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製定夜襲計劃的曹木根,被李森林的報告聲打斷。
“李排長,你平江獨立排,不屬於我二連管轄,我也無法給你們安排作戰任務。”
“曹連長就把我排當個班用,隻要能給戰友們報仇,我不挑剔。”
“好!李排長也知道饒鐵山對我西鄉人民軍關係重大,就請李排長帶著平江獨立排保護饒鐵山。”
“曹連長,我們要上陣殺敵,為戰友報仇。”
“李排長,我也實話和你說了,要是你平江獨立排打光了,校長怎麼看我?戰友們怎麼看我二連?”
“這…”
李森林還欲說些什麼時。
被門外一聲“報告!”打斷。
“進來!”
“曹連長,校長軍令,令第二連在鳳棲鄉一帶,利用地形建立防線,阻止官兵進入寧州?”
曹木根揉了揉光頭。
這還得連夜退回鳳棲鄉嗎?
雖說對麵官兵兵馬更多。
可有那些鐵桶在。
哪怕麵對十倍敵人,曹木根也敢硬剛。
曹木根詢問道:“校長可說為何要退回鳳棲鄉防禦?”
“職下不知。”
“平江縣城現在是什麼情況?”
“上千官兵圍城,官兵在砍伐樹木,拆卸民房,應該是在打造攻城器械。”
“行!你把東陽鄉這邊的情,告知校長,詢問是否需要調整命令。”
曹木根簡單詢問後。
就和手下排長們商議,交叉退回鳳棲鄉行軍路線。
李森林不解勸道:“曹連長,機不可失,敵人下午剛在石碑山下失了士氣,咱們乾嘛滅了這股敵人。”
“李排長報仇心切我理解,但校長有軍令,我們必須執行。”
“可校長不知道東陽鄉實際情況,此時纏住這股敵人,校長那邊壓力也會瞬減。”
“校長讓我二連後撤,自有大局考慮,李排長不用多說。”
西鄉人民軍剛開始撤退。
洞庭湖守備營也迎來一個傳令兵。
命令也就一句話。
即刻啟程,協助收複平江縣城。
稀裡糊塗。
原本劍拔弩張的東陽鄉。
兩夥人都撤了。
一夜的過度耕耘。
晏羽早飯才嗦了半碗米粉,就感覺沒啥胃口。
小巧玲瓏的身形,蘿莉臉蛋。
單手抱起來捅。
過癮啊!過癮。
反正是地主士紳的女兒,強迫就強迫吧!
晏羽心裡也沒負罪感。
晏羽對跪地的徐錦韞說道:“平江戰事還未結束,這幾日就托你府上照顧了。”
“大王放心,絕不讓楊姑娘受一點委屈。”
“你這人辦事靠譜,今後就彆叫大王了,和大家一樣,稱我校長。”
“謝大王,隻是小人是朝廷的命官,又是平江縣主簿,恐要辜負大王厚愛了。”
“你繼續做你的朝廷命官,做你的主簿,順便協助我西鄉人民軍治理好平江縣就行。”
“大王打算長期占據平江縣城?”
“我這叫解救平江縣人民,叫你召集的商賈,都到了嗎?”
“到了,已經在前廳等候大王。”
有了上次給晏羽帶路,挨家挨戶上門,拉鄉紳權貴到城牆上砍頭的經曆。
現在又要召集商賈。
徐錦韞腦袋突然磕得“砰砰”作響。
“請大王饒了這群商賈吧!小人已得罪了平江縣鄉紳權貴,要是再殺商賈,這不是讓小人今後無法在平江縣立足啊!”
“這回不殺人,做生意。”
“做生意?”
“徐老頭,你不會以為我西鄉人民軍真是山匪吧?我西鄉人民軍是商貨起家,殺人也是被迫。”
這也叫被迫?
在徐錦韞看來,山匪這叫仇富。
隻要是地主鄉紳,山匪都想打殺。
特彆是底下那些小山匪們,動不動就是地主鄉紳家耀武揚威。
不是辱罵就是打人。
楊府前廳。
十幾個商賈戰戰兢兢立於前廳。
他們現在就期待山匪開口要些銀錢了事。
錢沒了還可以再掙,命丟了就真的啥都沒了。
進入大廳的晏羽,立馬換了一副嘴臉。
“諸位早啊!辛苦諸位這麼早趕來捧場,都吃了早飯沒?”
靜!
對於晏羽的笑臉相迎。
商賈們隻是低著頭聆聽訓話,沒人敢回話,也沒人願意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