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另一端,陳明一個在偏遠山村小學支教了五年的年輕教師,剛把孩子們畫的畫發上舒博。
畫麵溫馨,孩子們笑容燦爛。
他配文:“希望工程送來了新畫筆,孩子們說想畫彩虹橋。”
幾小時後,他的舒博被一個叫“正義之眼”的營銷號截圖轉發,標題觸目驚心:《驚爆!支教男教師借藝術課猥褻留守兒童!有圖有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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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圖裡,他彎腰指導一個女孩畫畫的畫麵被惡意裁剪,隻留下他靠近女孩肩膀的手部特寫。
評論區瞬間淪陷:
“衣冠禽獸!專挑留守兒童下手!”
“看他那猥瑣樣!舉報電話打爆!”
“人渣!閹了他!”
陳明懵了,他拚命解釋,發原圖,發學校證明,發孩子們澄清的視頻。
沒用,他的信息被扒得乾乾淨淨。
老家父母的門半夜被潑了紅漆,寫著“強殲犯之家”。
他教的孩子們哭著問他:“陳老師,網上說你是壞人,是真的嗎?”
他張了張嘴,喉嚨裡像堵著滾燙的煤塊,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幾天後,人們在他簡陋的宿舍裡發現了他,一瓶空了的安眠藥擺在桌上,屏幕還亮著,是最後一條未發出的舒博:“清者自清…太累了。”
設計工作室裡,蘇青熬了幾個通宵的方案被甲方否了。
她鬱悶地發了條朋友圈吐槽:“甲方爸爸的心思比女朋友還難猜,累了。”
她被掛上了某職場八卦號。標題為《知名設計師蘇青辱罵甲方是狗,職業道德淪喪!》,截圖裡,她的吐槽被斷章取義。
評論區卻在罵她:
“這種沒素質的設計師就該封鯊!”
“甲方是衣食父母!罵甲方?找死!”
“姐妹們避雷!x工作室蘇青!”
合作取消,朋友疏遠,電話裡是甲方冰冷的解約通知。
她試圖起訴,律師搖搖頭:“對方咬定是‘合理評論’,取證難,成本高,耗不起。”
她站在天台上,風吹得她單薄的身體搖搖欲墜。
她最終被救了下來,但左手腕上留下了一道猙獰的疤,再也拿不穩畫筆。
類似的案例數不勝數!
李薇,陳明,蘇青…他們是誰?他們是醫生,是教師,是設計師,是你,是我,是每一個可能在網絡浪潮中被打翻的普通人。
數據?冰冷的數字下麵是滾燙的雪淚!
每一天,就有超過300起新的網絡暴力事件在各大平台滋生。
每10個受害者中,就有7個出現嚴重焦慮、抑鬱症狀。
每100起網暴事件,最終能走到起訴程序並獲得公正結果的,不足5起。
像陳明那樣被謠言徹底摧毀,最終選擇結束生命的人,不是孤例。
他們的名字,消失在熱搜之後,隻剩下親人無儘的悲痛和網絡上偶爾飄過的“rip”。
到底是誰在揮舞屠刀?
是那些靠吸食人雪流量膨脹的營銷號!
是那些躲在“用戶1573”、“吃瓜小馬甲”背後的幽靈!
是那條從水軍發單、到惡意剪輯、再到平台算法推送的完整黑色產業鏈!
他們不需要成本不需要代價,隻需要注冊一個新號,敲下幾句惡毒的話。
編造一段聳動的故事,就能輕易點燃一場足以焚毀他人一生的烈火。
一句輕飄飄的“對不起”或者直接注銷賬號,就能抹去對彆人造成的巨大傷害嗎?
而受害者呢?他們維權之路,漫長又艱難。
找平台?投訴石沉大海。
找叔叔?一句“情節顯著輕微”或“證據不足”就能打發。
找率師?高昂的費用和漫長的訴訟周期,讓普通人望而卻步。
那些破碎的心靈、消逝的生命,是“注銷賬號”就能挽回的嗎?
匿名是施暴者最堅固的盾牌,也成了受害者麵前最絕望的高牆!
當李薇被堵在醫院門口,當陳明看著孩子們困惑的眼神,當蘇青站在天台邊緣…那些藏在屏幕後的劊子手,或許正翹著二郎腿,刷著下一個熱點,尋找著下一個獵物。
他們的手指乾淨,鍵盤嶄新,良心?那是什麼東西?能換流量嗎?
夠了!真的夠了!
我們還要讓多少李薇夜不能寐?還要讓多少陳明含冤莫白?還要讓多少蘇青站在絕望的邊緣?
實名製!必須實行網絡實名製!
這不是剝奪自由,這是給肆無忌憚的惡,套上最基本的枷鎖。
這是讓每一個在鍵盤上敲下惡毒文字的人知道,你的言行,需要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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