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器人在聽到馮曦妤的指令之後一個健步竄入雪地裡消失,馮曦妤帶上耳麥,臉上自己的夜視儀,看了一眼淩默天從空間裡拿出了兩套戰鬥服“小傑那麵有小黑沒問題了,我們倆也要武裝好。”戰鬥服是馮曦妤升級空間之後,空間提醒,她才忍痛解析了一件戰鬥服然後花了八噸黃金換了一件升級的刀槍不入的戰鬥服,貼身穿最好,機器人的材質也是一種刀槍不入的材質但是戰鬥服似乎比機器人的材質更好一些,兩人回帳篷換好了戰鬥服之後這才各自隱去身形,快速尋找狙擊手的位置,機器人抵達圍牆下的時候小傑已經開始著手破壞攝像頭了,最後一個攝像頭錄下來的隻有機器人來到圍牆的那一幕,一個機器人的背影。
“是沈家來人了?”上層看到那個機器人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北方基地的沈家,也隻有他們家很重視傅延川的研究發明,最近也是在傅延川手中收了一大批的機器人。
上層的研究人員忙著研究剛剛無人機帶回來的兩具屍體,確切的說就是兩具還有著微弱呼吸的人形怪物。
“這人的身體裡檢測到了四種藥物,還有的這個人的身體裡的藥物達到了八種心臟破裂竟然沒有立即死亡。”
“我們先去仔細觀察一下看看吧,這樣的身體後續變化一定不簡單。”
十幾個研究員沒有在理會機器人的事情,而是急忙的離開了房間去觀察兩個人形怪物的後續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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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人機在圍牆外麵一架架的飛來,這裡的攝像頭遭到破壞之後就引起了上層的注意,早早就讓人拍無人機前去產看處理,隻是這麵無人機剛剛到達,馮曦妤就對機械人下達了第二個指令“摧毀所有的無人機。”
“是主人。”機械人聽到大腦裡傳來的信息之後,立即轉動方向,對著無人機直接一頓火力支出。
“好,待會兒你吸引火力我們解決剩下的狙擊手。”馮曦妤連接夜視儀,淩默天的夜視儀裡出現了一個隱形的傳輸網,耳麥裡是馮曦妤的聲音“這是小黑傳來的狙擊手的位置,我們一左一右夾擊。”
“好。”馮曦妤和淩默天根據小黑給的信息直接一刀一個狙擊手,順便還獲得了大量的狙擊槍和彈藥以及微弱的食物補充。
小黑是傅延川製造的不錯,但他那一身的材料可是難以尋找的好物質,當初她將那些稀有的堅硬的材料交給傅延川的時候,這些物質還不能被輕易的使用,因為那些礦石和材料都難以融化,甚至的連一點痕跡都沒有,最後還是多虧了自己的小舅舅找了人,了解了那些礦石和物質的結構然後研究了一種可以慢慢融化的液體藥水,這才在漫長的等待中將這幾個機械人給製作出來,可以說是傅延川一直以來最為得意的作品了。
小黑按照馮曦妤的指令輕鬆的將前來視察的無人機給銷毀了,然後再次在周圍來回的雷達掃描了一圈,並且搜索到了完成任務藏好的馮俊傑。
馮曦妤看了一眼小黑的位置,看到淩默天從黑暗中走來,渾身浴血,身上還背著好幾把狙擊槍以及托在身後的幾個大箱子。
“收貨還不錯,你先收空間吧。”
馮曦妤挑眉,還真是相信她,兩人收繳了東西之後就去找馮俊傑彙合,小黑的出現雖然上層引起了注意但是也僅僅是幾個人,其中就有那個黑邊框的研究人員,他扶著眼鏡框瞪著屏幕看“這機械人是什麼怪物,傅延川好能耐啊,這樣的東西都能讓他研究出來,還真是小看了他。”
男人身旁的人都沒有敢回話的,都默默的低著頭,男人生氣的冷冷甩了甩手臂“他們還是不鬆口嗎!”
“是....”
“是個屁!!!是還在這站著乾什麼,還不趕緊去想辦法將他們的口鬆了,然後查查看看他們是誰派來的,如果再不說,就拿新研究的藥劑做實驗吧,我們也不能這麼坐以待斃下去了。”
“是,屬下馬上去。”說著兩個人跟著一起退出了房間。
“臥艸,峰哥,你剛剛看到了嗎,那個機械人太帥了。”
“帥帥!帥個屁,還不給我趕緊想辦法將那兩個小畜生的嘴給撬開。”
“這兩人太他媽的硬了,刑拘換了又換,愣是沒有一個開口的。”
“那指甲拔了撒鹽都沒有開口啊!”
“擦,一群雜碎,我們不如想點彆的損招.....”
“閉嘴!”男人一臉的尊重“雖然他們是敵人但是他們的精神可不是我們能侮辱的,給我再想辦法!”男人的眼中有著對那兩人的深深的忌憚和尊重,至少他想著不能侮辱了這樣的對手。
圍牆周圍被清理之後,她收起所有繳獲的武器和物資,淩默天和馮俊傑看著慢慢走來的機械人,機械人也已經將周圍的一些零散的實驗體也給解決了,現在根本就沒有人能發現他們離開。
三人甩出繩索,一起從圍牆離開,逃出來的三人看著身後越來越遠的試驗場,終於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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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出一段距離之後馮曦妤扭頭喊住了三人,機械人小黑一臉淡定的跟在馮曦妤身邊,聽到主人的聲音,直接跟著定住了腳步。
“我們走的對嗎?”馮曦妤看著茫茫的一片沙漠,直接就是個摸不著頭腦了。
“你抬胳膊”小黑看著馮曦妤慢慢抬起胳膊,馮曦妤一個翻身遇上了機器人的肩膀,四下張望的同時精神力全開。
一間狹窄的小屋子裡,江一城和蕭然被鎖鏈拉扯著他們兩人坐在地上一張簡易的木板床上,看著手裡剛剛得到的食物發呆。
說是食物,其實就是一碗稀溜溜的一個巴掌都能數出來有幾顆米粒的水,加上一塊發黴的雜糧餅,而這也是他們兩人這兩天的第一頓飯。
這裡不見天日,分不清時間,隻能靠著他們的毅力來維持了生機,這裡已經是兩人被關在這裡的第二個周了,在這狹窄的房間裡,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上方的攝像頭監視者,沒有一絲隱私可言,此時蕭然和江一城拖著已經失去指甲的雙手,與其說是雙手不如說是一雙已經很難看出來是手的樣子了,他們艱難的往被燙爛了的嘴裡倒了水。
兩人都無法在說話了,蕭然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看著江一城緩緩的倒下的位置,眼裡是滿滿的不甘心,老大你快點來吧,再不來的話我們哥倆估計也沒法再見你一麵了....想到以前在一起的日子,蕭然微微眯起眼睛。
他們的外麵其實都是一排排的這種小房間,隻不過每個小房間裡隻有一個人,一張床,裡麵幾乎都是一些男女老少,眾人統一都穿著白色的無菌服,就像一隻隻被關起來的小白鼠。那一張張萎靡不振的憔悴的神情以及脫了線的臉都透露出了他們的麻木與絕望,時不時的還會傳來慘痛的哭聲和咒罵聲,以及刺激的呻吟聲,刺激的人神經作痛,隱隱不安。
傅延川在蕭然和江一城被關押到實驗室之後就打定了主意,他們最終是商量好了,先假意合作,然後摸清楚這裡的實驗室到底要他們做什麼然後再想辦法將兩人和那些幫忙的士兵們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