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城數日的漢家人民軍。
二十七門500斤紅衣大炮,終於拖出了軍陣。
距離東城牆兩裡多的位置,瞄向東城牆上幾門官軍神威大將軍炮位置。
一切就緒。
晏羽朝李森林點了點頭。
“發旗號,炮兵營開炮!”
隨著李森林的下令。
二十七門輕型紅衣大炮,在武昌城東城外,怒天咆哮起來。
一顆又一顆的鐵球。
朝向武昌城東城牆上,幾門神威大軍炮砸來。
在震耳欲聾的炮聲中。
炮彈有擊中城牆上城垛的,有擊中城牆上官兵的。
也有四顆炮彈,直中官軍神威大將軍炮台。
隻是!
二十七門輕型大炮,僅僅四門直中靶心。
晏羽臉上少了些許意氣風發。
看來!
炮兵的訓練,是個長期的過程。
回頭得讓格物院,利用幾何原理,協同炮兵製定一本訓練書冊出來。
一旁的李森林,看出來了晏羽的臉色變化。
尷尬得將腦袋降低幾分。
“這炮兵打的是娘們炮嗎?怎麼和娘們撒尿一樣,對不準啊!”
尷尬的氣氛,被晏水生這一數落。
晏羽都快笑出聲來了。
李森林怒視向晏水生。
氣憤懟道:“二裡多的距離,官兵炮台就那麼一個小點,多轟幾輪不是正常嗎?”
“正常個屁,菜就多練,我四旅的炮兵營要是轟成這樣,全部給我蹲著拉尿。”
“哪像你晏水生財大氣粗,整天纏著後勤部長周玉貴,不是喝酒就是偷看寡婦洗澡,就為了多討些火藥炮子訓練。”
被李森林這麼一說。
晏羽眼睛盯向了晏水生。
難怪前段時間,身懷六甲的周氏向晏羽抱怨。
說周玉貴自從加入漢家人民軍變壞了。
還未娶妻就時常夜不歸宿。
還傳聞與幾個寡婦有染。
就周玉貴那膽小如鼠的性格,能勾搭上寡婦?
原來罪魁禍首是晏水生。
不過李森林有一點說得是事實。
炮兵營成立才一兩個月。
很多炮兵缺乏訓練。
最早一批熟悉輕型紅衣大炮的炮兵,多被晏水生要到了第四旅去了。
看來得催催饒鐵山,給炮兵營炮子再加兩條生產線,多產些炮子給炮兵營訓練。
看到晏羽那犀利的疑視。
晏水生趕緊錯開話題說道:“校長!要不讓兩千斤紅衣大炮上吧!保證一個炮子,就能轟飛一座官兵炮台。”
“彆急!兩千斤紅衣大炮是給盧象升大軍準備的,督促好你屬下炮兵好好訓練,注意保密,我要給盧象升一個驚喜。”
“校長放行,2000斤紅衣大炮,炮子都有十來斤,能打七八裡,保證將盧象升一炮轟去見閻王。”
武昌東城牆上。
官兵剩下的3門神威大將軍炮,也朝漢家人民軍炮兵陣地,展開了還擊。
隻可惜!
神威大將軍炮哪怕是居高臨下,射程也才兩裡出頭。
等炮子滾到漢家人民軍炮兵陣地時,鐵球被漢家人民軍布置的沙袋攔住了。
在官兵被動挨轟幾輪過後。
武昌城東城牆上的神威大將軍炮,終於挨個拔掉。
晏羽下令道:“讓紅衣大炮歇息一柱香散熱,將各營炮兵連虎尊炮,壓進城下三百步,掩護工兵連搭建雲梯。”
是的!
漢家人民軍的攻城就是簡單粗暴,全憑火炮實力碾壓。
晏羽可不會天真到挖地道,埋棺材炸藥。
麵對三丈高,一丈多寬的城牆,得多少炸藥才能炸塌。
就算不計炸藥成本,不計漢家人民軍的損耗。
炸塌後的城牆殘垣斷壁,磚塊石頭,摞起來也能有一兩丈高。
與其花裡胡哨一通操作,還不如直接清理出城牆上的官兵。
讓漢家人民軍就著簡易竹梯,直接爬上城牆。
武昌城東城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