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琴癱坐在林蔭道上直到夕陽西下,看著手裡的退學警告通知書,一個瘋狂的念頭在她腦海裡逐漸成型——她要逃離c市,找境外的遠房親戚幫忙偽造身份證明,重新開始生活,徹底擺脫“小偷”“冒牌貨”的標簽。
她不敢用自己的手機聯係親戚,怕被警方追蹤。當晚,她偷偷溜出學校,找到街角一個快要廢棄的公用電話亭。電話亭的金屬外殼布滿鏽跡,話筒線也有些鬆動,她猶豫了片刻,還是拿起話筒,按記憶裡的號碼撥了出去。
“喂?是表叔嗎?我是蘇琴!”蘇琴的聲音帶著哭腔,又刻意壓低了音量,“我在c市待不下去了,學校要開除我,還說要報警抓我……你能不能幫我偽造一個新身份?我想離開這裡,去彆的城市生活……”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含糊的應答聲,蘇琴連忙點頭,把自己的情況和需求一股腦地說了出來,絲毫沒注意到,電話亭外不遠處的長椅上,妖妖正拿著手機,指尖縈繞著淡淡的靈氣。
妖妖原本是出來買東西,路過這個電話亭時,指尖突然感應到金屬部件傳來異常波動——這種波動不是正常通話產生的電流反應,而是帶著強烈情緒的“緊張波動”,和蘇琴之前在學校時的情緒波動極其相似。
她下意識地停下腳步,打開手機的ifi搜索功能,發現這個公用電話亭連接著附近一家便利店的公共ifi。妖妖想起之前擊退黑客時學到的“網絡信號捕捉”知識,嘗試著用靈氣微調手機的信號頻率,竟然真的捕捉到了公用電話的通話音頻信號。
她沒有立刻打斷,而是打開錄音功能,將蘇琴的通話內容完整地錄了下來。錄音裡,蘇琴清晰地提到“偽造身份”“逃離c市”,甚至還和對方約定了後續聯係的方式,這些內容足以證明她不僅沒有悔改之意,還想通過違法手段逃避責任。
掛了電話,蘇琴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確認沒人注意到自己後,才匆匆離開電話亭,往學校的方向走去。她沒看到,長椅上的妖妖收起手機,眼神冷了幾分——蘇琴到了這個時候,還想著耍小聰明逃避懲罰,真是無可救藥。
當天晚上,妖妖將錄音文件匿名發送給了c大的學生處和當地警方。學生處的老師聽到錄音後,徹底打消了對蘇琴的最後一絲容忍;警方則根據錄音裡提到的“境外親戚”和“聯係方式”,立刻展開了調查,防止蘇琴真的實施偽造身份、潛逃的計劃。
第二天一早,c大就發布了正式的開除公告:“我校學生蘇琴,不僅存在長期偷竊他人財物、冒名頂替等行為,在收到退學警告後,仍不思悔改,試圖通過偽造身份證明逃避責任,情節嚴重,影響惡劣。經學校研究決定,正式開除蘇琴學籍,即日起生效。”
公告發布後,蘇琴在宿舍裡收到了學校送來的開除通知書。她看著通知書上的“正式開除”四個字,又想起昨晚電話裡表叔含糊的應答,突然意識到自己連最後一條退路都沒有了。
她徹底崩潰了,抱著開除通知書衝出宿舍,在校園裡一邊哭一邊大喊:“憑什麼開除我?蘇糖糖那個冒牌貨憑什麼比我過得好?這世界太不公平了!”
她的哭鬨引來了很多學生的圍觀,有人拿出手機拍照,有人小聲議論,卻沒人上前安慰。蘇琴情緒越來越激動,甚至開始撕扯路邊的樹枝,砸路邊的垃圾桶。
學校保安很快趕到,試圖安撫她的情緒,可蘇琴根本不聽,還對著保安又抓又咬。最後,保安隻能無奈地將她控製住,“請”出了學校大門。
站在c大的校門外,蘇琴看著熟悉的校門越來越遠,手裡的開除通知書掉在地上,被風吹得滾了幾圈。她知道,自己的“假千金”生涯徹底結束了,而她曾經夢寐以求的一切,都被自己的貪婪和惡毒徹底葬送了。
妖妖在教學樓的窗邊看到了這一幕,沒有說話,隻是默默轉過身,回到了教室。她知道,蘇琴的離開,不僅是對原主的交代,也是對自己平靜生活的一種保護。接下來,她可以更專注地學習古物修複知識,也能更安心地和傅博晟一起,應對未來的挑戰——比如,隱藏在暗處的反妖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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