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積極參加山匪。
現在他這寧州知州,就是一個燙手山芋。
鄒敬恒就期待開春後多花些銀錢,調離寧州。
這不!
寧州各地的士紳權貴,又齊聚州衙,商議對策。
鄒敬恒還是老辦法,躲在州衙後院不見客。
“大人,大事不好了大人。”
大白天陪小妾打撲克的鄒敬恒,中途被門外驚呼衙役打斷。
“什麼事情在外麵鬼叫。”
“大人,是山匪,山匪們正在渡江,準備攻城了。”
“哎喲!”
隻聽得屋內“砰通”一聲。
好久!
鄒敬恒才按壓著腦袋,走出門來。
山匪攻城。
就靠寧州城這三瓜兩棗,估計城牆都不敢上。
與其被動挨打,還不如笑臉相迎。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
隻要自己不承認。
山匪就是商隊,匪首晏羽就是商人晏老板。
反正洪都府也拿西鄉山匪沒轍,自己一個知州,已經苦苦支撐了小半年了。
虎尊炮還未擺好,梯子還未架起來。
寧州西城門邊緩緩打開。
“寧州知州鄒敬恒,率寧州城官吏,恭迎晏老板大駕。”
什麼情況?
怎麼就突然投降了?
經過幾道搜身,鄒敬恒被帶到晏羽麵前。
鄒敬恒笑臉作揖,完全沒人讀書人的傲氣,更沒有一州知州的霸氣。
“寧州知州鄒敬恒,恭迎晏老板駕臨寧州城。”
對於寧州知州,晏羽沒有好印象。
也懶得客氣回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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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斜視一眼問道:“你知道我們來乾嘛嗎?”
“知道,晏老板要在寧州城內設立商行,我以為晏老板備好了上好的店鋪。”
“鄒大人誤會了,我是山匪,是你鄒大人親自下發的海捕文書,我是來攻取寧州城的。”
“晏老板本就是我寧州人士,哪是什麼山匪,都是誤會一場。”
“你這麼放我大軍進城,就不怕朝廷怪罪你丟了城池?”
“晏老板是我寧州商人,帶著家丁護衛入城保護商貨,也在情理之中。”
“聽你這意思,今後守護城池安全,也得依靠我西鄉人民軍了?”
“正是,正是!我寧州巡檢營武備鬆懈,要是能得到晏老板家丁護衛的守護,真是我寧州百姓之福。”
“還是不妥,這樣吧!你還是先回城,我給你一個時辰組織守城,我西鄉人民軍再開始攻城。”
“不敢,怎敢阻撓晏老板入城了。”
“算了!跟你這種人玩也無趣,你們寧州城主要官吏都到了沒?”
“除趙州判因病臥床,其他官吏都來迎接晏老板了。”
“臥病在床?有意思,這樣吧!除了趙州判外,寧州城的大小官員,我都請你們去吃飯。”
“哪能要晏老板請客,我備好酒宴,請晏老板移步赴宴。”
“鄒大人這是不給麵子嗎?我第一次請鄒大人吃飯,鄒大人就要拒絕,這樣我很沒麵子的。”
“能收到晏老板的盛情邀請,是我等三生榮幸,怎麼會拒絕了。”
“嗯!那就好,咱們一起進城,我這次請寧州所有父母官吃流水席,就先連吃個三天。”
“連吃三天”
“嗯!連吃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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