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晏星星閉眼尖叫聲中。
插在周疤皮右腿上的殺豬刀,被快速拔出。
一刀又一刀的捅向周疤皮襠下。
伴隨著周疤皮麵部疼痛抽搐。
隨後腦袋一提溜,眼睛一閉,沒了反應。
原本還在顫抖的護衛隊隊員,隻感覺褲襠一緊。
晏火旺湊近一看。
手指嫌棄的放在周疤皮鼻下。
“還沒死,昏過去了。”
晏火旺說完,便拽起癱坐在地晏星星,退回護衛隊中。
雖然搞定了晏星星。
但其他護衛隊依舊磨磨蹭蹭。
愣是花了一刻鐘。
第一班才捅完。
這其中還有兩三人,隻是淺淺的劃破了周疤皮的皮膚。
晏羽也沒有苛責,畢竟是第一次參與殺人,害怕也是正常。
輪到第二班時。
晏水生帶著興奮的表情大步上前。
右手撿起地上的殺豬刀。
隨手就是一個流利的反手拉,殺豬刀劃過周疤皮的脖頸。
血液“噗嗤”的從脖頸處冒出。
若不是周疤皮被放了這麼久的血,估計又得被濺一身血。
就跟殺豬時一樣。
晏水生用殺豬刀側麵,在周疤皮的衣服上,按壓著拖了幾拖。
擦乾了殺豬刀上的血跡。
“第二班所有人,從左到右一個個上,必須把殺豬刀都捅進胸口。”
畜牲啊!
彆人都是意思意思,紮紮手腳。
這晏水生直接在脖頸處,劃出一條長長的口子。
周疤皮胸前衣物,已被猩紅打濕。
現在還要求第二班都往周疤皮胸前紮,這不擺明給第二班增加難度嗎?
花了大半個時辰。
護衛隊所有人,也算是見了血。
隻是接下來的訓練,大都萎靡不振,時有嘔吐。
特彆是中午飯時。
端上來的一大碗紅燒肉,隻有晏水生在大快朵頤。
晏羽夾起一塊紅燒肉,湊近嘴邊,看了看,還是默默放回肉碗裡。
勉強扒拉兩口米飯,就放下了筷子。
唯有晏承林一頭霧水。
平時都是餓死鬼投胎,米飯都要乾個兩三大碗,肉也是最先吃掉。
怎麼今天都沒胃口了,就連肉都不吃。
又花了兩天時間。
挨個教會護衛隊使用轟天雷後。
接下來的訓練。
晏羽隻是偶爾去看看,主要由晏火旺和晏水生安排。
以現在護衛隊的協調作戰,對付地痞流氓綽綽有餘。
在轟天雷的加持下,就是州城差役,晏羽也敢拚上一拚。
陽子窩工坊蓋完,少說也還要大半個月。
晏羽手裡的銀錢,可扛不了多久。
畢竟第一個月的月俸,可不敢拖欠。
不然辛苦組建的護衛隊,將功虧一簣。
晏羽將祠堂那兩間空房,又騰了出來。
搭起幾個大鍋灶台。
第一批工坊工人,先從那九個晏氏護衛隊家屬中,各家挑選一人。
將工人分成四組,分彆熬製紅糖、木炭吸附、過濾與白糖結晶。
且儘量將每一組,在做工時間與空間上分開。
再通過護衛隊之口。
反複向工坊工人交代,任何人不得透露自己的工序。
否則!
工坊活計丟了不說,就連在那護衛隊的家人,也要開除。
最好的馭人之術,就是利益綁定,而不是空頭畫大餅。
不管有沒有事做,工坊工人都按月俸一兩。
再加上護衛隊月俸二兩。
一家人出兩個勞力,一月就可能掙銀三兩。
三兩銀子!
那可得賣六擔稻穀,頂得上三畝良田一年的產量。
這還僅僅是一個月的收入。
那一年呢?
一輩子呢?
想想就令人興奮。
不管是護衛隊的訓練,還是工坊生產,大家也更賣力,更有勁!
搞定了白糖的生產。
晏羽又在琢磨新的掙錢門路。
肥皂做起來雖說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