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隻是站在那裡,站在光線下。動作自然得如同呼吸,卻又帶著一種超越凡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仿佛他們本就該在那裡,主宰這片空間,主宰這些罪人的命運。
直播間的彈幕瞬間被引爆,海量的文字如同決堤的洪水,淹沒了整個屏幕。
[?????]
[啊啊啊!三個主播??]
[臥槽!!!三主播同框!見證曆史啊!!]
[啊啊啊我圓滿了,我圓滿了!!]
[臥槽,小醜組織流弊啊!]
[三巨頭~三巨頭同框了~媽媽我看到了什麼??]
[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家暴男們!你們的末日到了!]
陳威緊緊攥著手機,血液瞬間衝上頭頂,他呼吸變得非常急促。
太酷了!太特麼酷了!
三個風格迥異卻同樣強大到令人窒息的存在,如同三座不可逾越的山峰,矗立在罪惡的深淵之上。
“好!”
陳威的喉嚨裡滾出一個壓抑到極致的、近乎氣音的單字。
他下意識地攥緊了拳頭,手背上青筋隱現,胸腔裡翻湧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激動和認同感。
他甚至想揮拳呐喊,想為屏幕裡那三道身影喝彩。
但他猛地刹住了,眼角餘光瞥見沙發那邊,他不能嚇到媛媛。
他咬住牙關,隻在心裡無聲地拍手叫好:
太好了!
就該這樣!
弄死這幫喜歡打人的畜生!
直播畫麵中,三個主播同時微微抬頭,目光穿透屏幕。
仿佛跨越了空間,精準地鎖定了每一個正在觀看直播的觀眾。
幾乎在同一時刻,瀾州大陸的每一個角落,億萬塊屏幕被強製點亮。
北疆老牧民頓珠正用手指撚著佛珠,突然,他腰間那部智能手機猛地亮起刺目的紅光……
苗嶺深處,少女阿朵正借著火光繡花,放在竹簍裡的手機突然自動開機……
大陸東邊的沿海夜市,無數食客手機紛紛自動跳轉直播頁麵。
夜市攤主油膩的收款碼平板,網吧包夜少年的機械鍵盤,寫字樓保潔員正在充電的舊手機。
醫院等候區老人手裡的電子書閱讀器,廣場舞大媽腰間震動的藍牙音箱屏,幼兒園老師忘在休息室的備課平板。
公交車上,火車裡,午夜地鐵內,城市高樓上的廣告屏,熱火朝天的網吧……
疲憊的白領、晚歸的學生、昏昏欲睡的乘客,路上散步的行人。所有人衣袋、背包、掌中的手機屏幕,如同被無形的病毒瞬間感染,同時亮起。
強製接入,無差彆覆蓋。
整個瀾州大陸,從繁華都市到偏遠山村。
這一刻,瀾夏夜空被同一幅畫麵點亮。
所有人的大腦一片空白。
一次性出動三位核心主播,隻為了這一場審判?這已經不是興師動眾,而是赤裸裸的武力炫耀。
小醜組織是在向所有人宣告——他們的勢力,深不可測。
楚衛東站在指揮台前,背脊挺得筆直,像一尊曆經風霜的石雕。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所有的驚濤駭浪都壓在了那副鋼鐵般的軀殼之下。
周若瑄坐在堡壘係統前,幽藍的光屏映照著她冷靜的臉龐。
她的指尖懸停在鍵盤上方,默默地垂下眼簾。
三個主播,同時審判?
她內心某個角落,一個聲音在低語:這樣也好,這些渣滓,就該下地獄。
但她知道,這種念頭,絕不能流露分毫。
林修竹看到屏幕上同時出現的三個人。他麵色凝重,心中是前所未有的震撼。
“三個主播同時出動,這次審判…目的絕對不止是懲罰,小醜組織是要鑄造一把懸在所有人頭頂的刀。”
他看向楚衛東沉靜的背影,眼神複雜。
這位老刑偵的沉默,是否也嗅到了風暴背後那更宏大、更冰冷的意圖?
……
直播間的畫麵還在繼續。
人數已經突破1.5億。
閻羅微微側頭,聲音如同冰錐刺入上億觀眾的耳膜:
“諸位,看夠了嗎?”
她的聲音不高,卻壓過了一樓水泥地上此起彼伏的哀嚎。
“這一百多灘爛肉,曾經都是彆人的丈夫、父親、兒子。”
“他們打老婆的時候,覺得天經地義。”
“他們罵老婆的時候,覺得理所應當。”
“覺得這不過是‘家事’。”
閻羅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雷霆般的譏諷,狠狠砸在所有人心上:
“‘什麼叫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什麼叫打是親罵是愛?什麼叫床頭打架床尾和?”
“放屁!”
她一聲厲喝,如同峨眉刺的寒光撕裂空氣。
“這分明是故意傷害!是酷刑折磨!是謀殺未遂!”
“既然你們覺得打老婆不算犯法,是關起門來的‘家事’。”
閻羅手中的峨嵋刺緩緩抬起,指向水泥地上翻滾哀嚎的百餘人形:
“那今夜,就請諸位‘丈夫’們——”
“好好嘗嘗,她們經曆過的所有痛苦!”
“這,才是真正的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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