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針對所有潛伏在陰影中,將魔爪伸向孩童的蛆蟲,不死不休的戰爭,正式打響。
西南邊陲馬達村。
深夜,萬籟俱寂,隻有山風刮過破敗吊腳樓的嗚咽聲。
村老漢宮二苗在自家散發著黴味的土炕上睡得正沉,嘴角還掛著一絲猥瑣的笑。
他在夢裡似乎還在回味,白天偷瞄鄰家小丫頭的“滋味”。
突然!
宮二苗就像被烙鐵燙到的蝦米,猛地從炕上彈起。
他雙手死死捂住下拌身,劇痛瞬間吞噬了他的所有意識。
他低頭,借著窗外慘淡的月光,看到了讓他魂飛魄散的一幕
他那醃臢東西被齊根切斷,切口平整得就像鏡麵,正瘋狂往外飆血。
更讓他崩潰的是。
他嘴裡被塞進了一團熱乎乎的東西,正是他剛剛失去的那部分。
他想吐,想喊,但劇痛和恐懼讓他隻能發出“嗬嗬”的抽氣聲。
他掙紮著滾下炕,想爬出去求救,卻發現自己的兩條腿膝蓋以下,不知何時已被某種沉重的鈍器砸得粉碎性骨折。
白森森的骨頭茬子暴露在空氣中!
同一夜,馬達村另外幾戶人家。
宮大毛在自家豬圈旁撒尿時,後腦勺猛地遭到重擊。
他眼前一黑,醒來時,發現自己赤身被丟在村後冰冷的亂石灘上,下麵一片模糊。
雙手已經被利刃齊腕斬斷,斷手就扔在他身邊,寒冷和劇痛讓他意識模糊,最終在黎明前徹底凍僵。
宮老幺更慘。
他在回村的偏僻山路上,直接被一道黑影從背後撲倒,甚至沒看清襲擊者的樣子。
隻感覺下身一陣劇痛,隨即脖子一涼,意識徹底陷入黑暗。
直到兩天後才被上山采藥的村民發現,他早已被野獸啃食得麵目全非,但法醫鑒定,醃臢東西被反複劈砍至稀爛,失血過多而死。
一夜之間,馬達村四個平日裡遊手好閒,對村裡留守孩童動手動腳、甚至有過實質侵害傳聞的老光棍、老流氓,全部遭了“天譴”。
一個被閹,斷手凍斃,一個直接被“人道毀滅”死狀淒慘。
叔叔趕到時,現場除了受害者扭曲的屍體和滿地凝固發黑的血跡,找不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沒有指紋,沒有腳印,沒有凶器!
襲擊就像鬼魅降臨,又就像鬼魅般消失,當地所長看著宮二苗可怕的慘狀,臉色慘白,胃裡翻江倒海,顫抖著撥通了上級電話。
“馬達村,惡性連環傷人鯊人案,手法極其殘忍,請求省廳支援,不直接報部裡吧,可能是‘他們’乾的。”
瀾夏沿海,臨海市。
清晨,高檔小區“碧海雲天”的地下車庫。
一個穿著考究西裝、夾著公文包的中年男人張偉,某公司高管。
他哼著小曲走向自己的奔馳車,心情不錯,畢竟昨晚剛“安撫”好那個被他“特殊照顧”了幾年,父母在外打工的遠房侄女,用新款手機和“保密”承諾堵住了她的嘴。
就在他拉開車門的瞬間。
一道黑影迅速從承重柱後閃出,動作快如閃電。
張偉隻覺得眼前一花,一股巨力猛地將他摜倒在地,後腦勺重重磕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他眼前金星亂冒,剛想呼救,一隻戴著金屬手套的手死死捂住了他的嘴。
“唔!唔!”張偉驚恐地瞪大眼睛,他看到一個黑袍兜帽帶著小醜麵具的高大男人。
小醜,是小醜主播。
張偉剛想嚎,下一秒撕心裂肺的劇痛從下身傳來。
噗嗤!
噗嗤!
噗嗤!
刀刃就像剁肉餡,瘋狂地劈砍。
一下!兩下!三下,噴泉噴濺在奔馳光潔的車身上。
張偉的身體劇烈地抽搐著,劇痛和失血迅速剝奪了他的意識。
陳媛停下動作,冷漠地看了一眼地上被剁得稀爛的張偉,身影一閃,消失在車庫的陰影中。
張偉被發現時,已經瀕臨死亡。
雖然搶救回一條命,但醃臢東西被徹底毀掉,永久喪失了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