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栩栩如生,背景建築和遠山的輪廓,甚至路燈的樣式,都和眼前真實的停車場一模一樣。
一個戴著眼鏡的技術人員拿著信號探測器,徒勞地四處掃描,最終對指揮官搖了搖頭:
“沒有任何異常信號源。這裡除了我們,沒有彆的生命體征。”
另一個負責人抹了把臉,壓低聲音,“這,這真是活見鬼了。明明就在眼前,卻像隔著另一個世界。”
指揮官沒有說話,他隻是看著手機上麵那個不斷減少的死亡數字和倒計時。
他想起出發前接到的最高指令:“不惜一切代價救人,控製現場,維護穩定。”
可現場在哪裡?穩定又從何談起?
他們能做的,似乎隻是打掃這片物理上的戰場,接收那些被解救出來受害者。而真正的審判,他們連門都摸不到。
他們站在真實的停車場,看著手機裡虛幻卻又無比真實的直播,再看向不遠處正在被小心翼翼抬上救護車的、骨瘦如柴的受害者。
一切都心照不宣。
小醜組織的力量,已經遠遠超出了常人能夠理解和乾預的範疇。
這已不是追捕與否的問題,而是麵對一種近乎自然法則般的懲戒力量,凡人所能做的,或許隻剩下見證,以及做好自己分內的事。
比如,儘力救治這些終於重見天日的可憐人。
“報告,首批重傷員已由救護車護送下山!”
“報告,現場搜索完畢,共解救出幸存者一百四十七名,未發現,未發現其他可疑人員。”
指揮官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波瀾,沉聲下令,“按計劃進行,確保受害者得到最好救治。後續工作等通知。”
直播間內,狩獵仍在繼續。
劉猛人高馬大,以前在工棚裡作威作福,打斷過不止一個試圖逃跑反抗奴工的腿。
他盯上了一個慌不擇路逃進樹林的景區工作人員,姓張,平時負責票務。
“老張,老子隻要再打斷你一條腿,就算完成任務,你最好老實彆動。”劉猛揮舞著一根從工具房搶來的鋼管,獰笑著逼近。
瘦弱的張科背靠著一棵大樹,退無可退,渾身發抖,但眼神十分癲狂。
“放過我?騙鬼呢!完不成任務你就會死,你會放過我?”張科彎腰抓起地上一塊棱角尖銳的石頭,對準了劉猛。
劉猛一愣,他沒料到這個平時唯唯諾諾的老張竟然敢反抗。
“他媽的找死!”
他惱羞成怒一鋼管橫掃過去,目標是對方的小腿骨。
他牢記著規則,隻想打斷腿。
然而張科根本沒有格擋或閃避的意思。
在鋼管掃來的瞬間,他不顧一切地抱住了劉猛揮棍的胳膊,另一隻手中的石頭狠狠砸向劉猛的太陽穴。
“啊啊啊啊!”劉猛吃痛慘叫,沒想到對方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兩人瞬間扭打在一起,滾倒在鋪滿落葉和碎石的地上。
劉猛力量占優,但束手束腳,隻想製服對方執行斷腿任務。
而張科則像一頭被逼瘋的野獸,用指甲抓,用牙齒咬,唯一的念頭就是用石頭砸爛對方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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