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班頭脖頸處血濺飛起,濺了晏水生一身。
晏水生左手擦過臉上溫熱的血珠,又隨手甩了甩。
對丁二狗下令道:“麻溜點,待會城裡官兵差役出來就麻煩了。”
晏羽對接下來的打掃戰場不感興趣。
朝那木箱走去。
右腳把那木箱蓋子往上一撥。
空的!
有趣。
晏羽一步一步往周秀才走近。
笑眯眯道:“周老爺,小人可是真帶了兩千斤西洋糖來,你這裝銀子的木箱,怎麼是空的了?”
周秀才一愣。
顫抖回道:“空…空的?怎麼是空的了。”
“那就要問周老爺咯!”
周秀才眼睛左右轉了一下。
對身後的老頭質問道:“管家,這麼大的事,你怎麼忘了放銀子,對!你怎麼忘了放銀子。”
還未等那老頭回話。
晏羽又笑道:“彆演了,我葉某做生意講究誠信,今天帶來了兩千斤西洋糖,按價是一千二百兩,說說你怎麼付錢吧!”
“葉小…不!葉老板請等我一會,我這就回城取銀子來。”
“嗬嗬!叫你管家回去取吧!就一個時辰,把一千二百兩送到往西五裡外的茅坪山,記住!我隻等一個時辰,還有!若是官兵差役尾隨而來來,後果你懂的。”
“懂,懂!”
“周老爺,地上熱,起身吧!咱們去茅坪山等。”
周秀才用手試圖撐起肥胖的身體。
但腿腳似乎不聽使喚,始終站立不起來。
無奈向晏羽說道:“葉老板,我…我這腿麻了,能不能讓人撐扶我一下。”
晏羽向周秀才身邊的護衛隊點點頭。
那護衛隊收起尖長棍,一手拽著周秀才的衣服往上提。
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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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秀才太胖,一個人還提不動。
還得另一個護衛隊幫忙,一同才提起周秀才。
而此時的晏水生。
正在建昌河畔扒死人衣服。
晏羽喊道:“快點,撤了!”
寧州城外,建昌河對岸的拚殺,很快就傳到了州衙內。
知州鄒敬恒與州判趙天鵬,正聽著寧州巡檢營兵丁的彙報。
鄒敬恒皺起眉頭。
向趙天鵬說道:“趙大人,咱們寧州的治安還有待提升啊!”
州城的盜匪緝捕,本就是州判的職責範圍。
現在寧州城外,就隔了一個建昌江。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有兩夥人拚殺。
完全不把這寧州州衙放在眼裡。
不管是何原因?
又是何人罩著的地痞流氓?
這事都必須嚴肅處理。
否則!
若有好事的秀才書生,一紙控述送到洪都府。
鄒敬恒與趙天鵬的仕途,多少受點影響。
趙天鵬低聲道:“卑職立刻派人渡江,查尋事情原委,定將這群鬨事刁民,押入州衙,等待堂尊大人開衙審理。”
“嗯!這事情影響嚴重,你親自帶人去抓人,將所有涉事刁民都抓回來。”
“是!卑職這就帶人前去。”
隻是!
趙天鵬剛起身。
就有一個衙役慌張跑來。
鄒敬恒看那衙役慌張,便問道:“什麼事?”
那衙役喘了兩口氣。
說道:“堂尊!城外的拚殺,不是地痞流氓搏鬥,而是…”
那衙役說到一半,又停了下來,看了一眼趙天鵬。
趙天鵬心聲不妙,莫不是他那弟弟闖了什麼禍事。
鄒敬恒也看出來衙役的顧慮。
趙天鵬的弟弟平時在寧州仗勢欺人,手底下還養著大夥牛鬼蛇神。
每個官吏都有自己的利益鏈,且每月都有上供。
隻要事情鬨得不大,鄒敬恒平時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現在這麼大的動靜,也正好訛趙天鵬一筆。
鄒敬恒說道:“有話直說,趙大人是咱們寧州判官,維護治安本就是趙大人的職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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