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趙天二除了狠以外,對小弟們也確實夠義氣。
隻要事情做的到位,賞賜從未缺斤短兩過。
“二…二爺!裡麵有山匪!”
“山匪?敢來我二爺地盤撒野的,不是山匪難道還是良民嗎?”
“不是普通山匪,是葉匪。”
“葉匪?就是昨天那個殺了周家人,殺了劉班頭的葉匪。”
“正式!他們殺過來,兄弟們恐怕擋不住。”
“他們有多少人?”
“不知道,最前麵就有十來人。”
“三十多人打十來人,優勢在我,有手就行!你們跑什麼?”
“二爺!可是咱們昨天那麼多人都沒打過。”
“我大哥和我分析過了,昨天是因為山路狹窄,又是仰攻輕敵,自然打不過。”
“這葉匪還有妖法,那個聲音特彆響的東西。”
“那就是個大炮仗,嚇人用的,你們隨我去宰了那禍害百姓的葉匪。”
說著!
趙天二便拔出腰間佩劍,帶頭朝采石場走去。
其實!
趙天二也不確認打不打得過葉匪。
但昨夜大哥趙天鵬告訴他,葉匪有製作上好西洋糖秘方。
若是能擊敗葉匪,擒拿匪首,那他趙天二可就真發了。
就算打不過,他趙天二見氣勢不對,也可調頭逃回寧州。
再說了。
真有危險,他身旁兩個家丁,護送他離開也是手拿把掐。
他這兩個家丁可曾在邊軍乾過,尋常壯漢三兩個近不了身。
為了養這兩個家丁,趙天二每年都得花六七十兩銀子。
趙天二帶著一眾差役地痞,剛往采石場方向走個十來步。
就聽到“哐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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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過小山包轉角一看。
喲嗬!
氣勢不錯!
可惜都拿著木棍,有啥威力。
趙天二正欲叫手下衝鋒時。
身旁的家丁湊近耳邊說道:“二爺!這是精兵,咱們打不過?”
“打不過?對麵就拿根破木棍,怎麼會打不過了?”
“在成陣型的精銳麵前,咱們這群差役打手,一觸擊潰,那些尖木棍雖說捅不穿人,可那麼尖銳的木棍,挨一下捅的疼痛,也會讓人瞬間喪失戰鬥力。”
“那怎麼辦?難不成眼睜睜放這群山匪逃走?”
“巡檢營,巡檢營的官兵有布甲,克製這種尖木棍方陣。”
“巡檢營主要負責守護寧州城,那個黃巡檢隻聽鄒知州的調令,我大哥的麵子都不好使。”
“二爺!快撤吧!要是等這群差役打手潰逃,會影響咱們撤退。”
影響自己撤退?
那可不行!
“兄弟們!給我衝呀!殺一個賞銀五兩。”
趙天二喊完,就把身旁一個打手往前一踹。
見有人竄出,其他差役打手也往前衝殺而去。
至於趙天二。
嗬嗬!
已帶著兩個家丁先一步往湘竹河跑去。
隻是!
趙天二還沒跑到湘竹河矮石牆。
就見九個山匪握著尖長木棍,踏著湘竹河水而來。
“不好!二爺,那葉匪是軍中高手,咱們中了輕敵之計。”
“怎麼辦!你們快說怎…”
“轟…轟!”
采石場突然兩聲巨響傳來。
趙天二隻感覺褲襠一濕。
“快!殺啊!給我殺出條血路,帶我逃出去,回寧州城我給你們一人賞賜一百兩,不!五百兩。”
“二爺!山匪在河裡無法施展開陣型,你跟我們後麵,一起衝殺出去。”
“好!你們得護緊我。”
那兩個家丁左手撐住矮石牆,左腳一蹬,身子側劃過石牆。
右手的大砍刀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弧線。
刀刃淺淺劃進水麵,雙腳踏起的河水,拍打在刀麵之上。
烈日一照,飲了河水的大砍刀,更加錚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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