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久了,應華魚似乎一動未動?
蘇染心頭猛地一跳!
一種警察特有的、近乎本能的警覺瞬間攫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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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華魚蓋著毯子的身影…手臂是僵直垂落的!毯子輪廓的線條也…過於硬挺!
“注意注意,這裡是灰鴿2號,目標b狀態可疑。”蘇染的聲音帶著一絲壓不住的急促,對著通訊器低吼,“請求抵近確認。”
幾乎在同一時刻!
“灰鴿1號呼叫指揮!目標a車內情況可疑!請求抵近確認。”灰鴿1號車司機小劉吼道。
蘇染和小劉的聲音交織,將那絲“不對勁”瞬間催化成爆裂的警訊!
中計了。
時間仿佛在那一刻凝固。
“行動!立刻控製車輛!”
王振剛和趙明的聲音同時在兩個頻道炸開。
兩邊同時接到命令。
蘇染推開車門,拔槍指向庫裡南。
駕駛室門開了,一個眼神驚恐的年輕人抱著頭顫巍巍走下來。
小劉衝向張明遠那輛奔馳車。
他大聲喊道:“不準動!警察!”
司機在駕駛室中雙手抱頭附在方向盤上。
小劉直接拉開奔馳後門,沒有預想中的反抗或質問。
後座上…根本沒有人!
隻有一個穿著張明遠常穿的那款藏青色羊絨大衣、戴著相同款式金絲眼鏡的,填充紮實的黑色矽膠人偶。
靠著椅背,頭顱以一個正常人不可能堅持那麼久的詭異角度垂著。
“該死,中計了……”
小劉一把將人偶拽出來扔在地上。
那空蕩的衣服和冰冷的矽膠臉砸在碎石路上,發出沉悶的聲響,是對警方最無情的嘲諷。
與此同時,蘇染也拉開了庫裡南的後門!
米白色的薄毯掀開…
同樣是矽膠,精心裝扮的人偶!
頭戴應華魚最喜歡的寬簷帽,栗色假發一絲不苟,身上甚至穿著她早晨離開會所時的同款睡袍。
人偶臉上甚至還帶著一絲安詳的、如同熟睡般的“微笑”。
那“微笑”在蘇染眼中,充滿了赤裸裸的嘲弄!像一把冰冷的刀,狠狠紮進所有參與行動的警員心中。
“王八蛋!”
蘇染一腳狠狠踹在庫裡南厚重防彈的輪胎上。
幾秒後,刺耳的引擎聲撕破寧靜。
一輛風塵仆仆的黑色警用越野車如同發怒的猛獸,一個甩尾狠狠停在靜心山莊門口。
車門被猛地推開,趙明幾乎是跳了下來。
他臉色鐵青,銳利的目光掃過地上那兩具冰冷詭異的矽膠人偶,掃過臉色蒼白、羞愧得抬不起頭的蘇染和小劉,最後落在那兩輛如同巨大諷刺的豪華轎車上。
“人呢?!!”
“活生生兩個人!就在你們眼皮子底下變成了兩個破娃娃?啊?”
他猛地轉身,眼神淩厲地掃視著周圍所有呆若木雞的警員,布滿血絲的眼睛裡燃燒著怒火和失望:
“廢物!全是廢物!被人家耍得團團轉!!!”
他猛地一指地上那刺眼的矽膠人偶:
“查!隧道裡那輛廂貨,所有監控死角,一寸一寸地刮!!
就是把濱海翻個底朝天,也要把這兩個裝神弄鬼的王八蛋挖出來!”
監控中心一片嘩然。
“金蟬脫殼,又是金蟬脫殼!”
王振剛的挫敗感幾乎掀翻屋頂。難道真的要看著張明遠夫婦被小醜組織審判?
但是如果把他們抓回來,真的又能確保他們站在審判席上?受到應有的懲罰?
……
貨車在港口區一個偏僻的集裝箱堆場停下。
後門開啟。張明遠如同鬼魅般躍下,迅速消失在迷宮般的集裝箱陰影中。
幾分鐘後,一輛毫不起眼的、沾滿泥汙的舊款皮卡車從堆場另一個出口駛出,朝著北方連綿的群山疾馳而去。
靜心山莊門口那兩具冰冷矽膠人偶帶來的巨大羞辱,如同滾燙的岩漿在pr指揮中心每一個人的血管裡奔湧。
“封鎖!全城封鎖!”
楚衛東臉色很不好看,絕對不能讓張明遠夫婦逃跑或者被小醜組織審判。
他立刻下定決斷,“所有出城高速、國道、省道、縣道。
機場、碼頭、火車站,立刻設卡一級警戒,可疑車輛人員一律嚴查。”
命令如同驚雷炸響。
濱海這座巨大的城市機器瞬間被強行製動!刺耳的警笛聲從市局、分局、派出所、交警隊同時拉響。
紅藍警燈撕裂黃昏的暮色。
一道道臨時路障在通往四麵八方的交通要道上迅速架起。
荷槍實彈的特警、目光銳利的刑警、手持掃描儀的交警,如同黑色的潮水,湧向每一個可能成為逃亡通道的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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