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頒獎典禮的前一天,淩薇在工作室裡對著禮服發愁——她給夏晚晴設計的竹編禮服,裙擺上繡的“泡麵貓”布貼歪了半寸,針腳還露在外麵。
“這可怎麼辦?明天就要穿了!”她急得直跺腳,手裡的針線掉在地上,滾到王爺爺腳邊。
王爺爺撿起針線,戴上老花鏡,接過禮服:“慌什麼?老手藝修補的功夫,我還是有的。”
他用細竹絲把歪掉的布貼固定,再用同色的線把露在外麵的針腳藏進竹編紋路裡,動作慢卻穩,“你看,這樣既看不出來修補的痕跡,還讓布貼更貼服,就像電影裡的那些小意外,修好了反而更有味道。”
林野扛著相機,把這一幕拍下來——鏡頭裡,王爺爺粗糙的手指捏著細針,淩薇蹲在旁邊學,陽光透過窗戶,在禮服的竹編上投下細碎的光影,比任何華麗的禮服都動人。
“這段要加進紀錄片的結尾,”林野說,“比頒獎禮的紅毯鏡頭更有意義。”
夏晚晴則在旁邊練唱——頒獎禮上要表演《閃光的手機》,她卻故意把吉他弦調鬆了點,“像電影裡第一次彈時那樣,有點跑調才真實,太完美反而不像我們了”。
陸哲在旁邊調試音響,把之前錄的槐巷聲、學生的宿舍聲混進去,“這樣表演時,就像帶著所有支持我們的人一起上台”。
第二天去頒獎禮的路上,團隊的車剛拐出槐巷,就看到街坊們站在巷口送行——李叔提著保溫桶,裡麵裝著熱餛飩;
張師傅搬來幾盆剛開的月季,說“給你們的禮服當裝飾”;連之前的評書先生都來了,手裡拿著片壓平的槐樹葉,“把這帶上,就像槐巷跟你們一起去頒獎”。
頒獎禮的現場,沒有想象中的奢華——紅毯是簡單的紅色地毯,沒有鮮花堆砌,反而擺著幾盆從槐巷搬來的月季;
背景板上沒有明星的巨幅海報,隻有粉絲手繪的電影卡牌和王爺爺編的竹編裝飾。
當嶽川團隊走過去時,記者們的鏡頭都對準了他們的禮服:淩薇的禮服上縫著槐巷的布貼,夏晚晴的裙擺是竹編的,嶽川的西裝口袋裡插著那片槐樹葉,“這才是最特彆的‘紅毯造型’,比星娛那些鑲鑽的禮服有靈魂”。
可頒獎禮開始前,星娛的公開道歉聲明卻出了岔子——他們的聲明裡,隻輕描淡寫地說“因信息誤差導致誤解”,連“抄襲”“造謠”的字眼都沒提,結尾還偷偷加了句“期待未來良性競爭”,透著敷衍。
網友們立刻看出來了:“這哪是道歉?分明是變相洗白!”“看看川晴團隊的真實,再看看星娛的虛偽,高下立判!”
周曼看到聲明,皺了皺眉,卻沒過多糾結:“不用管他們,咱們專注頒獎禮就好——星娛的道歉怎麼樣,大家都看在眼裡,沒必要跟他們計較。”
嶽川點點頭,從西裝口袋裡掏出那片槐樹葉,放在頒獎禮的座位上,“這才是咱們的‘底氣’,不是星娛的敷衍聲明能比的”。
頒獎環節,當主持人念出“年度最具溫度電影——《嘉年華日記》”時,夏晚晴的吉他弦突然“嘣”地斷了一根——和電影裡彈唱時的意外一模一樣。
她沒慌,反而笑著說:“看來這根弦也想跟我們一起領獎,就像電影裡的意外一樣,都是緣分。”台下的掌聲瞬間響起來,比任何華麗的獲獎感言都熱烈。
嶽川上台領獎時,手裡沒拿準備好的稿子,反而舉著那片槐樹葉:“這個獎,不是給我們團隊的,是給槐巷的街坊,給所有舉著手機閃光的粉絲,給每個相信‘真實有溫度’的人——沒有李叔的餛飩香,沒有王爺爺的竹編細,沒有大家的笑聲,就沒有這部電影。”
他頓了頓,把樹葉舉高,“這片槐樹葉,代表著我們的初心,以後也會一直帶著它”。
台下的王爺爺和李叔,悄悄抹了抹眼睛——他們特意趕來觀禮,坐在最後一排,手裡還提著給團隊的餛飩和竹編小掛件。
林野的相機對著他們,拍他們激動的樣子,拍他們手裡的保溫桶和竹編,這些“不顯眼的支持”,比任何明星的站台都珍貴。
頒獎禮結束後,團隊沒參加主辦方的慶功宴,反而帶著王爺爺和李叔,在附近的小飯館吃餛飩——保溫桶裡的餛飩還是熱的,李叔邊給大家盛邊說:“這餛飩裡加了槐巷的井水,比慶功宴的山珍海味香。”
淩薇掏出手機,翻出剛收到的消息:“文化部門剛才聯係我們,想跟咱們合作開發‘槐巷文化ip’,把巷裡的聲音、手作、電影故事,做成一個‘巷聲博物館’,讓更多人了解槐巷的文化。”
“這主意好!”嶽川眼睛一亮——不是拍新電影,不是做新綜藝,而是把之前的所有積累,落地成一個能觸摸的博物館,像把電影裡的溫暖,變成了真實的存在。
王爺爺立刻說:“博物館的竹編展架我來編!每個展架都編上槐巷的故事,比如李叔的餛飩攤、張師傅的搖櫓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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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也跟著說:“我在博物館裡支個‘餛飩體驗區’,讓遊客自己煮餛飩,感受電影裡的煙火氣。”
可當天晚上,星娛的道歉聲明又出了問題——有網友發現,星娛在聲明的“小字備注”裡寫著“本聲明僅為解決爭議,不代表認可川晴的創作”,明顯是不甘心。
更過分的是,星娛的官方賬號在轉發聲明時,偷偷刪了“道歉”的關鍵詞,隻寫“關於爭議的說明”。
“他們還是改不了這毛病!”周曼看到後,隻是無奈地笑了笑,“不過沒關係,咱們的博物館項目已經定了,沒必要跟他們耗著——真實的行動,比任何聲明都有說服力。”
林野則把星娛的“小字備注”截圖,和團隊討論博物館的畫麵剪在一起,發在官微,配文“我們忙著把溫暖落地,沒空糾結敷衍的道歉——槐巷的巷聲博物館,等你來”。
第二天,團隊就去槐巷考察博物館的場地——選在老茶館旁邊的舊倉庫,裡麵還留著當年的木貨架,正好改造成展架。
淩薇掏出平板,畫博物館的布置圖:進門是“聲音互動區”,遊客按牆上的竹編符號,就能聽到電影裡的巷聲;中間是“手作體驗區”,王爺爺教編竹編,李叔教煮餛飩;
最裡麵是“電影記憶區”,擺著拍攝時的道具——老吳的泡麵鍋、夏晚晴的斷弦吉他、“泡麵”貓的竹編小窩。
陸哲則在倉庫裡錄“環境音”——木貨架的“吱呀”聲、窗外的槐樹葉聲、遠處的餛飩湯沸聲,這些聲音會混進博物館的背景音樂裡,“讓遊客一進門,就像回到電影裡的槐巷”。
林野扛著相機,拍倉庫裡的舊貨架,拍團隊討論時的熱鬨,拍王爺爺量展架尺寸時的認真,“這些素材要做成博物館的‘籌備日記’,提前在網上預熱”。
傍晚時分,團隊坐在老茶館的竹椅上,吃著李叔煮的餛飩。夏晚晴抱著吉他,彈著《茉莉花》的調子,“泡麵”貓蹲在她腳邊,盯著鍋裡的餛飩。
嶽川看著倉庫的方向,對團隊說:“下周咱們就開始裝修,王爺爺的竹編、李叔的餛飩攤,都要儘快安排——文化部門說,想把這個博物館作為‘地方文化ip示範項目’,年底前要對外開放。”
淩薇收起設計圖,說:“我明天就把展架的尺寸發給王爺爺,讓他開始編;還有博物館的門票,我想設計成竹編的,上麵印著不同的巷聲符號,像電影裡的聲音卡片。”
周曼則說:“我聯係之前的粉絲後援會,邀請他們來當博物館的‘誌願者’,幫忙引導遊客,講解電影和槐巷的故事。”
突然,“泡麵”貓從夏晚晴腳邊跳起來,跑到倉庫門口,對著裡麵“喵嗚”叫了一聲。
林野趕緊扛著相機跑過去,拍“泡麵”貓蹲在舊貨架上,盯著上麵落的灰塵,像是在“考察”自己的展區。
眾人笑著走過去,嶽川摸了摸“泡麵”的頭:“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專屬展區’,要乖乖的,彆偷碰展架上的道具。”
天色漸漸暗下來,槐巷的路燈亮了,老茶館的燈也亮了,倉庫裡的舊貨架在燈光下泛著暖黃。
團隊收拾好東西,慢慢往巷口走,王爺爺的竹編鋪裡傳來竹刀削竹片的“嗒嗒”聲,李叔的餛飩攤還冒著熱氣,“泡麵”貓跟在他們身後,爪子踩在青石板上,發出輕響。
周曼看了看時間,對嶽川說:“明天裝修隊就來倉庫,咱們得早點來盯現場;淩薇的門票設計稿,也該和王爺爺對接了,確保竹編的尺寸合適。”
嶽川點點頭,回頭看了眼倉庫的方向——那裡將裝滿槐巷的聲音、手作和故事,像一個溫暖的“時光寶盒”,也像下一章博物館籌備故事的序章,在槐巷的夜色裡,慢慢鋪展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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