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羽在二房源村那兩間破茅草房。
早被賢叔公安排人扒了,建成一個二進院宅子。
整個二房源村,家家戶戶都趁著工坊放假,籌備挖地基修磚瓦房。
晏羽很是自豪。
半年!
僅僅半年,就讓二房源村大變樣。
該麵對的逃不掉。
在村子裡轉了幾圈之後,天色漸漸黑了起來。
晏羽還是鼓足勇氣,推開家門。
“喲!大忙人回來了,還以為在村裡迷了路了。”
一個小姑娘,係著兩個馬尾辮。
水靈靈的眼睛,一看就不是善茬。
晏羽回了一個白眼。
“怎麼和東家說話的,改天告訴饒鐵山,讓他打你屁股。”
“主母認我做小妹了,不再是丫鬟,我隻聽主母的。”
小妹?
嗬嗬!
再養幾年,應該不錯。
“她們人了?都吃了晚飯嗎?”
“都在火房烤火了,你要不也去烤烤火?”
“烤火?沒吵架?”
饒水鈴翹起嘴巴問道:“吵架?吵什麼架?楊艾艾一個小妾,還敢和主母姐姐吵架不成?”
“沒吵架就好,沒吵架就好!我先去睡了。”
晏羽說完,就隨便往一臥室走去。
“站住,那是我的房間。”
晏羽懶得搭理這刁蠻小姑娘,往隔壁一間房走去。
“那也不能進,那鄒姐姐的房間。”
“鄒姐姐?哪個鄒姐姐?”
“鄒姐姐是第四連第一排張班長老婆,張班長犧牲後,主母姐姐見鄒姐姐可憐,又懷有身孕,便帶鄒姐姐回來過年。”
“張班長?張文錦?不是給他家發了撫恤金嗎?每月還有三兩的月俸可領取。”
“東家你不知道鄒姐姐他們來自北方嗎?在西鄉又沒有親戚家人,大過年的,一個懷孕的女人多孤獨。”
“也是,也是!那我睡哪去?”
“正房或側房,也可以睡門口警衛室去。”
“滾!東家我是老爺,這宅子主人,當然得睡主臥。”
晏羽與饒水鈴在堂屋的對話,在烤火房內的清清楚楚。
楊艾艾低著腦袋不敢多說話。
在平江縣,她是晏羽的老婆,西鄉人民軍的二夫人。
可是回了西鄉。
楊艾艾深知,他不是晏羽明媒正娶的。
頂多算是“山匪”劫來的小妾。
從小知書達禮的她清楚。
回到西鄉,她就是晏羽的小妾,正室夫人可以隨意打罵的小妾。
幸好!
周氏很善良,並未過多苛責楊艾艾。
見饒水鈴掌著蠟燭,進了火房。
周氏問道:“羽哥睡了嗎?”
“應該睡了吧!一身的酒味,主臥蠟燭都熄滅了。”
“你泡壺熱茶送進去!泡濃點,羽哥喝了酒後就想喝濃茶水。”
坐在一旁無所事事的鄒慧慧說道:“夫人,我去送吧!我在府上吃乾飯也不好,多少得乾點活。”
“也行!夜間看不清路,走慢點,彆驚動了孩子。”
“夫人放心,我這身孕才兩個來月了,沒事的。”
鄒慧慧沒有掌蠟燭。
而是借著堂屋微弱的蠟光,鄒慧慧躡手躡腳推開主臥房門。
摸索著房屋,將茶壺放在桌子上。
屏住呼吸,湊近床前。
小聲說道:“校長!起來喝茶了。”
晏羽右手伸出被窩。
尋著聲音方向一抓。
夠大夠柔軟!
熟悉的感覺。
順著大包子上的衣角。
晏羽用力一拉。
一股濃濃的桂花香,覆蓋了晏羽整個臉龐。
簡單!
暴力!
房屋內傳來衣服撕裂的聲音。
哎!
怎麼感覺上下不對?
以前是下麵對準,俯身剛好親到額頭。
現在怎麼親到了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