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著我,胸腔因為低低的笑聲而震動,剛才那點尷尬和睡意仿佛都被這一摔和惡作劇般的擁抱給摔沒了。
我的臉頰隔著薄薄的休閒服麵料,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溫熱和有力心跳的震動。我的腿因為剛才失去平衡,下意識地勾住了他的腿,尋求一點支撐。
他的腿安安靜靜地任由我勾著,沒有任何回應,也沒有絲毫移動,仿佛它們隻是無關緊要的附屬品。
於是,我所有的感官注意力,都不由自主地、完全地集中在了他的上半身——那具充滿了生命力和溫熱力量的軀乾上。我能感覺到他手臂環住我的力度,他胸膛的起伏,甚至他頸間脈搏的跳動。
我的臉頰不自覺地在他頸窩處蹭了蹭,這個無意識的、帶著依賴和親昵意味的小動作,似乎瞬間點燃了什麼。
江予安的呼吸陡然加重了幾分,環住我的手臂猛地收緊,帶著一種近乎失控的力量。他一把禁錮住我原本搭在他胸前的雙手,另一隻手則用力地按在我的後背上,將我更緊密、更徹底地按向他的懷抱,仿佛要將我揉進他的骨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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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他的喘息聲變得粗重而滾燙,就噴灑在我的耳廓和頸側,帶著一種壓抑已久的、危險的渴望。他的聲音沙啞得厲害,甚至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你……我……”
他的話語破碎而模糊,但其中蘊含的濃烈情緒和未儘的含義,像電流一樣瞬間竄遍我的全身。
我的心臟狂跳起來,血液似乎都在嗡鳴。周遭的空氣仿佛被抽空,變得稀薄而炙熱。我閉上了眼睛,臉頰燙得驚人,幾乎能預感到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什麼,身體因為期待和一絲緊張而微微顫抖。
就在這意亂情迷、一觸即發的時刻——
“叩叩叩——”辦公室的門忽然被不輕不重地敲響了!
我和江予安的身體同時猛地一僵。
還沒等我們做出任何反應,甚至沒來得及分開,那扇門就被人從外麵推開了!
“予安,我過來拿一下昨天那個並購案的……”薑宇軒的聲音隨著他探進來的腦袋一起出現。
他的話音,在他看清辦公室內地毯上的景象時,戛然而止。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
薑宇軒的眼睛瞬間瞪得溜圓,嘴巴微微張開,保持著那個推門探頭說話的姿勢,徹底石化在原地。
他的目光像探照燈一樣,驚愕萬分地掃過躺在地毯上的江予安,以及正趴在他身上、被他緊緊摟在懷裡、同樣一臉驚慌失措、臉頰爆紅的我。
我們三個人,以一種極其詭異的方式,沉默地對視了足足有兩三秒。
還是薑宇軒最先反應過來,他的臉也“唰”地一下紅了,像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東西,猛地縮回頭去,幾乎是手腳並用地就往後退,嘴裡語無倫次地慌忙解釋:
“對、對不起!我……我就是來拿份資料!我敲了門的!沒人應!門又沒鎖嚴實,我就……我才……誰知道……你們……你們繼續!我什麼都沒看見!真的!”
他的聲音因為慌亂和尷尬而越來越高,卻又隨著他快速遠離的腳步而越來越遠,最後幾個字幾乎像是從走廊儘頭飄過來的。
辦公室的門被他慌亂地帶上,發出“砰”的一聲輕響,徹底隔絕了外麵世界。
辦公室裡重新恢複了寂靜。
但那種旖旎的、曖昧的、炙熱的氣氛已經被徹底打破,隻剩下無邊的尷尬和我的臉頰上持續不斷、幾乎要燒起來的滾燙溫度。
我甚至能感覺到,江予安環抱著我的手臂也僵硬了,他胸腔裡那擂鼓般的心跳聲,也不知道是因為剛才未儘的激情,還是因為這突如其來的社會性死亡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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