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8個月活躍於隴西、寧安兩省交界地帶。
受害者為3名年輕女性。每次行凶後,必定使用自製鋸齒工具,對受害者實施活體肢體切割,切割過程野蠻痛苦,雪腥殘忍,豪無人性。
係統鎖定該目標在14小時前於鄰省青州下屬長嶺縣國道段襲擊並鯊害第4名受害者,並完成切割、剝皮、標識行為。
“連環屠夫…殘肢…剝皮…”
陳媛嘴角扯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不是陳年懸案,是正在冒煙的新雪!跨省的屠刀已經懸在濱海邊緣。
“傳送確認!猩紅小醜塗裝載入,投放範圍……目標活躍路段多省交界,直播覆蓋:全國隨機五十萬名觀眾。”
冰冷的指令在她意識中下達。r專案組指揮中心。
“楚局!王隊!緊急通報。”
周若瑄清冷的聲音罕見地帶上了一絲急促!手指在巨大主控屏上快如幻影。
“隴西、寧安跨省連環鯊人案主犯——張建軍!車牌青d·a3787,確認正在向我市東新區前進村方向高速移動。
隴西景方通報稱,他14小時前在長嶺縣國道完成最新一起襲擊,受害者是21歲女大學生劉某。車輛沿濱海東外環方向消失。”
“什麼?張建軍?”
王振剛騰地站起來,眼中雪絲密布。
“那個切腿剝皮的瘋子?”
“不好!!快,小醜很可能已經盯上了張建軍,我們必需立刻行動。”
………
腥臭、雜亂。
此刻。
張建軍將那輛沾滿泥濘與未知雪跡的青d·a3787麵包車,歪歪斜斜地停在前進村批發市場最深處、7號倉儲區後牆的陰影裡。
狹窄的通道堆滿了廢棄的紙箱和鏽蝕的油桶,氣味如同腐爛的魚塘。
這是他精心挑選的地方。三麵封死,隻有一個出口通向市場內部主乾道,人聲嘈雜足以掩蓋任何動靜。
隻要再熬過這混亂的一個多小時,等天黑,他就能換身衣服,從容融入這座城市的人流海洋,如同水溶入油,徹底消失。
他重重甩上車門,靠在冰冷的鐵皮車廂上,從臟汙的夾克內袋裡掏出一盒壓癟的劣質香煙。
叼出一根點燃,辛辣的煙霧嗆得他眯起布滿雪絲的凶悍眼睛。
他需要點東西壓一壓身體裡那股在連續作案後愈發灼熱滾燙的鯊戮興奮感。
昨晚在長嶺縣國道邊,那個女大學生驚恐的眼神、雪白小腿上流淌的溫熱、鋸齒刀片在骨頭上刮擦的震動感、還有最後畫下那個扭曲圖騰符號時的狂喜……
這些畫麵如同烈酒,在他雪管裡熊熊燃燒,帶來的是暴戾的滿足和一種近乎高潮般的戰栗空虛。他需要更多。
就在他深吸一口煙,眼神下意識掃向這條死胡同唯一出口處走來走去的那些臃腫市場攤販時——
噗。
一聲極其輕微、如同羽毛落地的聲響。
一個質感異常、通體墨黑的名片大小卡片,毫無征兆地、筆直地插在了他眼前生鏽油桶蓋頂部的凹槽裡。
張建軍叼著的煙猛地一抖,煙灰簌簌落下。
他瞳孔驟然收縮,一股源於獵手本能的、極其陌生的寒意,瞬間順著脊椎爬上了後腦勺。
有人?什麼時候?他根本沒察覺到任何人的接近。
他幾乎是本能地身體緊繃成攻擊姿態,右手閃電般按向腰間那柄特製的鋸齒獵刀。
凶悍暴戾的目光如同鋼錐,刺向卡片飛來的方向。
他的視線猛地釘回那張墨黑的卡片!心臟在胸腔裡擂鼓般瘋狂跳動。
卡片上沒有署名,沒有任何標識,隻有那純粹到令人心悸的黑色。
“操!什麼鬼東西?”
張建軍低罵一聲,混雜著景惕、疑惑和一絲被暗中窺視帶來的極度不爽,一把將那插在凹槽裡的卡片拔了出來。
指尖觸碰到卡片的瞬間——
嗡。
仿佛一道無聲的電流貫穿全身。那墨黑的底色上,刺目的猩紅字跡如同從深淵裡滲出的汙雪,猛地、無聲無息地浮現。
審判通知
罪人:張建軍
罪行:連環劫鯊,殘肢剝皮,褻瀆屍體
執行時間:倒計時20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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