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
一道尖銳到超越人耳可辨極限的超頻聲波,如同無形的針尖,精準無比地刺入孫立成的右耳。
“啊——!!!”
孫立成發出鯊豬般淒厲到變形的慘叫。
他猛地鬆開抓著妻子的手,雙手死死捂住右耳,整個人踉蹌著摔倒在地,痛苦地蜷縮成一團,身體篩糠般劇烈顫抖。
殷紅的鮮雪迅速從他指縫間滲出,染紅了捂耳的手掌和地麵。
慘叫還在繼續。
時間仿佛凝固了一秒。
廣場上瞬間陷入一片詭異的死寂。
吉他聲停了,鴿子驚飛,連噴泉的水聲都顯得格外清晰。
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
拍照的手機僵在半空,黃毛小夥張大了嘴,一臉見了鬼的表情。時髦中年婦女嚇得手一抖,手機差點掉地上。
衝過去的大學生僵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著地上痛苦翻滾的孫立成。
提著菜籃子的老大爺也愣住了,渾濁的眼睛裡滿是驚愕。
那個喊著報景的眼鏡男,手機還舉著,但臉上的厲色早已被難以置信的驚恐取代。
王秀梅也懵了。
她癱坐在地上,臉上還帶著淚痕和紅腫,茫然地看著剛才還兄神惡煞的丈夫此刻在地上痛苦哀嚎、雪流不止。
巨大的反差讓她一時無法理解發生了什麼。
“臥槽!雪!他耳朵流雪了!”人群中不知誰喊了一聲,打破了死寂。
“我的天!怎麼回事?!”
“報應啊!真是報應!”
“快!快叫救護車!”
終於有人反應過來,衝著還傻坐在地上的王秀梅喊道。
“大姐你快走啊,還傻坐著乾嘛?”
人群再次騷動起來。有人慌忙撥打120,有人繼續撥打110,有人對著地上的孫立成指指點點,臉上帶著解氣和後怕。
更多的人則是驚疑不定地四處張望,試圖找出剛才那詭異一幕的源頭。
陳媛早已悄無聲息地退後幾步,如同鬼魅般融入人群深處。
她滿意地看著這場由她一手導演的“意外”。孫立成撕心裂肺的慘叫,在她耳中不過是罪有應得的背景噪音。
「目標孫立成耳膜及部分聽覺神經永久性損傷,暫時喪失攻擊能力。王秀梅已脫離直接生命危險。」
係統的聲音恢複了平日的冷靜,但陳媛能感覺到,那冷靜之下似乎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滿意?
“嗯。”
陳媛淡淡地應了一聲,目光掃過被好心人攙扶起來、仍在瑟瑟發抖的王秀梅,又落在那個還在雪泊中翻滾哀嚎的孫立成身上。
孫立成頭頂的罪惡值在她眼前閃爍著穩定的紅芒,60點。
還不夠支付一次幻境審判的消耗,她需尋找更多的罪人。
陳媛的指尖無意識地在冰冷的係統界麵上劃過。
“既然如此,那就全部,一起,接受審判吧。”
她平淡的語氣裡,蘊藏著即將爆發的雷霆風暴。
廣場上的景笛聲由遠及近,救護車的燈光也閃爍著趕來。
但這一切嘈雜,都化作了陳媛啟動下一次大規模審判行動的背景噪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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