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鏡頭冷酷地記錄著這一切。
緊接著,張凱文公寓,吧台上那台咖啡機內部突然冒出刺眼的電火花。
一股電流直接擊穿了他手邊殘留的酒液,瞬間將張吞噬在青藍色的火焰中。
李浩所在的網吧包廂,頭頂的燈管突然爆裂了。
裸露的電線精準地搭在了他身體上,強大的電流讓他劇烈抽搐,迅速變得一團黑炭。
王偉的出租屋內,老舊的牆壁插座猛然炸開,瞬間將電得他七竅流血,死豬一樣倒在地上。
直播間的彈幕在短暫的死寂後,徹底爆炸。g!]
[這就是報應。]
[清洗,支持主播繼續清洗。]
直播畫麵短暫地停留在三具焦糊的殘骸上,仿佛是為了讓所有人看清挑釁規則的下場。
隨後,屏幕再次變暗。
隻有那行標題依舊猩紅刺眼:
【清洗,繼續。】
相比於官芳的迅速反應,那些分散在各地,躲在屏幕後的偷拍者、設備販子、傳播者們則陷入了更徹底的恐慌。
“完了,全完了。”
一個剛看完直播的小旅館老板,瘋了一樣地衝進自己的機房,用錘子砸爛了存儲服務器,然後哭著撥通了110。
“喂,我要自首,我,我在旅館房間裡裝了攝像頭。”
某個地下工作室裡,一個類似魏旭的設備販子。
看著直播裡同行被活活燒成焦炭,瞬間嚇得屁股尿流。
他立刻銷毀了所有庫存和設計圖,瘋了一樣砸了一切,然後顫抖著打了報景電話。
瀾夏各地的110接景平台和派出所,在直播開始後的半小時內,迎來了一個詭異的“自首潮”。
電話鈴聲此起彼伏,內容驚人地一致:
“我要自首,我偷拍了。”
“我賣了偷拍設備,我現在上交。”
“我傳播過視頻,我把網站和賬號都交給你們。”
他們自首不是因為突然良心發現,而是因為極致的恐懼。
小醜組織的行動規律早就已經被摸清。
一旦他們開始對某個領域的罪惡進行“清洗”,就絕不會隻抓一兩個典型,而是地毯式、無差彆的徹底清算。
自首,進監獄,成了他們認知中唯一可能避開小醜組織終極審判的防空洞。
哪怕要在牢裡待上十幾年,也遠比被直播處決要好得多。
一場由極致的恐怖所帶來的罪惡大清洗,以瀾夏為中心,向著整個產業鏈席卷而去。
官芳被小醜組織用最殘酷的方式鞭策著,以前所未有的效率和決心開動起來。
而陰影下的蛀蟲們則在末日般的恐懼中,瘋狂地湧向監獄尋求最後的庇護。
直播仍在繼續,幽靈網站的在線人數不斷刷新著紀錄,全球的目光都聚焦在這場對陰影的清洗上。
與此同時,瀾夏郭內的社交媒體也徹底炸開了鍋。
酒店偷拍產業鏈住酒店必須帶帳篷測紅外線有用嗎等詞條以驚人的速度衝上熱搜榜,與直播熱度分庭抗禮。
點進詞條,裡麵充滿了普通人的恐懼憤怒和無奈的自保攻略。
“看到直播我人麻了,上次出差住的酒店床頭就有個莫名其妙的黑點,我當時沒在意,現在想想後背發涼!”【點讚12.3萬】
“帶帳篷那個姐妹你是懂住宿的,我上次就直接睡的睡袋。
雖然酒店床單看著白,但誰知道乾不乾淨,更彆說隱藏攝像頭了。”【點讚8.7萬】
“實測有用,某寶買的檢測儀,在xx連鎖酒店的插座裡找到一個,我當時就叫了經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