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西鄉山匪軍陣,依舊站立在原地。
似乎剛才的爆炸巨響,對西鄉山匪軍陣,絲毫沒有影響。
煙霧終於飄散。
剛才散落大圓餅的位置。
到處都是一丈大小的坑洞。
在坑洞周邊,全是關寧鐵騎的殘肢斷臂。
猩紅的血水,攪拌著泥土沙石,將方才煙霧籠罩的位置,染成了紅色。
這可是五百關寧鐵騎啊!
都是大把大把銀子堆出來的關寧鐵騎。
入關剿寇兩年來,關寧鐵騎在戰場上的傷亡微乎其微。
就連在關外對上建奴騎兵,都絲毫不遜色的關寧鐵騎。
這才和西鄉山匪一個照麵,就折損了五百鐵騎。
這仗該怎麼打?
匪又該如何剿滅?
祖寬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
整個遼東,關寧鐵騎也不過八千。
一個照麵就折損了五百。
回到遼東後,如何與義父祖大壽)交代。
“撤!”
祖寬帶著絕望聲調,摔著二千多騎兵,撤出與西鄉山匪的對峙。
戰馬還未踏上幾步。
祖寬不甘的回頭,用那泛著猩紅的眼睛,凶狠狠的盯向西鄉山匪。
剛才那一陣陣轟鳴之聲。
遠在五裡外的南洲田村官軍大營,都聽得真切,震得膽寒。
官兵斥候以先一步。
將關寧鐵騎與西鄉山匪大戰,如實向盧象升彙報。
南洲田官軍大營東邊。
盧象升已恭候多時。
還未得盧象升開口安慰。
祖寬便質問道:“盧大人,西鄉山匪那個大圓餅是什麼,彆告訴末將,盧大人你也不知。”
盧象升給生後親兵一個眼神。
幾個親兵便離開,順帶還把周圍忙碌搭建營寨官兵將領,一同驅趕離開。
盧象升身右副都禦使,五省剿匪大臣。
明廷從二品文官。
此時為了安撫祖寬,安撫二千多關寧鐵騎。
盧象升放下身段。
向祖寬作揖道:“根據朝廷斥候消息,西鄉山匪稱那大圓餅為沒良心炮,具體威力朝廷也未收到消息。”
“都到這個時候了,盧大人還要欺瞞我等浴血奮戰的將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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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副總兵此話何意?本官何時欺瞞過諸位將軍。”
“行軍商人曾有流言傳言,左良玉五千大軍堅守蘄州城,並非輕敵出城中了埋伏,五千大軍守著兩丈高的城池,一天都未杠住。見識了西鄉山匪沒良心炮,就算是盧大人親自鎮守,也抗不過一天吧!”
盧象升歎氣道:“不是本官有意欺瞞,若是讓眾將士知道西鄉山匪有沒良心炮,我軍還有何士氣去剿匪。”
“難怪!難怪盧大人,對西鄉山匪兵圍黃州城視而不見,對西鄉山匪攻打武昌城、屠殺楚王見死不救。”
“不是本官不想救,而是力所不及。”
“那盧大人,可有剿滅西鄉山匪章程,就這麼硬碰硬,彆說剿滅西鄉山匪,就眼前這幾千西鄉山匪,恐怕我大軍就算崩壞了牙齒,也不一定能啃下。”
“西鄉山匪的沒良心炮,雖然威力大,但射程短極短,機動性能差,不適合進攻,待紅衣大炮與大將軍炮拖來,我大軍可圍而耗之。”
“圍而耗之?西鄉山匪還有數萬匪兵在武昌府、黃州府,兵力與我大軍不相上下,等匪兵大軍前來救援,我大軍又能圍上幾日。”
“本官的剿匪謀劃,就是以我大軍在黃州府牽製西鄉山匪主力,再請朝廷調集數路大軍,突襲洪都城寧州、嶽州府平江縣等地,斷其糧草彈藥補給。”
“那其他大軍了?以朝廷做事效率,沒個三五個月,能組建幾路大軍?”
盧象升也是心中憋屈。
奈何西鄉山匪鬨得太大。
導致朝廷宗室、滿朝文武和士紳權貴等,日夜上書相逼。
聖上扛不住壓力,催促他盧象升先進軍黃州府,先與西鄉山匪作戰對峙。
吸引西鄉山匪主力,免得到處鬨騰,為禍大明根基。
沒座!
大明的根基,也是掌握話語權的士大夫、磚家。
而不是洪武大帝製定的以農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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