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這便是故縣鄉楊墨舟家,他父親是曾是臨湘縣縣丞,去年因病去世了。”
在徐錦韞的帶路下。
晏羽這是帶著親衛排,逛到第八戶地主鄉紳家中。
推開大門。
一個普通的院子,七八間住房。
晏羽好奇問道:“這也是鄉紳大戶?”
“回大王,這楊家自嘉靖年間,就是故縣鄉的鄉紳大戶,經過幾代人的經營,半個故縣鄉田地都是楊家產業。”
難怪聽著耳熟。
原來故縣鄉鄉所,就是這楊家的宅邸。
那宅子確實夠大夠豪華,比那鳳棲鄉鄭家不遑多讓。
隻是!
怎麼到了平江縣,就住這麼破的院子了?
“去把楊墨舟叫來,我來問問話。”
“是!”
原本在院子內瑟瑟發抖的下人們。
見晏羽帶著親衛走進院子。
不自覺中,放下手中掃把柴火。
一個個跪了下來。
晏羽沒心思搭理他們。
在徐錦韞的帶路下。
一個中年男子,低著腦袋朝晏羽走來。
距離晏羽還有兩三步。
“碰!”
那男子就跪地磕頭。
“小人楊墨舟見過大王。”
“你家有多少畝田地啊!”
“小人家有兩萬餘畝。”
“這麼多田地,你家種得過來嗎?”
“種…多分給族人,分給鄉民耕種。”
“那你家田租收的是多少?”
“田租…大王說收多少,小人就收多少。”
“我是問你之年收的是多少?”
“與大家一樣,收的是…是五成租子。”
五成!
果然是人民的吸血蟲。
晏羽沒有再問話。
手往後一招。
“帶走!”
那跪地中年男子驚嚇得抬起頭來。
嘴裡還喊道:“大王饒命,大王饒命,小人頗有家資,願意獻與大王勞軍。”
“我靠!陳清泉?”
晏羽突然冒出這一句。
蒙了!
在場的人都懵了。
親衛停下來抓人。
楊墨舟的眼神,也在躲避著晏羽打量。
晏羽左看看,右看看。
像,太像了。
除了身高矮點。
麵相一模一樣的猥瑣。
就這種地主士紳,能是什麼好人?
鬼知道霍霍了多少好姑娘。
這種人決不能輕饒。
“還請大王放過我父親,小女子願意替父受死。”
幾步外。
不知何時跪了一個小姑娘。
雙眸盈滿淚水,如清澈的湖水被投入石子,泛起層層漣漪。
晶瑩的淚珠順著白皙的臉龐緩緩滑落,似珍珠滾落玉盤。
微微抽泣著,紅唇輕顫,那模樣楚楚動人,讓人心生憐惜。
受不了了。
晏羽不敢直視。
回頭看向“陳清泉”的麵相。
這特麼是父女?
晏羽又看向那跪地哽咽的少女。
圓圓的臉蛋,長長睫毛。
微微抖動的嘴唇真想咬上一口。
至於身材。
穿這麼厚實也看不出來。
嗯嗯!
扯遠了。
如此尤物。
晏羽忍不住開口詢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民女楊艾艾。”
艾艾!
好聽,真好聽。
“可有…”
晏羽巴掌在自己右臉頰輕輕拍了兩拍。
搖換了兩下腦袋。
趕快轉過身去。
看到身後兩個親衛還傻傻站著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