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生意興隆!”
在櫃台後忙著算賬的掌櫃,聽到有人打招呼。
便抬頭一看。
隻見一個二十多歲青年,留著一個寸頭。
身上的黑色衣物。
雖說沾了些灰塵,卻也未見一個補丁。
見多識廣的當鋪掌櫃,一時也看不出衣服是啥料子。
“客人是要典當,還是掏些稀罕物?”
“在下偶得一寶貝,不知掌櫃是否識貨。”
“哦!趙某乾典當行二十餘年,什麼寶貝沒見過。”
晏羽右手伸向褲兜,掏出一打火機。
還是今天早上在十字路,免費發放的男科醫院廣告打火機。
趁櫃台後的掌櫃視野盲區,看不見晏羽掏褲兜動作。
晏羽改為雙手捧起,慢慢抬向櫃台。
“請掌櫃的掌掌眼,看看這寶貝如何?”
約莫三寸長,三分厚。
主體為紅黃,上麵還密密麻麻寫了好多字。
一頭像翡翠一樣透明,能清晰看到裡麵有水在換動。
一頭潔白如玉,還鑲著指甲蓋大的鐵片。
隻是那鐵片做工精良,有大大小小的坑洞十餘個。
那掌櫃踮起腳尖,眼睛湊近。
看著那寶貝中間幾個大字。
“男人要挺住。”
隨後又看向兩側小字
“早泄治得好,幸福沒…”
趙掌櫃抬頭問道:“客人,那兩個字怎麼讀?”
“煩惱!”
“哦!怪事!煩惱二字有這麼書寫的嗎?不知客人,這是何物?這些字又是何意?”
“此物名稱在下也不知,更不懂這些文字是何意,不過送我此物之人,大有來頭。”
“大有來頭?有多大?”
“此人人麵虎身,毛發似熊熊烈火,就連瞳孔也冒火焰。”
“這是什麼怪物?”
“掌櫃可莫胡說,他自稱是赤帝。”
“赤帝?莫非是火神祝融?”
“正是!我見他離去時乘二龍,又自稱赤帝,想來便是火神祝融了。”
“敢問客人,此寶貝有何作用。”
晏羽單手握著寶貝,大拇指往白如玉的地方一按。
“噠!”
一聲輕響。
隨後便見火苗,從那指甲蓋大鐵片中升起。
趙掌櫃眼睛睜得蹭亮,嘴巴微微張開。
好幾息之後。
晏羽鬆開大拇指。
那火苗在“叭”的輕聲中熄滅。
“神技啊!”
見那掌櫃被寶貝折服,晏羽卻把寶貝死死拽進手裡。
“不知掌櫃收不收這寶貝!”
“可否將寶貝與於我細細我一觀?”
“你這櫃台如此之高,若是寶貝交與你手,在下又看不見詳細,要是寶貝有個損失,大家都說不清楚。”
“也是,也是!客人請後院喝茶,我們慢慢細聊。”
留下一個夥計守著當鋪櫃台。
趙掌櫃出了櫃台,引著晏羽往後院走去。
那掌櫃笑眯眯給晏羽遞上一盞茶。
“客人現在可否將寶貝給我細觀。”
晏羽雙手遞上寶貝。
“自是可以,在下囊中羞澀,才不得已用來質押些銀錢。”
趙掌櫃仔細打量著寶貝。
特彆是看到寶貝裡麵,那些可以搖換的水。
流動絲滑,不像燈油。
即使是燈油。
也需要火苗點燃,也需要燈芯。
“隻聽聞水可滅火,為何這寶貝裡麵的水還能生火。”
“掌櫃好眼力,這火確實由裡麵的水所生,不過這水不是普通水,而是火神祝融的口水。”
“口水?”
“對!在下見火神祝融吐出一些口水,隨後做法而生成這寶貝。”
“不知客人欲當多少錢。”
“一千兩!”
“什麼?千兩白銀可購百畝良田,客人這要價是否離譜了。”
“在下這寶貝天下獨一份,掌櫃隨隨便便就能賣個數萬兩。”
“如此寶貝,客人要死當?”
“掌櫃見笑了,在下家道中落,現今也就剩這麼個寶貝了。”
“聽客人口音,不像寧州城內人士,敢問客人是寧州哪個鄉鎮人士?”
晏羽也想知道,自己屬於哪個鄉鎮。
明明在修水縣城,給人家搭陽光房。
一個午休醒來。
就莫名躺在田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