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在田埂上,那濕潤的泥土漸漸被曬乾,留下淺淺的痕跡時,草棚裡的舊木桌上,已經堆滿了合作品牌送來的各種材料。
這些材料看似雜亂無章,但每一樣都充滿了自然的氣息。成捆的乾茅草,沒有經過漂白處理,保留著它們原本的黃褐色,仿佛還能嗅到田野的芬芳;
疊得整整齊齊的快遞紙箱,上麵沒有任何品牌標誌,隻有運輸過程中留下的深深壓痕,透露出它們的質樸;
卷成筒的糙紙,邊緣故意被撕得毛糙,更增添了一份手工製作的獨特質感;還有幾罐米糊,這是用來粘貼手工作品的,代替了工業膠水,讓整個作品都散發著自然的味道。
品牌代表李姐緩緩蹲下身子,仔細端詳著這些材料。她輕輕拿起一根帶著枯葉的茅草,感受著它的質感,指尖輕輕摩挲著草杆上的紋路,仿佛能觸摸到大自然的脈搏。
“之前看到星娛的手作禮盒,裡麵的茅草都是塑料的,紙箱也是覆膜的,雖然看起來很精致,但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李姐感慨地說道,“我們想要做的,是真正的手作,有溫度、有故事的手作。所以,你們的草編有斷痕,紙箱有壓痕,這才是手作該有的樣子啊。”
嶽川輕輕地拿起一張粗糙的紙張,將其對折,然後用手慢慢地壓出自然的褶皺。他仔細觀察著這張紙,仿佛在欣賞一件藝術品。
接著,他抬起頭,對著團隊和李姐說道:“我們的禮盒不需要做成統一的規格,讓孩子們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折疊。
有些孩子可能會把它折成方形的,有些則會折成圓形的,甚至還有其他形狀的可能性。而且,在粘貼的時候,也不必刻意去隱藏米糊的痕跡,就讓這些痕跡保留下來。”
嶽川停頓了一下,繼續解釋道:“你們看,星娛的禮盒都是由機器壓製而成的,邊角整齊得就像磚頭一樣。但我們的禮盒要與眾不同,要像田埂上的草垛一樣,有點歪斜、有點粗糙都沒有關係。這樣反而更能體現出手工的魅力和獨特性。”
他的這番話實際上是借鑒了前世地球上“手工定製禮盒”的理念。這種理念強調讓使用者參與到創作過程中,保留手工製作的“不完美”,並將其偽裝成“摸糙紙時的自然想法”。通過這種方式,每個禮盒都將成為獨一無二的作品,充滿了個性和溫暖。
淩薇立刻帶著鄉村孩子試做——紮衝天辮的男孩用米糊粘紙箱時,故意多塗了一圈,米糊順著紙箱的壓痕流下來,在側麵留下淺白的印;
戴小花帽的女孩把茅草編在禮盒邊緣,編到一半斷了根,就把斷草折成小螞蚱,粘在禮盒角:“這樣像螞蚱坐在禮盒上,跟我之前編的草編呼應。”
淩薇沒糾正,反而把這些“小意外”拍下來,發給城市繪本館的團隊:“讓城市孩子也這麼做,不用怕斷、怕粘錯,這些痕跡都是心意。”
林野的相機對準男孩手上的米糊——黏糊糊的指尖捏著紙箱,米糊沾到指縫裡,卻笑得格外開心。
“要把這些細節拍進禮盒宣傳短片,”他對著鏡頭說,“星娛的宣傳隻會拍明星拿著乾淨的禮盒擺拍,哪會拍孩子沾著米糊的手、斷了的茅草,這些才是最打動人的。”
陸哲蹲在旁邊,錄孩子和李姐的互動音——男孩舉著沾米糊的禮盒問:“李阿姨,米糊流下來會不好看嗎?”李姐笑著說:“這是你給城市朋友的‘標記’,他一看就知道是你做的”;女孩摸著斷草螞蚱說:“它能跟著禮盒飛嗎?”
陸哲把這些對話混進之前的童聲祝福裡,準備嵌在禮盒的小芯片裡:“星娛的芯片隻會放標準化的‘謝謝’,咱們的芯片裡有笑聲、有疑問,像孩子在跟朋友說話。”
夏晚晴坐在材料堆旁,抱著吉他編禮盒宣傳曲的片段——把“米糊痕”“斷草螞蚱”編進去:“糙紙折,茅草繞,米糊痕呀,彆擦掉;螞蚱蹲,禮盒跳,心意呀,要送到。”
調子輕快,混著孩子粘手作時的笑聲,剛唱兩句,李姐就掏出手機錄下來:“這比我們找專業詞人寫的歌詞有勁兒多了,就用這個當禮盒的宣傳曲。”
可當天下午,周曼就刷到星娛的“同款城野手作禮盒”通稿——禮盒用的是仿茅草的塑料貼、覆膜紙箱,表麵印著卡通螞蚱機器印刷,每個都一模一樣);
通稿裡寫著“手工製作,童趣滿滿”,配圖裡的明星拿著禮盒,指尖白淨,連一點米糊的痕跡都沒有。
“他們連螞蚱的姿勢都沒換,”周曼把手機遞給嶽川,“咱們孩子編的螞蚱有歪翅膀、斷觸須,他們的螞蚱全是一個模子刻的,太假了。”
果然,網友很快扒出破綻:“星娛的‘茅草’一撕就掉,是粘上去的塑料片”“有博主拆開禮盒,裡麵的‘手作’全是工廠預製的,連米糊都是印上去的”。
對比之下,團隊在社交平台發的“試做片段”——孩子沾著米糊的手、斷草粘的螞蚱、歪歪扭扭的禮盒,迅速衝上熱搜,評論區全是“求品牌快點出,想給孩子買真手作”“星娛的假手作趕緊下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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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做結束時,草棚裡堆了二十多個“不完美禮盒”——有的歪著角,有的茅草露在外麵,有的禮盒麵上留著孩子的指印沾著米糊,乾了後成了淺白的痕)。
李姐拿起一個帶指印的禮盒,對著光看:“這個要當樣品,比任何精致的禮盒都珍貴——指印是孩子的溫度,米糊痕是手作的證明。”
她當場決定,禮盒材料全部按現在的標準來:不漂白茅草、不用覆膜紙箱、隻提供米糊當粘合劑,甚至在禮盒裡附一張“手作小貼士”,寫著“粘錯、折斷都沒關係,這是你的專屬印記”。
城市繪本館那邊也傳來消息,城市孩子做的禮盒同樣“充滿意外”——有個男孩用彩筆給禮盒畫窗戶時,彩筆沒水了,就用指甲在紙箱上刻了個小窗;
有個女孩把梧桐葉夾在禮盒裡,葉子的脈絡印在糙紙上,成了天然的圖案。林野把兩邊的禮盒照片拚在一起,做成對比圖:左邊鄉村禮盒的茅草、米糊痕,右邊城市禮盒的刻痕、梧桐葉印,配文“不一樣的痕,一樣的心”。
陸哲的音頻也有了新進展——他把鄉村孩子的“螞蚱能飛嗎”、城市孩子的“刻窗能看見嗎”混在一起,做成“對話式芯片”,嵌在禮盒內側:讀者打開禮盒,先聽到鄉村孩子的疑問,再聽到城市孩子的回答,像兩邊的孩子在禮盒裡對話。
“星娛的芯片隻會放一段音,”他戴著耳機調試,“咱們的芯片是‘雙向的’,能讓心意流動起來。”
傍晚時,李姐帶著試做的禮盒準備離開,臨走前把一遝“手作任務卡”交給嶽川——上麵寫著讓孩子在禮盒裡放“專屬小物件”:鄉村孩子放一片槐樹葉,城市孩子放一片梧桐葉,以後收到禮盒的人,能同時摸到兩種葉子的紋理。
“下次來,咱們就定最終的禮盒方案,”李姐說,“還要拍個完整的宣傳短片,把孩子做禮盒的過程、兩邊的互動都拍進去,比星娛的假宣傳真實一百倍。”
嶽川接過任務卡,指尖碰了碰卡上“槐樹葉”“梧桐葉”的字樣,突然看到草棚角落,紮衝天辮的男孩正把一片剛撿的槐樹葉夾進自己做的禮盒裡,女孩則在禮盒上寫“給城市朋友的信”,字跡歪歪扭扭,還把“友”字寫成了“有”。
淩薇蹲在旁邊,幫女孩把信折成小方塊,放進禮盒;林野的相機對準這一幕,鏡頭裡,槐樹葉、歪字信、沾著米糊的禮盒,在夕陽下泛著暖光。
周曼對著李姐留下的材料清單,跟團隊確認後續分工:“明天我對接城市繪本館,同步任務卡的要求;淩薇指導孩子準備小物件;陸哲繼續錄孩子的互動音;林野拍孩子夾樹葉、寫信的過程;夏晚晴把宣傳曲補完整。”
夏晚晴抱著吉他,輕輕彈起剛補好的宣傳曲結尾:“槐葉綠,梧葉黃,禮盒裡藏著雙城光;手作糙,心意長,打開呀,就晴朗。”
歌聲飄出草棚,落在田埂上,混著孩子收拾材料的笑聲,還有遠處老黃牛的“哞”聲,像在為即將誕生的真手作禮盒,唱著預熱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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