回來細聊展覽細節。”
淩薇已經打開平板,開始畫“流動錄音棚”的草圖:“我把錄音棚設計成肉夾饃攤的樣子,外牆貼滿今天錄的聲音素材照片,遊客進去就像走進早市,肯定有代入感。”
眾人收拾設備時,王哥拎著一兜肉夾饃跑過來:“剛烤好的,路上吃!到了武漢要是想西安了,就想想這味兒!”
甑糕阿姨也遞來幾盒甑糕:“甜得很,能解乏!”老張則把那串銅鈴塞進嶽川手裡:“帶著它,就當西安跟你們一起去武漢,要是錄歌缺聲音,就搖一搖。”
嶽川接過銅鈴,搖了搖,“叮鈴”聲混著鐘樓的晚鐘聲,飄向廣場上漸漸散去的人群。
他看著明城牆上亮起的燈籠,又看了看手裡的《古城聲音計劃》,知道西安的故事還沒結束——從綜藝到宣傳曲,從《長安夜》到“古城聲音展”,那些從地球“搬”來的旋律,正在這座古城的煙火裡,長出屬於它的溫度。
林野突然指著遠處的出租車:“武漢的節目組已經發消息,說給咱們訂好了江邊的酒店,明天早上的高鐵,咱們得趕緊回去收拾行李,彆耽誤了武漢站的踩點。”
夏晚晴湊過來:“武漢站咱們錄什麼歌呀?要不要提前想想,比如用長江的水聲當前奏?”
嶽川笑著點頭:“到了武漢先去戶部巷,嘗嘗熱乾麵,說不定靈感就來了。”
出租車緩緩駛離鐘樓廣場,嶽川搖下車窗,看著明城牆的輪廓越來越小,手裡的銅鈴還在輕輕響著——那聲音像西安的道彆,也像武漢旅程的序曲,裹著古城的厚重,慢慢飄向長江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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